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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貓叔說故事

    我是一個86後,地地道道的北方人,燕趙子孫,家庭條件一般,能吃的上的好東西有限,雖然貧窮,但兒時的快樂童年我終身難以忘懷,以下我給大家講述一下80、90後小時候吃過的食物(放在現在非常普通),謹此向逝去的童年歲月致敬。

    豬肉,放在現在任何一個家庭的餐桌上簡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是我說的不是現在用飼料餵養四個月就出欄的速成豬,而是一勺泔水一把豬草花費一年的時間養大的家豬。

    我經常去一些超市和菜市場買菜買肉,買回的豬肉成色看著不錯,可是無論從炒菜、燉肉等,買來的豬肉吃不出小時候一點的味道,吃在嘴裡如同嚼蠟,權當是炒蔬菜放點豬肉進去作為一個生活慣例罷了。

    我家是農村的,小時候家裡每年都要買一頭小豬仔一直養到過年,幾個月大的小豬挺可愛的,剛開始的幾個月需要吃一些糧食配的豬飼料,一兩個月後就改為用粗玉米麵、麥糠、泔水、爛菜葉等混合而成的豬食餵養,時不時的還會給豬開些小灶。

    我經常拿著鐮刀揹著柳筐去地裡挖些野菜,比如馬齒莧、豬毛菜、蒲公英等,一割就是一大筐,揹回家後看小豬吃的歡快心裡別提有多麼愉快,現在的辛苦年底等待的就是香噴噴的鍋煮豬肉大餐。

    日子就在時光中穿梭而過,早起趟著露水上學,下午盼望著早點放學伴,傍晚隨著津津有味的《聖鬥士星矢》、《忍者神龜》等一系列動畫片熒光閃爍,知了叫過了夏天,小麥重新播種在大地,盼望已久的春節終於姍姍來遲了。

    我很清晰的記得臨近年關時最喜歡看大人們殺豬,老爸從村裡的屠夫那裡借來整套的殺豬工具,加上幾個鄰居幫忙,把豬從圈中趕出來,一起協力把養了一年足有四百多斤的大肥豬拉上長凳。

    大肥豬好像知道了自己的末日來臨,拼命的嚎叫掙扎,死活不上長凳。四五個年輕力壯的大人有揪耳朵的,有拉豬腿的,有拉豬尾巴的,還有使勁的按著碩大的豬頭,眾人一起吆喝著合力把肥豬死死的按在了長凳上。

    執行送肥豬去極樂世界的是我鄰居馬大叔,四十多歲,人不高但很裝飾,他嘴裡叼著一根廉價的白沙香菸,一隻腳緊緊的踩在豬頭上,另外一隻手握常常的殺豬刀,看準脖子的動脈位置,乾淨利索的一刀插進去再猛地一拔,豬血從豬脖子那猛地噴了出來,濺得地上到處都是。

    我是打醬油的,急忙把一個大鋁盆推到豬脖子下面,紅色的血液汩汩的流到了盆裡,不一會就接滿了大半盆。

    幫忙殺豬的鄰居們都分到了豬身上一些部件肉,個個心滿意足的回家烹吃,我家也不例外,我急切的央求老媽儘快煮肉。

    等到一口偌大的土灶柴鍋中堆滿了大塊的豬肉,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那個香氣能把人饞死。我等不及從鍋中撈了一塊豬排骨咬了一口,被燙得齜牙咧嘴,但那口味道卻在舌頭的味蕾上得到了永生。

    十五年後,今年年初的時候朋友送我一些土豬肉,告訴我說是從深山的農戶家裡買來的,做熟後我嚐了一口,頓時淚流滿面。

  • 2 # 大郭G

    西安回民街的臘牛肉。

    小時候不容易吃到肉,更別說牛肉了。但是每年過年。家裡都會在回民街去買上一些臘牛肉。我總是趁父母不在家時。偷偷的切上一小塊兒,用手撕著,一絲一絲的吃,慢慢的品嚐,真香呀。等到過年吃年夜飯時,家裡人才發現一大半的臘牛肉已經不翼而飛了。

    不知道從哪年開始。過年在回民街買臘牛肉的人越來越多,要排很長的隊。我們怕麻煩也就不買了。

    去年過年,媳婦兒說想吃回民街的臘牛肉了。我去排了三個多小時的隊。回來一嘗,雖然還是很好吃。可怎麼也吃不出小時候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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