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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醉心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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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冬梅書畫
人們憎恨貧窮,所以金錢至上就成了主流。手段非常多。各種交換,欺騙在物慾橫流下演繹著。浮躁讓很多人沒有心思怎麼創新。所以沒有大家是顯爾易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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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大悔憶智周
大師、大家是時代的產物。
恕我直言,我們的時代,是淺薄的時代,是急功近利的時代,是“黃金”時代。
作家很少有沉下心來寫作的,到網路上掙錢的倒是人山人海,僅網路文學作家就一千四百萬!一本書至少一百萬字才有人看。
詩人則成名就不思進取,包括餘秀華。
書畫家則想錢想瘋了,變著法吸引眼球。
頓腳書,吼書,美女捧紙針管射書,鼻孔插筆書,女體書……急吼吼地向著鈔票前進。
與藝術南轅北轍啊!
不過呢,不必擔憂,所謂大師、大家,是要由時間來認定的,不是文憑,不是獎狀。
我永遠相信高手在民間這一說法。
那些記錄特殊十年最最傳神的是民間歌曲和民間故事、民間小說。
全體知青的歌曲《南京知青之歌》的作者任毅當年差一點被槍決。
而記錄這坐過山車一樣的改革開放四十年,自有民間段子手等潛心寫作默默無聞的民間高人,他們自己最滿意的作品,一般不求發表。
例如我的一篇現代派超現實主義短篇小說《玩具》,一本後現代長篇小說《河街》,別說投稿,就連看也不給別人看。
一個愛文學的,看了《玩具》還想看第二遍,我不給他,他拿了鑿子(改刀?忘了)要撬我箱子。
後來嫉妒得發瘋,到網上去詆譭、“揭發”我。
那些發表且轟動的,也不是沒有,為了能夠發表,他們未能放開,但已夠經典。例如莫言、王小波、餘華、閻連科。
餘華的《活著》,表面是命運,其實是史詩。
閻連科關於某村欲購買列寧遺體的情節,全世界唯有他寫過。
他還寫正常人在全是殘疾人的村子裡受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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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四月桃花
文學之大樹,必須生長於曠野之中,吸天地日月之精華,經風霜雷電之錘鍊。然後,虯枝刺於蒼穹,身影鋪於四海,鳳凰棲息其上,葉茂花香,風采超然。
君不見大棚裡之最大樹:一排排糾糾而立,定睛一瞧:萵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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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凌寒獨自開
“大家”是需要有養分的、寬鬆的土壤中才能生長。有很多好的思想還在抽芽的時候就被扼殺,就不要說它能成形而得於與讓大家見到。
社會風氣的導向不是你、我普通人所能帶動的,這要由上層建築引導才有絕對的權威。普通大眾就不要自我淫慾自身的“大作用”,你我都沒有這力纜狂瀾的力,別把大眾看的太有影響力了。一味的避開本質而譴責小魚小蝦,只是一種淺薄的轉移視線、模糊責任而已,沒有實質意義。當然,把責任推給大眾是最沒有風險的話題,也可以自由討論而抒發自己暢所欲言的思想,多快哉!
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必須也要為自己和家人的生存作考慮吧,如果你寫的東西,拿去販賣,沒有人敢接收,你說你是活活餓死呢?還是會為了免除自己和家人的飢餓,創作可以賣錢的東西去換取一塊麵包呢?人在極度的飢餓面前尊嚴和道德就自然排之在後,這是無可譴責的。
“大家”稀少,大眾只能等待,等大眾渴望的“大家”多了的時候,Sunny一定更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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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何朝何代,也不論文學還是藝術領域,當創作已摻雜了太多的浮躁、虛無、銅臭、追名逐利等等雜物後(也即在一個嚴重脫離現實的惡劣生態圈內),其本真的價值必將貶值,甚至一貶再貶。而到了一定程度,“質變”也就孕育而生了。
當一個事物已衍變為另一事物之時,也就是前一事物的領軍人物湮沒之時……
以此來想,就什麼問題都可以看得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