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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書法緣韜光養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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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笑貫長天
寫書法每個人都想有所成就,專注一家,一種書體,有助於能快速地步入殿堂,然後觸類旁通其他家及其他書體。
做什麼事,都怕是樣樣通,樣樣松,這家我熟悉,那家我也明白,就是不能仔細了說,這樣也挺風光,不明就裡的人會對於翹指讚歎,你看這人有才,而且是博學多才,風光吧!沒遇見高手是風光,無聊高手呢?別說是高手,明白一些的人都不屑你!
專注一家你有助於你能系統地理解一家的書法,你能有一家書法的鑑美意識,至少你可以成為一家的高手了,加以時日,再進一步深入理解書法,你就可能成為書法家,甚至是書法大家。樣樣通,樣樣松的人不一樣,因為你始終是有一些片面,零散的理論,說你行呢?你還說不透徹,說你不行呢?你還說一些有理的事!這就看誰願意了。
我不是反對博學的人,但是,你得有那種能力,那種天賦,非凡的人可能諸家,褚體共進,而且系統不步入殿堂,可那種天才百年都難遇啊!
我的觀點是:專精和博取都是學書法過程中的必要階段和方法,其目的是形成個人風格。初學階段應該先專精一家,這樣才能學有師法,容易形成風格,剛開始的確是這樣。待有了一家的基礎之後,再博採眾長。
清人《書法秘訣》開篇就說:“凡欲學書之人,工夫分作三段,初要專一,次要廣大,三要脫化。初取古人之大家,一人以為宗主。”
“此後方做中段工夫,取魏晉唐宋元明數十大家時時引入吾胸。”
“至末段則無他法,只是守定一家,以為宗主,出入各家,無古無今無人無我寫個不休,到熟極處,忽然悟門大開,層層透入,洞見古人精奧,我之筆底迸出天機,變動揮灑,回想初時宗主不縛不脫之境,方可自成一家。”
這幾乎是每一個學書有成的人的必經之路。
舉兩個人為例:
明朝兩個大書法家,一個董其昌,一個王鐸,可以說一生都在不斷地學習傳統,不斷地創作實踐。
董其昌在《容臺文集》卷五的“墨禪軒說”中,講了自己的學書歷程:“餘事此道五十餘年矣,初於虞顏入,已而學右軍、學鐘太傅,煞有肖似《蘭亭》《丙舍》《宣示》等形模,便自沾沾,以為踞唐人之上。三、五年間,遊學就李(嘉興舊稱),盡發項太學子京所藏晉、唐墨跡,始知從前苦心,徒費年月。”
他認為好多人書法中的種種惡習,都是臨古不足所致。
董其昌終其一生,都在強調“入古”。他在《容臺別集》中的許多條題跋,記載了他廣泛觀摩古人真跡,並加以臨摹的經過。他說:“餘學書三十年,不敢謂入古三昧。”又說:“此餘已醜所臨也,今又十年矣,筆法似昔,未有增長,不知何年得入古人之室”。
記得若干年前某刊物曾刊載董氏八十歲左右臨的唐宋六大家書法,他慨嘆只得古人之三四。
人家到了這把年紀了,還這麼刻苦,這麼虔誠的臨古、入古,的確讓吾輩後來者汗顏。
當然,董氏也不是一味“入古”,不是泥古不化,他把師古人與抒發自家性靈結合起來,“入古”又能“見我”,“妙在能合,神在能離”。
他一生不斷地臨魏晉唐宋諸大家,融會貫通,形成自己獨特風格,成為書法史上一流的大書法家。
王鐸也是這樣。
王鐸自幼學書,從王羲之《聖教序》入手,自謂“《聖教》之斷者,餘年十五,鑽精習之”,之後廣採博收,尤其對二王和米芾的書風進行了深入學習和領悟。對所收藏的歷代名家碑帖進行了精心臨摹,融會貫通,終成為震鑠古今的書法巨匠。
有一點可以說明,就是董、王兩家,在他們的傳世作品中,臨帖作品佔了不小的比重。
“用最大的力氣打進去,用最大的勇氣打出來。所以初學階段專精一家,學有師法,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沒有專精,何來師法呢?就沒有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