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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簡秋彌生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這兩句堪稱元稹詩歌的壓卷之筆,據說是元稹為亡妻而作,而我更願意把這想象為“元白”友情的真實流露。

    文人相輕,尤其是卓越的詩人,彼此更容易心存芥蒂,但是在白居易和元稹身上,我們卻感受不到文人骨子裡的這份孤寂,相反,相互欣賞倒成了他們之間的主題。

    長慶二年(824年),時任浙江東觀察使的元稹將白居易的2191首詩歌編纂成五十卷,題名《白氏長慶集》,並激情作序。

    而白居易也在二人合編的《元白唱和集》的基礎上,又續編了《因續集》,兩集相加共十六卷,收錄詩歌千餘首。

    生活背景

    從現代心理學角度來說,人們普遍對於與自己有“相同經歷、背景”的人容易親近,產生好感,白居易和元稹不僅在詩歌的創作風格上相近,同屬一個流派,更有著相同的性格和命運。

    貞元十八年(802年),白居易32歲,河南洛陽人;元稹25歲,祖籍山西太原人,戶口河南新鄭,同鄉之情。

    他們的感情應該說從在長安相識的那一刻,就彼此相識相知了,他們複習備考、互相監督

    分定金蘭契,言通藥石規。

    交賢方汲汲,友直每偲偲。

    他們同應吏部的考試,同時登科,又同時授祕書省校書郎的官職,連喜得貴子都是同一年。

    兩人性格相投、惺惺相惜,在當時,安史之亂後的政壇中為官,他們渴望施展自己的才能,有所作為。

    他們內心孤獨,朝堂上充斥著陳腐的氣息,所以白居易對元稹說:“自我從宦遊,七年在長安。所得唯元君,乃知定交難。”

    兩人同在一個城市的日子,總是膩在一起的:

    度日曾無悶,通宵靡不為。

    幾時曾暫別,何處不相隨。

    相同的命運經歷

    沒過幾年,先是元稹被貶至四川達縣,白居易痛心疾首,寫下了“枕上忽驚起,顛倒著衣裳”,因為震驚兄弟遭難,連衣服都會穿錯。

    為救元稹,白居易聯合友人三次上書營救,均未果。

    感傷之餘,白居易賦詩二十首相贈,說到:“意者欲供足下在途中諷讀,且以遣時日,銷憂懣,又有以張直氣而扶壯心也。”

    而元稹也在路上,給白居易寫了十七首詩,回贈給白居易。

    五年後,重病臥床的元稹聽說白居易也被貶為江州司馬,心中悲痛萬分,寫下了:“殘燈無焰影幢幢,此夕聞君謫九江。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唱和之作顯真情

    在浩瀚煙海的詩歌中,唱和之作佔了很大比例,而白居易和元稹的感情之所以被大家這麼“八卦”,也是因為他們之間互相贈答唱和的詩歌達到了千首之多,實在是罕見啊。

    也正是在這些唱和之作中,我們看到了他們難能可貴的患難真情。

    沒有你的日子裡,天空都是灰暗的,:

    白居易寫:

    相知豈在多,但問同不同。

    同心一人去。坐覺長安空。

    元稹寫:

    誠知遠近皆三五,但恐陰晴有異同。

    萬一帝鄉還潔白,幾人潛傍杏園東。

    沒有你的日子裡,想你,想你,想著你:

    白居易寫:

    渺渺江陵道,相思遠不知。

    近來文卷裡,半是憶君詩。

    元稹寫:

    昔作芸香侶,三載不暫離。

    逮茲忽相失,旦夕夢魂思。

    只得兩相望,不得長相隨。

    願為雲與雨,會合天之垂。

    沒有你的日子裡,孤獨寂寞冷:

    白居易寫:

    露溼牆花春意深,西廊月上半床陰。

    憐君獨臥無言語,唯我知君此夜心。

    元稹寫:

    牆外花枝壓短牆,月明還照半張床。

    無人會得此時意,一夜獨眠西畔廊。

    這裡雖然用“男女之情”的戲謔表達了他們的唱和,但是我們確實可以看出,唱和,不再是文人飲酒時的遊戲,不再是倉促堆砌的符號,而成了一種儀式,一種締結生命的儀式。

    我個人覺得他們是精神上的“伯牙子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是彼此心靈產生共鳴的知音。

    831年,元稹在顛沛流離中病逝,時年53歲。

    噩耗傳來,白居易肝腸寸斷,為一生的摯友寫下泣血的祭文:“微之!六十衰翁,灰心血淚,引酒再祭,撫棺一呼.......”這是一聲痛失知音的哀呼,時隔千年,猶聲聲在耳。

