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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搞笑的野風

     

     1.高中的時候,女生問男生:“葉子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男生說:“是脫落酸。”

    女生離他而去了。幾年後,他們又相遇了,兩個人都比以前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份成熟。

    女生問:“葉子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男生說:“對不起,其實主要是乙烯。”

      

  • 2 # 嘻哈笑傲幫

    1、昨天我跟一個生物學霸說,“哥們。我看你氣色不好,是有心事吧。” 這旮旯說。哼,誰沒心室,我有倆。還有倆心房。

    交流自己主修的專業。

    一個說:我是修大氣物理的。

    一個說:我是修生物學的。

    一個說:我是修國際貿易的。

    這時,背後傳來了輔導員的聲音:誰是修保險絲的?

    顏明:“老師在生物學上,移花接木就是把一種枝條接到另一種樹木上,是屬於嫁接技術。”

    顏起:那誰不知道,肯定是另一種意思。

    老師:嗯,顏起那你說下移花接木是什麼意思?

    顏起:移花接木是移花宮絕世武功“嫁衣神功”第九重最高一層。

    老師對吧!老師手一指:你、你、你、你……"

  • 3 # 末日使者24

    效應T細胞的高爾基體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對著質膜的一個曲尺形的通道,管裡面預備著加工好的蛋白質,可以隨時使用。

