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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軍諾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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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鄧海春
西晉滅亡之後,中國北方出現了十六個國家分裂割據的局面,入主中原的“五胡”先後建立了政權,後趙便是羯族石勒部族建立的政權之一。所以雖然羯族建立的政權在歷史上只是曇花一現,羯族這個民族有過一段時間也消失在史書上,但這個民族確實真實存在的。
由於歷史較為久遠,史料不足,遊牧民族內流傳下來的史書更是少之又少,我們只能從少數的史書中儘量找到羯族的相關資料。羯胡其實是當時晉人對雜胡的一種統稱,並不帶有血統的色彩,所以這個稱呼也沒有流傳下來。當然筆者也相信羯族中會有部分獨立的部落或族群歷經千百年時間傳承下來,但羯族的個稱呼南北朝之後就消失了。
現存的《晉書》《魏書》《太平御覽》等珍貴的史籍中有記載部分羯族的歷史,南朝史學家朱鳳這樣定義羯胡,“前後徙河北諸郡縣,居山間,謂之羯胡。”羯人在進入中原之前,基本上還處於氏族部落的狀態。對於羯族的原住地,現在有這樣一種說法,大約在前元四年(前176)左右,匈奴征服了西域諸國,這時可能有一批印歐人種部落隨匈奴返回蒙古高原一帶居住,羯族可能就在其中,所以這種說法推斷羯族的原居住地在西域一帶。
這些羯人隨著內遷的匈奴一起進入了中原,對這些羯人的記載少到連他們群居在哪都不知道,只能從前面提到的朱鳳的那句話中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可那句話在記載中“沒頭沒尾”,也沒有再詳細的介紹了。
說羯族以屠殺聞名,不如說因為羯族建立了一個政權——後趙。後趙的建立者石勒是中國歷史上的奴隸皇帝,在當時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石勒的殘暴也是出了名的。《晉陽秋》殘本記載的石勒屠殺的記錄顯示,石勒的一次屠殺就殺了數十萬百姓,其他的晉史中也有大量羯族屠殺百姓的記錄,範圍涵蓋數個州。
石勒死後,他的侄子石虎殺了石勒的兒子,奪得了後趙的大權。從石虎奪權的過程也可以看出,石虎的性格更加殘暴,而且沒有石勒的雄才偉略,只知道一味的殺戮,並以殺戮為樂。成漢的使者從長安到鄴城的路上看見沿途樹上掛滿了上吊自殺的人,城牆上掛滿反抗將士的人頭,屍骨被做成“屍觀”。
如此殘暴的羯族怎麼就突然滅亡了呢?當然是遇到了更加殘暴的存在,過程不加以贅述,滅掉後趙的冉閔曾下過這樣的命令,斬一個胡人首級,文官進位三等,武職都任牙門。對於胡羯,不論男女老少一律殺頭,被殺的羯族人有二十多萬,有時一天之內就能殺數萬胡人。這冉閔本是石虎的養孫,自己人,對胡人的屠殺也是內外相加,這些胡人連逃跑和組織抵抗的機會都沒有,甚至當時有許多外表長得像胡人的人也被無辜濫殺了。
羯族雖然在歷史上一閃而過,但也對歷史產生了深厚的影響,起碼客觀上影響了隋朝的建立,後來的羯鼓據說也是羯族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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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類亞洲西境諸族人而非匈奴人,如夏曾佑;一說是附屬於匈奴隨之入塞的羌渠部後裔,如王國維;一說與匈奴有關但與匈奴不同屬,似來自西域,如黃文弼;一說與羌族有關,如呂思勉、錢穆;一說屬西域月氏胡,如陳寅恪、姚薇元、王青;一說來自中亞的石國(今烏茲別克塔什干一帶),如譚其驤;一說西域胡佔較大比重的雜胡,如唐長儒;一說來自呼揭國遺民,如陳可畏。諸說並存,各有所據。
羯人高鼻深目多,信奉祆(音先)教(即拜火教,看來他們和波斯有些淵源)。
後人經常提到的石勒(274-333)即後趙明帝,字世龍,原名匐勒,上黨武鄉(今山西榆社北)人,就是羯族。十六國時期(西晉滅亡到北魏統一華北期間的時期,當時南方則為東晉時期)後趙建立者。公元319-333年在位,從奴隸到皇帝整個世界歷史上的唯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