    -----END-----

  • 2 # 小草115

    翻閱《全唐詩》你會發現,在所有描寫友情詩作的作品中,有兩個人流傳後世的作品最多,那就是元稹和白居易,他們被後世稱作“元白”。他們兩個少年成名,意氣風發,文采飛揚,同科進士,榮辱與共,有著相似的人生經歷,有著心有靈犀的默契,有著超越生死的友情。

    “君寫我詩盈寺壁,我題君句滿屏風。與君相遇知何處,兩葉浮萍大海中。”這是白居易所作,描述了他與元稹的關係,當他們仕途順遂的時候,互相告誡要戒驕戒躁,要低調從容,當人生無常時,互相告慰彼此鼓勵。

    有一次,元稹奉命外出辦案和白居易分別,半月之後,白居易和弟弟一起遊覽曲江慈恩寺大雁塔,玩興正濃時白居易突然想起了好友元稹,一個人默默地寫下“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他計算行程元稹該到梁州了,十日之後元稹給白居易捎回一首詩“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遊”,巧的是,元稹正好走到梁州,同一時間,在不同的地點,元稹夢中居然出現了白居易現實中的經歷,一夢一實,心靈感應到如此境地,可見友誼之深。

    當元稹被宦官冤枉貶官時,白居易義憤填膺,不顧自己被連累的危險,不顧一切3次上書皇帝為元稹申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才是“朋友”。而當白居易被猜忌貶官時,元稹不顧重病在身,命不久矣,為好友傾盡全力,他們之間是患難與共的知己更是情深義重的家人。元稹臨終時寫下“直到他生亦相覓,不能空記樹中環。”約好一定要記住彼此相貌,來世再聚。我一直堅信,今生一定會有一個朋友來世會成為自己的家人。他們這種肝膽相照與現今職場中的爾虞我詐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夜來攜手夢同遊, 晨起盈巾淚莫收”命運之手翻雲覆雨,在生死麵前,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這首詩是白居易在元稹去世8年之後,白居易在夢中見到他,夢醒之後,發現孤獨的自己,不僅淚眼婆娑,物是人非,淒涼無比,悲從心中起,提筆寫下這首詞。元稹與白居易一生休慼相關,友誼很深,雖沒有李白那麼張揚,但他們陶醉其中。

    “所合在方寸,心源無異端”,二人對彼此都無所求,心靈的契合,理想抱負的相同,讓他們一同在宦海中沉浮,相知相伴,患難相交,惺惺相惜。他們之間情同手足的朋友關係一直震撼著我,在如歌的歲月裡,在璀璨的年華里,在春風得意的時期裡,他們形影不離,把酒言歡,無奈分別後,彼此牽掛,把彼此融入到對方的生命之中,成為了另一個自己,留下了一段文壇佳話。

  • 3 # 有書共讀

    俗話說文人相輕,可是歷史上卻有一對中唐版高山流水覓知音的絕配,他們就是白居易與元稹。

    公元810年八月十五中秋夜,一輪皎月照射著大唐皇宮顯得靜謐安然。正在宮中翰林院當值的白居易,抬眼望月並未思念家人,反而惦記起被貶謫至江陵的摯友元稹。白居易難解思念之苦,遂將掛念憂慮之情訴諸筆端,揮毫寫下了“三五夜中新月色,二千里外故人心。”的經典詩句,酣暢淋漓的秀出其與元稹之間莫逆情深。

    那我們又該如何看待元稹與白居易之間的感情呢?且聽有書君為你梳理分解。

    一,相同文學理念共同開創新樂府運動,是兩人友情基礎。

    元稹出生於公元779年,其先祖曾是北魏鮮卑皇族,不過到元稹一代早已是沒落貴族已無任何影響力。元稹父親早亡,只靠寡母撫養成人,所幸元稹聰穎過人靠明經科考踏足仕途。

    白居易與元稹相差八歲,其友情淵源應追溯到公元803年。兩人皆通過科考步入中唐政壇,當年一起參加吏部遴選考試脫穎而出,同時春風得意馬蹄疾。兩個才情相當之人借同年之誼探討詩詞歌賦,發現兩人文學理念頗多契合之處。

    唐朝詩星璀璨作品繁多,可白居易與元稹不喜當時詩作只有華美形式,而無現實生活內容。於是兩人共同倡導學習舊樂府抨擊時政反應現實世界的主流,遂以新樂府為名提議一詩一事一題目,文章合為時而著,詩歌合為事而作。

