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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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神奇普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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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維鈞之城
1999年,一本名叫《開啟天窗》的書橫空出世,在當時引發了巨大的反響。只有9歲的蔣方舟用天馬行空的孩童口吻,講述了她眼裡的七彩世界,透過紙背,人們看到了屬於孩子的純真與美好,也看到了蔣方舟獨特的幽默老辣和超前的自我意識。
許多文學界的專家權威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北大教授錢理群先生感慨道:“寫得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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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詩詞黃岡吟
《東京一年》,描寫訴說了一路的所見所聞,感受的欣喜與失望。用她的真誠、坦誠、悲憫貼近了讀者,讓人記住了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飲食,不一樣的風光。作品寫的不錯!
以前沒讀過蔣方舟,《東京一年》是第一本。本來是畢業論文寫不下去了看看閒書,看完挺意外的。
1.書的內容基本是她作為異鄉人的失落、作為人的失落、對文藝作品的描述與評價、與他人的交往與反思。我自己的感覺,整本書後一半比前一半好看。
2.比較意外的就是蔣方舟這個人了,其實她算真實的了,還有點敏感和壓抑和害羞。審美上悲觀的價值高於樂觀,其實很多人一邊受著敏感和壓抑和害羞的折磨一邊又樂在其中。
有一處是她對自己無用的自白。
對這一段很有共鳴,好像最初迷信的是人的價值源於自身,所以努力尋求知識,年深日久地為自己搭建宇宙與自身的體系。奇怪的是依舊對生活缺少一種實感,發現走出自己的世界可能就活不下去了,即使腦海裡那些思想體系再豐富與精確,是自己的世界的一半的價值來源,但走出自己的世界,發現竟然沒什麼用。
還有啊,人生目前為止也許太順利了,以至書和新聞都看了不少,對大千世界的貧窮、性侵、暴力、災難或者職場煩惱,看得深了也會哭,但是感同身受靠的都是理解與想象。這些年唯一真實的痛苦可能就是孤獨。“人群是場幻覺,我與自己獨自交談。”
還有一處動人的是她寫自殺,“如果無法愛自己生活的世道,也無法改變它的話,該如何活著?”“我苟活的理由是什麼呢?大概我依然卑微地渴望愛和被愛吧。”
外部世界看在眼裡,多多少少有厭惡吧,我不信所有人都正能量地發自內心愛這個世界。不太愛的那部分人呢,積極和消極的人生態度難道有對錯之分麼,其實只取決於自己的審美更傾向於哪種吧。對於敏感、脆弱又柔軟的人,大概卑微和不想活總是常有的事,但因為想要愛,所以還能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重整旗鼓,還能打起精神好好活。
3.她旁徵博引看展看書看電影,那些展那些書那些電影我基本沒看過,聽她講一講覺得蠻有趣還長知識,和泉式部、向田邦子的故事比她本人的故事有趣。她自己的故事最有趣的是看脫衣舞。
“脫衣舞的色情之處,在於它的欲蓋彌彰,欲裸還蓋,先做出一種神秘的許諾,然後脫一點穿一點,赤裸的過程用一種緩慢而詩化的過程體現,速度就像人墮落的速度。赤裸本身沒什麼迷人的,迷人的是墮落。”
4.有些事是三言兩語描繪的,比如去機場接爸媽,卻坐錯了車,為父母安排了行程他們卻只找標誌物拍照,奈良的鹿貪婪又兇,父親對日本的印象是預備好的答案……這些事寫起來簡單看起來沒什麼但是經歷起來其實很沮喪的,貪婪又兇的奈良的鹿是一個溫馴柔和的世界的破滅,坐錯車是人生常有的不遂意,父母是至親也是差異。蔣方舟自己編排的情節我沒覺得好看,微妙的是對轉瞬即逝的感情或者思想的記錄。
比如她提到的“人盡可夫”,一說出來冒犯很多女生,但是有道理啊,很多男生也是啊,人儘可妻。現實中的大多愛情不是經過精確的統計與理性的審視而來的,而是你對我好我對你好,於是相親相愛一起生活,你對我好我對你好,換個人也可以。木心甚至說過愛是基於誤解的,誤會解開了就沒愛了,實際上很多兩性關係是彼此無知的,而無知的愛不是真愛。
5.“在中國描述現實的挑戰是:有很多的事實我是無法直接描寫或者涉及的。”這兩年對這句話體會越來越深,尤其是今年2月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