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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隨緣WZC

    這是典型一起文史公案。正應了一句古話,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敢於質疑先賢勇氣誠可嘉,且質疑有理更難得。臧克家,錢鍾書們皆屬此類。歷史的進步原動力就是在否定,肯定,再否定,再肯定中曲折前進的。

    我們一直受課本或主流媒體宣傳影響,不敢抑或熟視無睹,人云亦云。所以,大眾就是大眾,無法成為精英。

  • 2 # 亦有所思

    其實不止是臧克家與錢鍾書,古代很多詩人以及詩評家對王安石的這一愛好都略有微辭。王安石寫詩有兩個特性,一是把古人的句子或典故,甚至是成語,以非常巧妙的形式嵌入到自己的詩裡,給人以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感覺。二是王安石喜歡改詩,古人的,自己的,別人的,有時改得很妙,而有時改得卻只是“自己覺得妙”。

    做為國相,王安石的變法且不論對錯,但論詩才,王安全可謂宋朝第一,最次也是前三。這是所有宋朝詩人公論的,蘇黃在他面前也得誠心求教,或略微平等的交流。尤其是他的創作方法,影響了整個宋朝,甚至宋朝最大的詩派江西詩社都有他的影子。

    他對煉字達到了瘋魔的地步,所以很多詩句在後世人看來,難免有斧鑿之痕,說穿了就是“雕飾的痕跡”稍重一些。

    詩應當是創作,而不是模仿,或者借鑑,甚至是當下流行的“洗稿”方式,應當用自己的方式,自已創造出藝術水準的句子。這也是為什麼錢先生推崇元遺山的原因。錢鍾書自己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寫詩時光,純以才學為之。後來痛定思痛,自然對這種“誤人子弟”的創作方法表示否定。

    也就是說,錢鍾書否定的不是這個“綠”字,而是這個“綠”字背後的創作方法和態度,也因為這個態度,讓整個宋朝的詩歌受到了直接影響,從而降低了宋詩的整體水準。明朝人是看不起宋詩人,編寫古詩選時,從魏晉南北朝,接隋唐,然後略過宋詩,直接匯入明詩。

    宋詩一直不招人待見,而這個不招人待見的原因,卻可以追溯到王安石身上。

    正確的解讀方式是

    錢鍾書肯定王安石寫詩的才華,卻否定王安石的寫詩的方法。

  • 3 # 金兔王豫生

    文人的嚴謹,只有寫者自己才能明白,而且我們不妨延伸一下,包含幾個意思或是故弄玄虛,給後人留下一個遐想!

  • 4 # 小蘇語文

    錢鍾書有關此事評論出自《宋詩選注》”:“‘綠’字這種用法在唐詩中早見而亦屢見:丘為《題農父廬舍》:‘東風何時至?已綠湖上山’;李白《侍從宜春苑賦柳色聽新鶯百囀歌》:‘東風已綠瀛洲草’;常建《閒齋臥雨行樂至山館稍次湖亭》:‘行樂至石壁,東風變萌芽,主人山門綠,小隱湖中花’。於是發生了一連串的問題:王安石的反覆修改是忘記了唐人的詩句而白費心力呢?還是明知道這些詩句而有心立異呢?他的選定‘綠’字是跟唐人暗合呢?還是自覺不能出奇制勝,終於向唐人認輸呢?”,根據原文,錢鍾書並非否定這其中的煉字之美,而是告訴讀者,王安石“綠”的用法在唐人詩歌中早已有之,要麼是王安石忘記了與唐人暗合,要麼就是知道,最後推敲來推敲去,最後向唐人認輸。換句話來講,錢鍾書是不承認王安石煉出此字是天才之想。

    而臧克家有關評論出自《一字之奇 千古矚目》“我這個人,對這個‘綠’一直評價不高……我嫌它太顯露,限制了春意豐富的內涵,扼殺了讀者廣闊美麗的想象。……如果不用‘綠’字而用‘到’或‘過’,反覺含蓄有味些。……讀者從‘到’中,可以想象出更多的東西。……何況,‘綠’字前人已先用過多少次了。”,他的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即“綠”太顯露,不夠含蓄蘊藉,第二即改字前人已經用過了。

    綜合起來,二人共同的一點就是認為詩歌創作貴在新穎獨創,要想前人之所未想。這點固然可貴,但其實作家創作有時化用、借用、仿用他人也是有的,王安石自不必說,再如王勃所謂“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其實就化用了南朝庾信的《馬射賦》:“落花與芝蓋同飛,楊柳共春旗一色。”,但意境已不是庾信之句能比。

    相異的是臧克家認為此“綠”失去了含蓄蘊藉之美,這就是仁者見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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