    兩人作為中唐文壇巨擘身先士卒創作新樂府詩,尤其是白居易的《賣炭翁》,元稹的《織女詞》,淋漓盡致的反應了當時盛唐衰退頹勢,身處底層的百姓真實生活寫照。

    他們欲摒棄詩歌中矯揉造作無病呻吟之態,重視現實主義之風,不只是他們私下吟詩作對之喜好,而是中國詩歌歷史一次重大革命改革嘗試。

    雖然新樂府運動在白居易被貶江州司馬時,以失敗而告終,但也確立了白居易與元稹在詩壇中地位,兩人合稱元白,留下大量現實主義經典之作。

    兩人文學理念相通同頻攜手奮鬥,應是兩人友誼地久天長的最堅實根基。

    二,肝膽相照應是兩人友誼最強有力支撐。

    白居易與元稹初入仕途,不但文學理念相通,就連心懷天下憂國憂民的政見亦是相同,兩人惺惺相惜之誼更濃。

    當時盛唐之勢衰退,唐憲宗勵志中唐復興。白居易官居翰林學士,元稹則是監察御史,兩人性耿直初生牛犢不怕虎,只想為百姓發聲抨擊時政深得憲宗重視。

    可是唐憲宗雖有雄心卻不是唐太宗,並不能真正做到廣納逆耳忠言,反而偏聽偏信奸佞小人之順言,由此元白二人仕途屢次受挫。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元白二人作為政壇新銳,尤其兩人經常上書朝廷控告不法權貴平反百姓冤案,怎能不動權貴們的乳酪而被誣陷打壓呢?

    公元810年,元稹受命訪查河南尹房式違法亂紀之事,房式乃初唐名相房玄齡後人,家世背景雄厚根基淵源牽連眾多。元稹秉公直言碰觸到眾多權貴利益,於是被權貴們以仗勢欺人之由密告朝廷,迫使憲宗將其召回受審。

    元稹奉命返回路過華州敷水驛時又遭橫禍。當日元稹先到住進館驛上廳,隨後當紅太監仇士良與劉士元也來到敷水驛,他們在宮中跋扈慣了,在外亦想佔頭份,執意要住在上廳。

    按照當時唐朝慣例以先來後到順序安排住處,更何況元稹乃朝廷命官,而仇劉二人不過是宦官而已,無論從哪個方面分析,元稹皆不應退房讓於仇劉二人。

    可是劉士元盛氣凌人,一腳踹開元稹房門,元稹本乃一介白面書生只會口辯道理,何曾見過如此武夫陣勢,只得光腳跑出室外躲避。但劉士元並未善罷甘休,直接追上用手中皮鞭將元稹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硬生生將元稹趕出上廳。

    元稹身為朝廷命官受如此大辱,此事是非對錯涇渭分明。雖然眾多翰林為元稹申冤,可昏庸的唐憲宗偏聽仇劉二人佞言,指斥元稹耍官員威風有失官員體面,欲將其貶謫流放外地。

    白居易眼見好友遭難豈肯坐視不理,連續上書三狀意欲挽救元稹於水火。尤其他在第三狀中言詞犀利痛陳,如果貶謫敢於直言錚臣,以後誰還敢直言朝政弊端?如果聽任宦官橫行霸道,朝臣怎能不寒心?以後誰還會真心為國鞠躬盡瘁?元稹曾直言蕃鎮弊端,本已得罪蕃鎮之官,現又將其貶到蕃鎮豈不是羊落虎口前景堪憂?以後誰還會將蕃鎮異動如實稟告朝廷?

    白居易痛陳憲宗貶謫元稹的三不可,可一切皆於事無補,憲宗意已決將元稹貶為江陵府士曹參軍。

    真正的友誼不是好時的錦上添花,而是危難時的雪中送炭。白居易不懼權貴宦官之勢,未考慮自身安危為元稹秉筆直言,其為元稹之心可鑑日月,肝膽相照正是元白友誼最強支撐。

    三,詩筒傳情是元白友誼聯絡紐帶。

    元稹被貶江陵,應是元白相知相惜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分離。江陵地處湖北氣候潮溼,白居易時刻牽掛元稹是否能適應南方生活,由此才有了中秋之夜“二千里外故人心”的慨嘆。

    白居易將詩作由長安傳至江陵,心有靈犀元稹和詩一首,以“瞥然塵唸到江陰”,感同身受好友遠方寄來的牽掛之情。這應是元白二人詩詞唱和傳情的開端。

    元白二人仕途際遇不同,兩人一生終是聚少離多,唯有詩詞唱和聯絡你我。元白曾有一段時間同在浙江為官相距不遠,友誼甚篤的兩人竟然發明了詩筒,也就如今日的快遞,只不過兩人快遞的不是商品,是詩詞以及隨詩衣物與藥品,那是兩人之間拳拳關愛之心。

    兩人生活中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賦詩告知對方,雨夜聽雨想念了要賦詩,甚至種了一棵樹也要賦詩。兩人在詩詞唱和中,又首創次韻和詩,你來我往中竟賦詩一千多首結為《元白唱和集》,創造了人人豔羨的詩壇唱和奇葩。

    那年元稹又被貶通州司馬,隨後白居易被貶江州司馬。身染重病的元稹驚聞好友凶信,遂“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貶謫途中的白居易感念元稹牽掛之情,亦是徹夜未眠和詩迴應。

