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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168林夕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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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綠原清風99
在記憶中最難忘的過年是我小時候,父親在除夕擺的酒場,那種情形至今記憶猶新。
父親是一名國家幹部,在縣委工作多年,作風正派,工作踏實能幹,為人厚道,在我們四鄰八村當時 縣級幹部不多,父親回家見了鄉親們都會停下車主動和鄉里鄉親搭訕,讓煙,從沒有一點幹部架子,因此人緣比較好。
在每年的除夕,我們這裡都有擺酒場的習慣,大部分都是家族成員,知心朋友,那時候在除夕父親都會一如既往的擺好了酒場,有酒有菜,有茶有煙,煙是芒果,大前門。酒有本縣產的渦河特曲,張弓,杜康等等,都是純糧釀製的。每一年村中的前輩和好友都會來我家喝除夕酒,來時也不空手,一人一盤菜,或帶合香菸,喝酒時先用火熱酒,倒一杯酒用火柴點著,把陶製的酒壺在火上燒熱,在倒在酒盅內,好友們猜有沒有,就是猜手裡的菸頭或火柴棍,一般都會說;有了你喝,沒有我喝,當然會划拳的,我們稱為來枚,就是兩人對手指頭,對上了你贏,輸家喝酒,一般水平高的喊口令都會定枚,如六O,一七,四十和老五奎魁,也有不定的,兩個人劃,左右的人賣酒,觀戰,兩個人來枚一開始是這樣的,伸著母指和食指說著,“弟倆好,弟倆親,走著親,”也有人說“開門見山,誰輸誰喝。”有時每人需打個通關,有時人分為兩班,有時有人監督酒是否喝起,滴一滴罰酒一杯。口令聲連連不斷,說說笑笑,很具年味。
父親已經去世二十多年了,他當時的鄉親父老和好友基本都己作古,但是每逢年關,總會陡然想起,往昔雖己久遠,但記憶猶深,音容笑貌,歷歷在目,每一次想起,都會給一種精神慰藉。使我終生無法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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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金步搖
那是1988年,我十二歲。那一年我們家新蓋了兩層小樓。年三十那天,天還沒黑透,媽媽就打開了所有的燈,家裡亮亮堂堂,一片溫暖。
我和弟弟興奮地擠在廚房裡,幫著準備年夜飯。媽媽切火腿,我往盤子裡擺出圓圓的向日葵形狀,不時地偷偷和弟弟往嘴裡塞。媽媽炸蝦片,我幫著撒白糖,白糖還沒有化開,我們倆就“咯吱,咯吱”地搶著吃起來。唯獨那條炸的亮黃魚,媽媽不許我們碰,說要等姐姐回來才能吃。要知道那時候,我們家還從來沒有吃過魚,弟弟圍著那條大魚滴溜溜轉,像只饞貓。
我們這裡的風俗,年三十吃晚飯前要放鞭炮,放完鞭炮敬祖宗,然後才吃團圓飯。聽著村裡這家那家“噼噼啪啪”的炮聲,知道鄰居們已經開飯。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我那在外上班的姐姐還沒有回來。爸爸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了,還是不見姐姐的影子。那時候沒有電話,我們只有乾著急。
實在等不著,我和弟弟,爸爸走了五六里路,去接姐姐。在空無一人的鄉間小路上接到了提著大包小包的姐姐。我們迎著寒風往回走,回到家裡,媽媽已經把飯菜準備齊當,香噴噴的餃子下了鍋,大魚也澆上了透紅油亮的醬汁,擺在桌子中間。弟弟邊往嘴裡塞餃子,邊問姐姐:“姐,你在食品廠上班,是不是看到那麼多好吃的就不想回家了?”全家人都笑了起來,我記得姐姐當時說:“我就是在印鈔廠上班,過年也要回家來的。”
晚上我們姐弟仨都要和媽媽睡,於是就擠在一起,橫著睡成一排。那些年,為了給姐姐治病,爸媽到處奔波,我們姐弟三人一直擠在間小小的土房子裡,從來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年夜飯。1988年,姐姐終於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家裡也做起了生意。這個美好富足的新年,就這樣帶著濃濃的親情和甜甜的團圓味道,留在了我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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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嘴難忘的是過年放鞭炮 那時候窮 買鞭炮沒有現在那麼多那麼打那麼好 我記得是一百響的電光炮 裁開一個一個的放 至於花炮基本買不了幾個 雖然那時候窮但是樂趣很大 現在怎麼夜找不回來那個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