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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駕鶴陳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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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花間意
當今社會,物慾橫流,人不是生活在真空當中,所以說很難不受其影響。要想做到寧靜致遠,我認為最主要的是修心。多讀一些國學方面的書籍,真正地能融入進去,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慢慢的你就會發現自己的身心在改變,對現在的物慾的社會、浮躁的人心會有那麼一點點反感,並繼而堅定自己的信念,感覺自己是一株出汙泥而不染的蓮花,一段時間看過來,你就會發現一個清新的不一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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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鄭秦雲
《黑夜的魅力》
我是一個有夜間讀書、工作習慣的人,那是中青年時代逼出來的習慣。1968年10月,我和幾千萬學生一起走向農村,成為插隊知青。1971年盛夏,我從農村參加工作進了中鐵一局。
文化大革命已使大學停辦多年,1976年突然傳來恢復高考的訊息,令人振奮、緊張。為了圓我的大學夢,當時我在蒲城火車站地區工作,白天忙工作,夜來我至多看兩條電視新聞,很快進入夢鄉,這可能就是我的一種生理優勢。次日凌晨3~4點鐘,時鐘準時把我叫醒,我一口氣讀書到7點鐘,然後去上班。
我深深地理解黑夜的魅力,知道寧靜致遠的道理。在蒼茫的夜色裡,閃亮的檯燈照亮我追求知識的道路,知識如潺潺的溪水,源源不斷注入我的心田。
火車站距蒲城縣城大約4㎞,周圍都是農村。凌晨,除了路燈外,我家總是該地區第一個亮燈的住屋。某夜,我正在凝心讀書之際,村裡突然傳來一陣笛聲,我當即作詩一首,以見證笛聲引發的靈感:
夜來村中笛聲脆,必是鄉間後生吹。
複習征程遇難題,欲尋夥伴探幽微。
經過刻苦的複習,我考進了陝西師大的一個分校,揭開了我學習數學的生涯。此後,我依靠夜間規律性地讀書,在沒有圍牆的大學裡,透過自學考試的方法獲取了我的第二張本科文憑,我是陝西省第十二名透過自考方式獲得法學士學位的自考生。1987年,在油菜花盛開的季節裡,我以同樣的方法考取了律師資格,那年我剛好40歲,為我最終從事企業法律顧問工作奠定了基礎。
那時候,夜間規律性的工作已經成了我的職業習慣。在我當教師的年份,我經常在夜間備課和批改作業。在我從事兼職律師和專職法律顧問的工作中,我經常在夜間完成辯護詞、代理詞和辯論意見稿。
在我工作的時光裡,我的妻兒老小都非常尊重我夜讀或夜作的職業習慣。他們說話輕輕,走路繞道,生怕給我造成不必要的分心。我對夜的寧靜有一分特殊的感受,那就是它可以為人們走向成功、走向遠方提供特定的優越環境條件。
咸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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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歲頗好道,晚家南山陲。興來每獨往,勝事空自知。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
以前我寫,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有山,有水,有一個小島。Sunny是橙紅色的,風兒是綠色的,雲朵牛奶樣盪來盪去,大片香蘭漸次開放,花葉上很多勤勞的蜜蜂踏著露珠跳舞。
我小心翼翼地尋找了很久,坐火車,乘輪船,於穿越漫漫黃色荒原的長途客車上中途停下來,或者在深山峽谷青竹板麻繩串連晃晃悠悠的吊橋上。每次我以為那些風景已經近在咫尺,可是迴轉頭攤開手掌輕微呼吸展望的瞬間,Sunny黑白膠捲剪影般倒帶回去,我發現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些片段填補曾經幻想過缺失的桌布插畫。手中高階的Canon IXUS990IS 終是無用武之地,可憐了炫麗的46.1萬畫素3英寸的“晶炫II”液晶屏,怎麼可能裝載得下我故作童真追風少年單純的雲捲雲舒,花開花落,潮起潮伏。
近些時候如痴如醉般迷戀上了王維,尤其他那飄飄然如駕雲遁霧般緩緩吟出的兩句,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聽到此處,我才覺悟自己以前苦苦追尋的看似與世無爭看破紅塵的生活,斗膽與之相較起來,倒像是野地獨枝開放黃花和悠然終南山遍野蒼翠的差別。我所期盼的雖是心懷淡然安靜閒逸的生活,但卻是一副不折不扣的鮮妍渲染油畫。卻看已過中歲晚家南山陲的右丞先生,獨自漫步,沿溪而下,潺潺清流之盡頭,已是源泉汩汩,桃樹環蹊,這裡落花有意,流水有情。不見去路,索性席地而坐,笑看行雲變幻,呼吸霞光草色。偶有山間老人,就共飲談笑,話話真白自然,抒抒坦蕩情懷,倒也飄飄欲仙。這才是隨處就可安享超然脫世洗塵物外的閒淡生活,不以有我而為修真,不以粘塵而為憤慨。
無關他人。無關風月。無關隱遁。無關尋找。細細想來,這不就是活脫脫一整幅恬靜淡雅洗盡鉛華呈素姿的水墨畫。
右丞先生中年頗好道,晚來才有如此心境。對於我等凡夫俗子思想庸碌之輩,唯一感覺欣慰可給自卑找一個藉口的是,我們還年輕,有大把的時間於餘生去冥思苦練結髮修行,也許終有所成的一天。但是,這也不敢肯定,也不一定非要達到不罷休。順其自然,反而好。
就算是睜眼蓬萊,閉眼卻不見瀟湘。就算是隻可將純潔雪花漫天翩舞蝸居於自己的孤單小屋。這不也是一種多數人長大曆程中最初嘗試卻無法持久再簡單不過的幸福。
所以請放下芥蒂先欣賞阿桑的落葉任飄零殘紅溼滿徑安靜隨風去。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也一個人看書寫信自己對話談心。而我在一個Sunny光線慵懶的午後保持手捏耳機搖頭晃腦姿勢突然發瘋般聽了24遍之後,我一直想要安插進去的一個睡夢中都在意淫的場景又浮現上了我可愛的大腦皮層。
天空有淡淡的雲和風,依然是一個Sunny慵懶的午後。沒有大房子,沒有漂亮的車,只有一道青磚石和散發淡淡香味的竹子交錯搭築起來的籬笆,有些許一半青蔥一半緋紅的爬山虎藤蔓纏繞在上面。我一個人輕輕地站在牆邊假裝成蝸居狀態,溫暖的黃色光線透過格柵和葉子淡淡地潑灑下來,微風緩緩穿過耳際,斑駁的影子越來越碎。而籬笆外面的那條路上,飄著阿桑的葉子。她,走了,越來越遠。一個人。安靜地。
你不覺得,時間於這樣閒雲野鶴雕琢般自然流淌而過,也還是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