    詩筒傳情雖是元白同在浙江為官時壯舉,可詩詞唱和卻是其一生友誼聯絡紐帶。他們得意時以詩勸誡警醒,失意時以詩排解憤懣,相聚時以詩傳遞快樂,分離時以詩表達牽掛。

    公元831年元稹病逝,白居易痛失好友如失去靈魂,唯有“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白居易與元稹一生因三觀契合相知,因肝膽相照相惜,以詩詞唱和相連。他們始以詩交終以詩訣,譜寫了流傳千古的莫逆之交,唯我輩豔羨。

  • 4 # 愛豆2老者也

    元稹和白居易感情深厚。白長元七歲,都是當代才子,學霸,才華橫溢,知識淵博,一起登科,同時任職朝庭,成了同志,朋友,伴擋。相處三年,朝朝暮暮,吟詩作答,甚是情投意合,又邀請那位《憫農》作者李紳,研究詩風改革,提出新樂府。

    後來兩人報貶,下放基層工作,書信來往頻繁,不斷聯絡。白居易39歲寫下《夢中作詩與元九》

    心緒萬端書兩紙,

    欲封重讀意遲遲。

    五聲宮漏初明月,

    一盞殘燈欲滅時。

    54歲的元稹暴辛於武昌,白居易祭文:八月涼風吹白幕,

    寢門廊下架微之。妻孥親友來相吊,

    唯有皇天無所知。

    八年後,69歲的白居易有《夢微之》詩:

    夜來攜手夢同遊,

    晨起盈巾淚莫收。

    璋浦老身三度病,

    咸陽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銷骨,

    我寄人間雪滿頭。

    阿衛韓郎相次去,

    夜臺茫昧得知不?

    由此可見元白二人感情深厚,是知心,知己,摯友,真正的朋友加同志,體現了偉大的友誼。

  • 5 # 我只是我不代表你

    白居易,唐代大詩人。字樂天,晚年號:香山居士。青年時期家境貧寒,對社會生活及人民疾苦有較多的接觸和深刻的瞭解。

    白居易在文學上主張"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反對"嘲風雪,弄花草"而別無寄託的作品,是新樂府運動的倡導者。

    白居易早期所作的諷諭詩,如《秦中吟》,《新樂府》等,其中許多篇章較廣泛且尖銳地揭發了當時政治上的黑暗現象,也反映出當時人民的痛苦生活。其與元稹友誼甚篤,且與之齊名時,世稱:元白。(白居易與劉禹錫唱和甚多,稱為:劉白)。

    元稹,唐代詩人。字微之,早年家貧。曾因得罪宦官及守舊官僚遭到貶斥。與白居易友善,常相唱和,世稱:元白。早期二人文學觀點相近,為新樂府運動的支持者。其作有一些詩篇用樂府形式,對當時的社會矛盾有所揭露,但是在反映現實的深度和語言的通俗流暢上,均不及白居易。

    唐代的詩人特別多,李白、杜甫、白居易均為世界聞名Gl:偉大詩人,除此以外還有其他無數詩人象滿天星斗一般。(知名詩人竟達兩千三百餘人)難得的是,元稹能與白居易齊名,也是自有其獨特的風格和技巧了。

    當然,除了兩人的文學觀點相同,詩的風格也是大體相近,猩猩相惜,二人才能結為最親密的朋友。其所作《聞樂天授江州司馬》一詩,便非常細膩地抒寫了朋友之間的真摯感情。

    "殘燈無焰影憧憧,

    此夕聞君謫九江。

    垂死病中驚坐起,

    暗風吹雨入寒窗。"

    注:樂天~~即白居易的表字。江州~~即現在江西省的九江市。司馬~~唐代的地方官名,協助刺史處理政務。在公元八一五年,白居易因受封建統治者迫害,被降職為江州司馬。

    詩中的焰,一一光芒。憧憧(ChOng),一一晃動的樣子。

    君,一一指的是白居易。謫(Zhe)一一意為降職。指這天晚上聽到你(白居易)降職到九江去的訊息。

    垂死一一將近死亡時的情景。

    歷來均有文人相輕的說法。但文人相互愛慕之朋友交情,自古至今又能有幾人?

