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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茶小俠

    兩人風格差很多的。

    餘華受三個人影響:川端康、卡夫卡、福克納。

    他最初開始寫作就是模仿川端康成的作品,寫作的細節他處理的很好,幾年的模仿也讓餘華的基本功很紮實。大概有五六年的時間一直在模仿他。他感覺自己跳不出來了,他看到了卡夫卡的《變色龍》,卡夫卡的寫作很自由,他很喜歡,很符合他當時的狀態,這讓他終於擺脫了川端康成。

    此外,餘華說:“影響過我的作家很多,比如川端康成和卡夫卡……可是成為我師父的,我想只有威廉·福克納……福克納就傳給我一招絕活,讓我知道了如何應對心理描寫……我發現了師父是如何對付心理描寫的,他的敘述很簡單,就是讓人物的心臟,讓他的眼睛睜開。一系列麻木的視覺描寫,將一個殺人者在殺人後的複雜心理烘托得淋漓盡致。從此以後我再也不害怕心理描寫了,我知道真正的心理描寫就是沒有心理。”所以,我看《活著》的時候,最佩服的就是他的心理描寫。

    在這眾多的西方作家中,對餘華影響最大的莫過於卡夫卡,“在我想象力和情緒力日益枯竭的時候,卡夫卡解放了我。”餘華如是說。卡夫卡不但在寫作形式上給予他啟示,而且卡夫卡深邃的思想、怪誕的風格和孤獨的氣質也濡染了餘華的創作。他書寫的那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與卡夫卡筆下令人窒息、荒謬無常的世界共同奏響了人類的絕望之音。

    20世紀80年代中期,餘華說:“當我發現以往那種就事論事的寫作態度只能導致表面的真實以後,我就必須去尋找新的表達方式。”“現在我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明白自己為何寫作,我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更加接近真實。”餘華渴望去探尋、揭示的真實,是一種個人精神上的真實,也即存在於作家內心的對世界的個人理解,並意欲在這種真實背後繁衍出廣闊的意義。而卡夫卡正是這樣一位作家。心靈的連線使卡夫卡激發起餘華的創作。餘華在卡夫卡的啟示下開始使用一種“虛偽”的形式來創作。

    閻連科的語言在意境中見力度,在立體中見質感,在斑斕中見五色(尤其是冷色),在嚴酷的對比中,強化感官的刺激,這一切都得力於作者以視覺寫聽覺,以聽覺寫嗅覺,以幻覺寫感覺等相互借代,極盡藝術通感之妙用,從而使這部小說的敘述文體收到意想不到的演示效果。他極力追求調動受眾全部感官所產生的立體效果。這一點很了不起,所以他的語言感情含量比較濃烈,藝術表現力強勁,震撼力比較大。

    閻連科認為,語言是長篇小說的“門票”。讀者就是憑著對語言的興趣和理解而進入小說世界,簇擁著讀者向前的也正是作家敘述語言所形成的情緒力度。簡言之:好的語言才能令讀者手不釋卷。例如,他的《日光流年》描述中國農村,在一個名為三姓村裡幾代人普普通通的生活,反映他們的追求以及在苦難中衍生出來對生存的嚮往。運用的語言生動,形象,把一些抽象的事物寫得有色彩、有聲音。如描寫麻油香氣,“麻油的氣息繡花線樣在半空五顏六色地纏繞著。”如描寫目光:“噼啦一下把目光尺子樣打在司馬藍臉上去。”此外,書中是這樣描寫普通的一個大霧天:“一個冬末的早上,三姓村被霧結結實實壓癟在山腰,如一塊大些的破衣爛衫,溼溜溜地貼在地面的草上。司馬藍拉開屋門,感到被急流推了一把,趔趄一下,霧就劈著他的身子,洩進了他家房裡。”

    這一小段用了七個十分準確的傳神的動詞,描寫司馬藍在大霧天的早上所見所聞。書中類似這樣表形、表色、表聲、表味的傳神之筆比比皆是。古人梅堯臣說過“必能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見於言外,然後為至矣”。正是說明當作家的需要有這種傳神之筆。

    所以,我認為餘華的優點在細,閻連科的優點在傳神。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為什麼穿了塑身衣跟沒穿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