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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先來了解一下魯迅先生說的摩羅詩人!
魯迅所說的“摩羅詩人”,大意是指在1907年左右,一本叫《河南》的刊物在日本東京誕生,差不多一年的時間裡,魯迅為刊物撰寫和翻譯了一些文章,其中有一篇以筆名“令飛”發表的文論《摩羅詩人力說》,大白話就是論惡魔派詩人的精神。
那麼,惡魔派詩人是如何叫響的呢?英國詩人蘇賽在長詩《審判的Phantom》序中,把被恩格斯稱之為“滿腔熱情地、辛辣諷刺現實社會”的拜倫,稱為“惡魔派詩人”,於是,那些“立意在反抗,指歸在動作”,不為上流社會仁喜歡的詩人,也歸為惡魔派。
但在魯迅先生這篇文論中,八位“惡魔派”詩人分別是:英國拜倫、雪萊、俄國普希金、萊蒙托夫、波蘭密茨凱維支、匈牙利裴多菲,德國阿恩特、柯爾納,他們個個滿懷愛國熱情,有著高昂的鬥志,從不向強權勢力低下高貴的頭顱,有著極強的反抗精神。
郭沫若,正方認為是繼魯迅之後,新中國文化戰線上又一面光輝的旗幟,反方則認為郭沫若就是“流氓+才子”!
“時而是巨人、時而是庸人”的郭沫若,與魯迅先生從來沒有見過面, 卻有過四次筆伐,當魯迅逝世後,郭沫若便深感悲慟,他表示要恭維魯迅一輩子,此後,他也做到了這一點!
“不惜以昨日之我與今日之我戰”。郭沫若的確有兩個我,以《女神》橫空出世,膾炙人口的詩篇也著實令無數人熱血沸騰,但其讓多少女性一生淒涼,又展現出搖尾乞憐的姿態……
要歸之於“摩羅詩人”,怕是過不了魯迅這一關:遠看像條狗,近看郭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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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王可期
魯迅在發表於1908年的《摩羅詩力說》中認為:“摩羅之言,假自天竺,此雲天魔,歐人謂之撒但,人本以目裴倫(G.Byron)。今則舉一切詩人之中,凡立意在反抗,指歸在動作,而為世所不甚愉悅者悉入之。”也就是說,魯迅筆下的摩羅詩人,是以拜倫為代表的,反抗一切世俗和陳規,用於挑戰,而且敢於親自投身反抗鬥爭中去的詩人。
魯迅終其一生對摩羅詩人抱著熱切的期待,瞿秋白、柔石等左聯五烈士,在魯迅看來,都是摩羅詩人。魯迅雖然沒有親自稱讚過郭沫若為摩羅詩人,但郭沫若顯然是最符合魯迅的摩羅詩人定義的人。
郭沫若以詩人的身份登上文壇,掀起狂飆突進運動,撕碎一切假面,要求人們像鳳凰一樣涅槃新生。他反對封建禮教,反對虛偽的人際關係,反對人對人的壓迫。追求自由、追求民主,追求新生的世界。他的這種激情書寫,凝結在《女神》中。《女神》也成為新詩史上第一部偉大的詩集。
如果說《女神》只是“立意在反抗”的話,那麼1926年郭沫若投身大革命,參加北伐,1937年秘密回國參加抗戰,1949年後領導中國的科學文化事業,則屬於“指歸在動作”。只有這樣,不僅做一個文學家,更做一個革命家,才是魯迅意義上的摩羅詩人。
郭沫若晚年都為叛逆和反抗辯護,在《李白與杜甫》這部他的晚年最重要的著作中,他對於叛逆的李白,對於不願意服從規訓的李白極力謳歌,對於一輩子稱頌聖君賢臣,規規矩矩的杜甫,則表示很不喜歡。同時,他對於那些循規蹈矩的學者也很不喜歡,批評他們只是變著花樣去歌頌以前人們歌頌過的,毫無創新和叛逆意識。
這樣一位終身叛逆和反抗的摩羅詩人,今天我們對他的認識還很不夠,我們還說他阿諛奉承,其實那都是假象。我們需要仔細去掉那些道聽途說的內容,深入研究,才能夠明白他的骨頭是很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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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的詩作應該能擔當得起“摩羅詩人”的作用,在那個“萬馬齊喑”的時代一個旗手的詩人是喚醒民族解放意識的晨鐘暮鼓,是中華民族的抗辱復興的大纛!是風起雲湧抗辱自省的響箭!是中華民族抗日戰爭和民族解放運動的精神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