  • 6 # 祁門小謝

    話說這一對好基友,如膠似漆都不能形容了,這充分告訴我們,感情是可以超越性別的。

    於是我們用腐眼來看這對好基友難捨難分的一生。

    1、昔作芸香侶,三載不暫離。——語出元稹《酬樂天》。

    那一年有兩個少年來到長安,那一年科舉放榜時有兩個名字映入眼簾。那一年他們在祕書省相遇,一個是校書郎,另一個也是校書郎。

    如果世上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這一場看似巧合的相遇,那麼只有兩個字:緣分。

    芸香闢蠹,於是校書郎又被稱為芸香吏,兩個芸香吏,可稱芸香侶。

    這對芸香侶在祕書省如膠似漆地粘了三年,三年後一場考試讓他們分開了。

    元稹考了第一,授尚書省左拾遺。而白居易也考中了,大約排名靠後,調盩厔尉(周至)。其實周至離長安並沒有多遠,但這一去,就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了。於是元稹難受:逮茲忽相失,旦夕夢魂思。天天做夢都想白居易。越想越難受:只得兩相望,不得長相隨。他恨不得追白居易而去。想到最後元稹已經入魔了:願為雲與雨,會合天之垂。我是雲兒你是雨,纏纏綿綿到天涯。

    大約是上天也可憐他們,白居易很快就回到長安,授左拾遺。

    一對芸香侶會合天之垂。而年輕的芸香侶,並不知道左拾遺意味著什麼。

    2、藍橋春雪君歸日,秦嶺秋風我去時。——語出白居易《初貶官過望秦嶺》

    左拾遺也就是言官,最易樹敵,何況元白正年輕。他們鋒芒畢露,風華絕世,於是一個先得罪了人,另一個也得罪了人。

    元稹後來任監察御史,他一腔赤誠,大膽劾奏,再度得罪人。在驛站與宦官爭一間上廳的時候,被宦官打傷了臉,結果卻是元稹被貶江陵。

    此時白居易任京兆府戶部參軍,上疏為元稹求情,直言“中官有罪,未聞處置;御史無過,卻先貶官”,可這封疏根本沒有傳上去。

    元稹在江陵是苦悶的,白居易的母親也在這時候去世了,這幾年對元稹和白居易來說,都是晦暗的。年輕人滿腹滾燙的鋒利,就這樣一點一點被磨平。

    元和十年春,元稹回京,又出為通州司馬。這年秋,白居易被人構陷,理由是母親看花墜井而死,而白居易卻作《賞花》《新井》詩,其實詩是從前所作,卻成為把柄,白居易被貶為江州司馬。

    白居易走到藍橋驛的時候,看到了元稹留在牆壁上的詩,元稹回京的時候滿城春雪,白居易離京的時候,天下秋風。“每到驛亭先下馬,循牆繞柱覓君詩。”

    從此他們聚少離多,一路前行,一路尋覓著對方的蹤跡。

    3、雲高風苦多,會合難遽因。——語出元稹《酬樂天赴江州路上見寄》

    當初說雲雨會合天之垂,到如今,雲高風苦。

    元稹到通州後身患惡疾,幾次以為自己必死,唯一能讓他動容的只有白居易。

    在聽說白居易被貶江州的時候,元稹“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在那個離別也許就是一輩子的年代裡,見不到模樣,也聽不到聲音,雖有文字,卻也千山萬水,只能是漫長的等待。這一時期他們書信往來平凡,詩作被後人稱為“通江唱和”。

    元稹:遠信入門先有淚,妻驚女哭問何如。尋常不省曾如此,應是江州司馬書。

    白居易:晨起臨風一惆悵,通川湓水斷相聞。不知憶我因何事,昨夜三更夢見君。

    元稹:山水萬重書斷絕,念君憐我夢相聞。我今因病魂顛倒,唯夢閒人不夢君。

    白居易:無身尚擬魂相就,身在那無夢往還。直到他生亦相覓,不能空記樹中環。

    也許相聚這件事,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就越來越失望。

    元稹說,就像天上的風和雲。天上猶有礙,何況地上身。

    但白居易不這樣認為,他告訴他,風回終有時,雲合豈無因。努力各自愛,窮通我爾身。

    一定會有相見那一天的啊。

    4、好去鴛鸞侶,沖天便不還。——語出白居易《待漏入閣書事,奉贈元九學士閣老》

    元和十五年,元稹白居易回到京城。唐穆宗繼位,元稹和白居易走入權力中心。元稹擢中書舍人,承旨學士,一度拜相。白居易也由知制誥轉中書舍人。

    從芸香侶到鴛鸞侶,這兩人越來越有默契。雖然鴛鸞可以指情侶,但也可以指同僚,還可以指賢人。總之這對鴛鸞侶當然是他們兩了,沖天不還,這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很可惜,時間非常短暫,元稹不久因人際關係罷相,出為同州刺史。元稹離去後,白居易也不願意留在京中,於是請求外放,為杭州刺史。

