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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maimi32709

    描寫彝族的詩句(一)我家住在,彝族山寨,那是生我養我的,美麗的故鄉那裡山山相連,那裡莽莽蒼蒼。我的故鄉還不富裕,山上只生長,蕎麥和洋芋。一年四季有風,從坡腳滑過,山風寂寞蒼涼。連名字都有,彝族血統,叫“阿里的”。“阿里的”是,當地彝族語言,意為美麗的角落。我不知道祖輩為何,給故鄉起了這樣一個,直觀上實在是,名不符實的名字,這或許是祖輩對故鄉,一種情感的,寄託和祝福吧。山寨緊挨山腳,走出一鍋煙距離,回頭一望,山寨被樹群,遮隱了身影,鳥在其間飛來飛去。房前屋後塊塊野石,凸凹突起,當仁不讓的神態,但已被寨人閒坐,而磨去了稜角,乖巧地做了,寨人們吸菸鍋、聊閒天的石凳。秋季的清晨,常常有霧,讓外來者驚喜不已,隨便往裡一躥,隱沒了人跡。人在屋中,任你關緊木門,霧總會從各種,有機可乘的縫隙處,一股股扭曲著,身子擠進來,飄滿一屋。人在霧裡,隱隱約約走動,常踩著貪睡的狗。狗埋怨地哼叫兩聲,爬起來張嘴打著哈欠,後腿扯直伸個懶腰,屁顛屁顛跑著,滿寨子溜達去了。人隨後也出了家門,兩眼裝滿了山。 (二)黃土地上的春種秋收,嫋嫋飄落的炊煙,夕陽暮歸的牧歌,那塊生長過我,希望和幻想的地方,那塊孕育過我,生命元素和成分的地母,總在我心中有著,不可釋然的情懷。寨人耕種的地裡,野石立在其中,無數棵包穀從小到大,長於塊塊凹石裡,靠薄薄的土,和雨水生長。若老天連綿不斷地下雨,往往把山坡上的,包穀衝倒,裸露根腳,生命難保;凹處的又蓄水爛根,奄奄一息。寨人吸足了煙鍋,不服氣的站起來,將一棵棵被雨水,襲擊的包穀扶正加土,以保證秋天的收穫。白天,寨裡,聲響稀少,人影單調,豬們不約而同,躺倒在屋簷下養膘,為主人過年,作好犧牲準備。地裡勞作的男人們,脫光衣褲,只穿一條,肥大的褲衩,亮出一身,如醬油浸泡過的肌肉,爬山似的彎腰,整治山地。幹到太陽落山,才牛前人後悠閒回家。小寨處在,山與山的夾縫間。這種地方雖然,十分貧困,卻容易生長,幻想和童話。家門前有溝,常年不斷的溪水,終日裡倒映著,狹窄的藍天、繚繞的白雲、蒼翠的綠樹……溪水清悠悠、綠絲絲的,看得清藍天、白雲、綠樹間悠悠遊動著的,小魚魚亮晶晶的小眼睛。溝兩旁,齊嶄嶄鋪地長著,一層綠茸茸的小草,一年四季輪番開著,高高矮矮,各色各樣的野花。竹是寨裡房前屋後,田邊地角四季常青的,高大植物,一篷又一篷,颳風時竹枝扭動,老竹葉紛紛飄落,鮮竹葉更顯強勁。竹子多,用竹,做成的用具也多,簸箕、篩子、糞箕、背籃、揹簍,還有一些,盛物的各種玩藝兒。寨子很小,一塊平緩的地坡上,南邊依地勢從低到高,房子一排一排的,排與排之間,有一兩家人連線,北邊的緊緊,擠在一起。寨子中間有塊地勢,更矮的低窪坡地,以前種稻子,現在一年四季,菜青花黃,不時有哪位嬸嬸孃娘,躬腰勞作其間,細細的擺弄著,從一邊看去,讓人想到恬然,恬淡的田園風光。山寨中最親切的聲音,是那永遠,飄不走的嗩吶調,最憂傷的也是那些,山裡漢子鼓起兩腮,吹著嗩吶把山妮兒,送到山那邊,而山那邊除了山,還是山那種使人,笑著流淚的嗩吶調。這種聲音,既能讓人熱血沸騰,力量倍增,勇往直前,也會讓人變得,走投無路,萬念俱灰……多年來故鄉的,風風雨雨澆鑄了我,從小營養不良的,瘦弱身軀;故鄉人苦蕎粑粑一樣,質樸純善的情懷,養育了我鵝卵石一樣,厚實而普通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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