  • 4 # 輝老叔看世界

    效應T細胞的高爾基體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對著質膜的一個曲尺形的通道,管裡面預備著加工好的蛋白質,可以隨時使用。做工的細胞器,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個ATP,買一根微管蛋白,——這是二十萬年前的事,現在每根要漲到十分子,——靠膜外貼著,邊休息邊裝配;倘肯多花一分子,便可修一修被自由基攻擊的活性部位,如果出到十幾分子,那就能枕著囊泡休息一晚,但這些細胞器,多是沒有膜的,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線粒體,才踱進第三管道第五突起的側面,消磨閒暇時光。 我從效應階段起,便在受體對側的高爾基體裡當夥計,掌櫃說,樣子太傻,怕侍候不了線粒體,就搬搬囊泡罷。外面的中心體,雖說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纏雜不清的也很不少。他們倆往往要親眼看著微管蛋白從囊泡中伸出,看過三級結構對不對,又親看小工把蛋白裝上,然後放心:在這嚴重監督下,組裝錯誤的微管蛋白只能扔進溶酶體。所以過了幾天,掌櫃又叫我去溶酶體跑腿。 我從此便整天走我的路線,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東西沒送錯地方,但總覺得有些單調,有些無聊。掌櫃是一副凶神惡煞的四級結構,主顧也常常拿ADP騙我,教人高興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孔乙己是站著修理而大亞基78位帶放射性的唯一的核糖體。他身材很高大;沉降係數82S,β摺疊間時常夾些傷痕;一條几乎斷掉的rRNA。骨架雖然是我們廠生產的,可是又髒又破,自最後一個細胞週期以來沒有修理。他對蛋白質說話,總是滿口AUCG,教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孔,別人便從抗原對照表上的“3-乙基-1-己烯”這半懂不懂的話裡,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做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廠,所有休息的酶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到:“孔乙己,你28位又被羥自由基攻擊了!”他不回答,對廠裡說:“修活性部位,休息半個小時。”便排出九個GTP。他們又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人家東西了,還拿外匯買氨基酸。”孔乙己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什麼清白?我昨天親眼見你偷了內質網的tRNA,圍著打。”孔乙己爭辯道:“竊tRNA不能算偷……tRNA!核糖體的事,能算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無膜固窮”,什麼“AUG”之類,引得眾酶鬨笑起來,廠內外都充滿了快活的原生質。 聽人家背地裡議論,孔乙己原來也在內質網工作過,但終於沒有得到指標,又不會營生;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進溶酶體了。幸而活性部位還是好的,便替高爾基體合成谷胱甘肽。可惜他好閒懶做,連自己和甘氨酸一齊失蹤。如是幾次,叫他合成的mRNA也沒有了。孔乙己沒有法,便免不了做些偷竊的事。但他在我們廠裡,品行卻比別人的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現ATP,暫時記在膜上,但不出半個細胞週期,定然還清。 孔乙己休息了十分鐘,β摺疊漸漸復了原,旁酶便又問道:“孔乙己,你真當會把肽鏈插進內質網裡嗎?”孔乙己不屑回答。他又接著問:“你怎的連固定位點都撈不到呢?”孔乙己立刻顯得不安,說些“核仁太賣力、過量合成、自然選擇”之類,一些不懂了。廠內外充滿了快活的原生質。 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著笑,掌櫃是絕不責備的。而且掌櫃見了孔乙己,也每每這樣問他,引人發笑。孔乙己便找輔酶說話。有一回對我說到:“你知道線粒體有幾層膜麼?”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知道,我便考你一考。一分子丙酮酸進線粒體,變成多少二氧化碳出來?”我想,討ATP一般的人,也配考我麼?便不再理會。孔乙己等了許久,很懇切地說道:“算不出來?我教給你,記著!這些將來做掌櫃有用。”我暗想自己再進溶酶體一千次也變不成掌櫃,又不耐煩,懶懶地答他道:“誰要你教,不是3分子麼?”孔乙己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rRNA的末端頂著膜,說:“對呀對呀!線粒體的核糖體是55S的,你知道麼?”我愈不耐煩了,推著泡走遠。孔乙己剛用28位羥基縮一個硬脂酸想在膜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有幾回,乙醯輔酶A聽到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孔乙己,他便給他們谷胱甘肽,一人一分子。輔酶接過肽,仍然不散,乙醯基對著孔乙己。孔乙己著了慌,把肽放在兩亞基間,說到:“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又看了看谷胱甘肽,自己搖頭說:“GAA、UGU、GGC。”於是這一群輔酶在笑聲裡走散了。 孔乙己就是這樣使生物分子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戰勝流感病毒的前兩三天,掌櫃正在慢慢地結賬,看過膜,忽然說:“孔乙己長久沒有來了。還欠十九個ATP呢!”我才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個磷酸化酶說道:“他怎麼會來?他打折了腿了。”掌櫃說:“哦!”“他仍舊總是偷,這一回,是自己發昏,合成了穿孔蛋白,去偷線粒體了。線粒體的ATP,偷得的麼?”“後來怎麼樣?”“怎麼樣?線粒體進不去,倒把氫離子放出來了,小亞基掉了,NADH也出來了,撞在腿上,肽鏈散了半截。”“後來呢?”“散了半截怎樣呢?”“怎樣……誰曉得,又不見他來修,許是水解了。”掌櫃也不再問,仍然慢慢地算他的賬。 戰勝流感病毒後,其他細胞都很高興,惟有我們T細胞倍感淒涼。我整理著危險的蛋白酶原,傳送出溶酶體清理破掉的線粒體。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給一個囊泡。”這聲音雖然很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蛋白質。出了管道向核側一望,那孔乙己便倚在近核側。他一條鏈掉出來,已不成樣子,小亞基有些奇怪,好像是線粒體的核糖體特有的;見了我,又說道:“給一個囊泡。”掌櫃說:“孔乙己麼?你還欠十九個ATP呢!”孔乙己很頹唐地仰面答道:“這……下回還清罷。這一回是先ATP,泡要好。”掌櫃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孔乙己,你又偷東西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爭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麼會打斷了腿?”孔乙己低聲說道:“氧自由基,基,基……”他的構象,好像懇求掌櫃,不要再提。我推著囊泡,給孔乙己裹上,他從身上擠出三個ATP和一個GTP,放在我手上,見他P位還卡著一個終止訊號蛋白,便知道他的ATP連同小亞基都是從線粒體偷的。不一會,他乘著泡走了,我問他去哪裡,他留下一句“UAA”。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孔乙己。我不懂他的話,便去問掌櫃。掌櫃說:“你問這幹什麼?UAA是終止密碼子呀!” 我到現在也沒有見他,大約他已水解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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