    也許是經歷的太多,也許是歲月磨洗後的開闊,這次的他們很痛快。元稹後來又任浙東觀察使兼越州刺史,因為治所相近,他們兩經常相聚,一聚數日,依依難捨。

    垂老相逢漸難別,白頭期限各無多。

    這時候他們已垂垂老矣,於是離別也越來越痛苦。

    5、戀君不去君須會,知得後回相見無。——語出元稹《過東都別樂天》

    太和年間,兩人又陸續回到京中任職。元稹一如既往,再度被排擠出京,前往武昌。白居易因病回到洛陽。

    兩人在洛陽再次相聚,這時候,元稹已經預感到自己兩人可能再無相見之期了。垂暮之人的一別,有可能就是永遠。

    一共有兩首詩:

    其一:君應怪我留連久,我欲與君辭別難。

    白頭徒侶漸稀少,明日恐君無此歡。

    其二:自識君來三度別,這回白盡老髭鬚。

    戀君不去君須會,知得後回相見無。

    這就是他們最後的會面,元稹拉著白居易的手,久久不願意鬆開。誰都沒有料到,這兩首詩竟成為元稹給白居易的遺言。

    太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元稹暴病,一日之後死於武昌鎮署。

    6、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語出白居易《夢微之》

    元稹死後,白居易為他撰寫了墓誌銘。

    他在《寄微之文》中寫道:

    始以詩交,終以詩訣,弦筆兩絕,其今日乎?嗚呼微之!三界之間,誰不生死,四海之內,誰無交朋?然以我爾之身,為終天之別,既往者已矣,未死者如何?嗚呼微之!六十衰翁,灰心血淚,引酒再奠,撫棺一呼。《佛經》雲:“凡有業結,無非因集。”與公緣會,豈是偶然?多生以來,幾離幾合,既有今別,寧無後期?公雖不歸,我應繼往,安有形去而影在,皮亡而毛存者乎?嗚呼微之!

    重逢唯有下黃泉。白居易知道他們還會再相逢的。

    但他一個人還要在這世上活很久,久到那些熟悉的人一一故去,久到和元稹有關的人都離開了。

    他還會夢到元稹,夢到他們在長安的相遇,夢到他們詩詞唱和,夢到他們是天上的風和天上的雲……

    十五年後,白居易病逝於洛陽。

    我想寫點什麼,久久無語凝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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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 # 亦有所思

    那一年,元稹已經和韋叢成婚,因為官職不顯,所以夫妻兩人的生活還算是清貧,但十分恩愛。有一天,他和妻子韋叢正在家裡聊天,聽報有信使來,元稹便出去取信,不多時,韋叢便看到自己的丈夫流淚了。結果直接就把她們的女兒嚇哭了。然後韋叢說,尋常信件哪裡會讓你父親如此激動,一定是那個叫白居易的江州司易寄來的信!(“尋常不省曾如此,應是江州司馬書”元稹《得樂天書》)

    如果說李白與杜甫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麼元稹和白居易絕對說得上“長相知,長相思”。

    即使不戴上有色眼鏡來看,元白之間貌似也存在著許多“基情”,他們之前最開始僅僅是同年關係,相當於一起考中了公務員,然後又鬼使神差地分配到了同一個部門。

    “一見如故”用在他們身上簡直是天做之合。反正就是各種順眼,各種合適,各種三觀相符,六神相合,按現在話說,恨不得都睡一張床上穿一條褲子,一起騎馬戶外撒歡,一起喝各種花酒,甚至一起熬夜聊天打屁,這種“卿卿我我”持續了三年左右,依然不覺得厭煩。

    想想也是,他們兩個人年齡相仿,興趣相投,創作觀,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就連寫作風格都有些相近。

    知己!

    所以當老白被調任工作崗位以後,元稹心如刀絞,寫了一首《酬樂天》裡面有一句“只得兩相望,不得長相隨。”這簡直是怨婦的口吻,現在讀起來我都肉麻。後來的後來的某一年,白居易給元稹郵了一個席子(惡寒),然後元稹寫了一首更肉麻的詩,詩中有“碾玉連心潤,編牙小片珍”之句,如此細膩入骨,連花間詞都沒有這麼深情。

    元稹寫詩說“我想你想得都瘦了”(思君瘦如削)

    白居易回詩說“夢裡我牽著你的手”(夢中握君手)

    李商隱有一句名詩“心有靈犀一點通”,這一點絕對可以應用在元稹和白居易身上。有一年元稹在驛站睡覺,便夢見自己和白居易在長安一起同遊曲江,而且一起去了慈恩詩遊玩。醒來之後便做了一首詩以抒懷。

    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遊。

    亭吏呼人排去馬,忽驚身在古梁州。

    令人驚恐的是,他做夢的那一天。白居易是真的遊曲江,而且真的跑到了慈恩寺裡,更致命的,白居易噹噹也寫了一首詩抒發自己對元稹的思念和牽掛。

    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

    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

    兩人相隔極遠,卻不約而同地思念對方,而且寫出的詩還是同一個韻部,甚至最後的韻腳完全相同。

    教人如何不多想?

    後來他們一起謫到了江南,白居易在杭州,元稹離杭州也是近到隨時就到,所以那段時間兩人更是形影不離,如膠似漆。兩三年後,白居易調到了蘇州,他就寫詩說蘇州不如杭州“自覺歡情隨日減,蘇州心不及杭州”,為什麼不如,因為蘇州離元稹遠一點,導致不能和元稹時時相會。

    這種高於夫妻的濃情蜜意在他們的詩裡太多見了,看到讓人麻木。因為似乎明顯超過了友誼的界限,若非要說什麼斷袖,似乎也不妥,畢竟他們之間的友誼更多時候絕對是肝膽相照那個級別。你落難,我資助。我窮苦,你拿錢。

    所謂的基情,都在詩句裡!

    他們兩人是中國歷史上唯一正式表明來生也要做知己的人!

    男人之間的友誼最高頂點就是白樂天和元微之,不像是斷袖,因為如果真是如此,他們的朋友劉禹錫豈會不知?還有那些和他們處於同一時代並且有詩相和的人,豈能不知?

    可誰曾說過,或暗示過?

  • 8 # 愛聊城網

    君子之交淡如水,伯樂難覓人間情——白居易和元稹 如要評價一下白居易和元稹之間的感情,我只能說“曾經滄海難為水”,兩個人是真的視對方為知己,人生在世遇一知己便足以。 元稹和白居易是在貞元中相識,他們同登科地,並且一同被分配到祕書省當校書郎,日子過得當真逍遙自在,因為有知音和美酒常在,“花下鞍馬遊,雪中杯酒歡”,夫復何求? 時間就是過得這麼快,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於是兩人各為仕途奔波,但是兩人仍有書信來往。元稹在世時,白居易被貶,元稹詩道:“只得兩相望,不得常相隨。”是生離。元稹死後9年,白居易回憶他寫道“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是死別。同中進士,同為摯友。 有的網友經常會把倆個人的關係想的比較複雜,故人已去,往事不可考,誰也不知道當時倆個人到底是藏有何種感情——摯友?還是更深一個層次,不過這兩個人都是比較放浪形骸的。元稹曾經為了仕途而對崔鶯鶯始亂終棄,之後有對韋的感情便從“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而轉為了對另外一個女子的喜愛。白居易更是妻妾成群。不過,不管怎麼說兩者的感情卻沒有受到半點波瀾,依舊是同窗摯友。一次元稹又接到老朋友的詩:“晨起臨風一惆悵,通川湓水斷相聞。不知憶我因何事,昨夜三更夢見君。”他十分在意,懊悔自己怎麼不能夢見白居易。由此可見儘管兩人對待妻兒不是十分上心,但是對對方卻是忠貞不渝。就兩人的婚姻觀,我覺得也是知音啊。

  • 9 # 詩詞與美文欣賞

    白居易和元稹,他們兩個之間的友情,值得為後人稱頌。他們兩個第一次相遇是在一個詩會上,他們兩個剛好坐在彼此的對面。本來白居易很不願意參加詩會這種活動,在詩會上大家都有著自己各自的觀點,表面上和和氣氣,但是內心卻極為不合。但是白居易當時在詩詞界有一定的地位,他不得不來。在這場詩會上,他感覺到很無聊。但正是因為這一次詩會,讓他交到了他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元稹。

    白居易與元稹是當時唐代齊名的大詩人,他們的詩歌理論觀點相近,共同提倡新樂府,結成了莫逆之交,世人將他們並稱為“元白”。兩人之間經常有詩歌唱和,即使兩人分處異地,也經常有書信往來,併發明瞭“郵筒傳詩”。一次,元稹出使到東川,白居易與好友李建同遊慈恩寺,席間想念元稹,就寫下了《同李十一醉憶元九》: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 “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當日到梁州。”

    而此時正在梁州的元稹也在思念白居易,他在同一天晚上寫了一首《梁州夢》:

    “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遊。

    亭吏呼人排去馬,忽驚身在古梁州。”

    後來兩人都先後遭貶,分別被放置外地做官。於是他們經常聯絡,互相鼓勵和慰藉。如白居易所說的那樣,兩人終其一生都是友情極其深厚的“文友詩敵”。白居易有詩寫道: “君寫我詩盈寺壁,我題君句滿屏風;與君相遇知何處,兩葉浮萍大海中。”

    白居易這樣評價元稹“所得惟元君,乃知定交難”,並說他們之間的友誼是“一為同心友,三及芳歲闌。花下鞍馬遊,雪中杯酒歡。衡門相逢迎,不具帶與冠。春風日高睡,秋月夜深看。不為同登科,不為同署官。所合在方寸,心源無異端。”而元稹對白居易關心,更凝結成了千古名篇《聞樂天授江州司馬》。

    當時的白居易已經名滿長安,他從小就是一個十足的學霸,在做詩上非常有天賦。他寫的詩句被百姓廣為傳頌,他在世人心中已經是一位大詩人。而且他在參加科舉考試的時候,考中了進士,是當時最年輕的進士。在當時他是一個傳奇的人物。但是就是因為年少成名,白居易心裡也有無盡的孤獨和寂寞。

    和白居易不一樣的是,元稹在當時根本就沒有名氣。但是在白居易第一眼見到元稹的時候,就覺得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元稹這個人雖然說話很少,但是說出來的話很有水平,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在這次詩會上,元稹給白居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向清高的白居易,在見到元稹之後,主動要求和他交換聯絡方式。他們兩個在詩會上也討論了對於詩詞改革的看法,他們兩個的看法驚人的相似,在精神上高度契合。在這一次詩會之後,他們兩個也一起相約討論詩詞,後來最有緣分的就是在科舉考試放榜的那一天,白居易在大榜上看見了元稹的名字,元稹在當年的科舉考試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績,走上了仕途。

    後來最有緣分的是,他們兩個被一起任命為校書郎,被分配在同一個部門,在同一個職位一起工作。他們兩個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兩個人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卻有高度的默契,對待很多事情的看法都很契合。正是因為有了兩個人彼此的陪伴,所以在工作上也更加順心,他們兩個在工作上相互鼓勵對方,在生活上也經常一起談詩喝酒。

    他們兩個在一起總能碰撞出許多新的想法,共同倡導了科策。但是他們兩個在官場上卻並不順利,都經歷了人生的起起伏伏。但很有緣分的是他們兩個連升官和貶官的時間都一樣,在白居易被貶官的時候,恰巧元稹也遭遇變故,他們兩個可謂是難兄難弟。在兩人同時被貶去不同的地方後,他們兩個也沒有斷了聯絡,經常通訊,信件超過了一千多封。彼此被貶官的痛苦和心中的孤寂只能和彼此述說,他們永遠是最懂彼此的那個人。共同經歷了官場的黑暗,也一起倡導過詩歌的改革,他們是彼此人生路上扶持的知己。

    他們在一起也編撰了詩集,對中國古代的詩詞史作出了巨大貢獻。後人在看到他們來往時所寫的詩句時總會被感動。他們兩個在經歷磨難之後仍然相互扶持,熱愛生活,正是有了彼此的存在才能讓生活變得美好,消除痛苦。就算後來身處不一樣的地方,他們兩個的默契依然沒有減少,總是能第一時間準確的猜到彼此的想法,這就是靈魂真正契合的好朋友。元稹和白居易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驛站的途中,他們當時想盡了辦法,才最終見面。見面之後,兩個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每當談起彼此各自貶官時的經歷時,都會淚流滿面。這也成為了他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會面,在不久之後,元稹就去世了。白居易聽到元稹去世的訊息時悲痛不已,整個世界都要坍塌了。親自趕到元稹的墓前為他撰寫墓誌銘,留下了現在仍感人至深的詩句。

    後來白居易的一生都在懷念元稹,每當聽到別人吟誦元稹的詩時都會淚流滿面。他最好的朋友先他一步走了,從此以後整個人生就剩下了他自己。元稹死後,白居易的詩也多用來懷念他。沒有了元稹的陪伴,白居易對這個世界的眷戀也少多了。他感慨自己的一生最大的幸運就是能夠遇見陪自己走過所有磨難和幸福的好朋友元稹。白居易經常去他們一起走過的地方回顧他們兩個走過的路,創作了許多令後世感動的詩篇。一輩子清高孤獨的白居易遇到元稹,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 10 # JuAnJuAn

    平心而論:白居易和元稹之間的感情?應該是一對【難兄難弟】的關係!他倆是同時登榜《進士》,之後談詩論賦而《志同道合》尤其是元稹大談特談欺騙姨表妹崔鶯鶯的《始亂終棄》的事情上,白居易雖未表態但他的弟弟白行簡還很有興趣的做了筆記。此後元稹得罪了太監,白居易向皇帝上書力救元稹。但兩人同時遭貶為“司馬”(閒職),元稹吸取了教訓又去巴結太監卻又升官。此後元稹升至監察御史,去四川查案後又繞道成都騙取了著名的女詩人薛濤(時稱女校書),並發誓要娶她。可是當這個《浪蕩子》玩膩了薛濤後,可憐的女校書的才女【望穿秋水】三年才撤底死心。此間白居易還給薛濤寫了一首詩,隱隱約約的提醒薛濤,但薛濤仍是不信。至於元稹騙取名藝人劉彩春的故事老朽也不再囉嗦了。總而言之白香山和元稹在詩賦上是《並駕齊驅》號稱《元白》!但在品行道德上元鎮差之白居易《十萬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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