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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獨自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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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隨處安心
收麥子了,知了在樹上枯燥的叫著,天氣悶熱,雲層低暗,老雷轟轟,一道雪亮的閃電劃破天空,荒野裡茂盛的野草,被狂風肆虐,彎腰欲倒,又夾雜著,不知名的野花的香氣。屋內的地面上,泛著潮溼,空氣像凝固了一樣,被熱的滿頭是汗的小孩子,在沉睡中,不時的抓著頭髮,不停的用小腳蹬身上的毛毯,直到蹬的一絲不掛,方才停止掙扎,才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沉沉睡去。不多一時,風停雨至,豆大的雨點,打在屋頂的瓦面上,啪啪作響,接著,雨越下越大,雨水順著屋簷流成一條條線飄落下來,織成了雨簾,漸漸遠處有了霧色,漸漸模糊了視線,從天至地,水天一線。不知何時又起了風,刮的樹枝呼呼作響,蟬停止了枯燥的鳴叫,風聲,雨聲,伴隨著雷聲,雨越來越大,雷聲越來越小,不多時,雷聲停了,只剩下風雨聲,還有樹枝的吼聲。不知何時,睡神襲來,不覺入夢。睜開眼睛,已是天明,又是一個Sunny晃眼的天氣,孩子要吃西瓜,穿著露著,肚臍的肚兜,和露著屁股的褲衩,嘴裡流著口水,睜著無辜的眼睛,嚷著要吃西瓜,於是頂著火烤一樣的烈日,去買了一個大西瓜,匆匆忙忙回家。不敢在街上逗留片刻。生怕被太陽烤化。路面的柏油馬路被晒的滾燙,變的柔軟,遠處不時冒著白花花的水氣,蒸人眼睛。路邊,不知何時流落此地的乞丐,也許是憨傻之人,又或者是精神受了刺激失常之人。在路邊的垃圾桶撿食瓜皮,瓜皮上,趴著很多蒼蠅,在嗡嗡作響,不及多看,趕緊回家,小孩早已在家門口,眼巴巴的等著,看到西瓜買回家,跑上去,抱著西瓜,扔到自來水邊的盆裡,不停沖洗。然後嚷著拿刀切。手起刀落,西瓜被切成幾塊,小孩抱著西瓜就啃,一會兒風巻殘雲,幾塊下肚。臉上還殘留著西瓜汁,來不及洗。就心滿意足的跑出去玩了,轉眼又是黃昏,皮了一天的小孩,洗完澡爬床睡覺。在蚊子的歌聲中,猶然睡去,只剩下,掙扎的蚊子,在蚊帳外,不屈的抗爭。起床了,耳邊響起了老婆的喊聲,睜開眼睛,四處張望,嗯哼,原來是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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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生活入詩
1、農夫光著膀子在樹下納涼。
2、綠紗裙的女孩兒輕搖羅扇。
3、身著比基尼的姑娘正在塗抹防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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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旺仔過來
伴著電閃雷鳴,雨點落在綠葉上,在樹葉上玩滑梯;雨點落在花傘上,歡快地敲起小鼓;雨點落在屋簷上,肆意地狂歡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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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川小土與貓
徐芯薛這麼描寫
風息是溫馴的,而且往往因為他是從繁花的山林裡吹度過來,他帶來一股幽遠的澹香,連著一息滋潤的水氣,摩挲著你的顏面,輕繞著你的肩腰,就這單純的呼吸已是無窮的愉快;空氣總是明淨的,近谷內不生煙,遠山上不起靄,那美秀風景的全部正像畫片似的展露在你的眼前,供你閒暇的鑑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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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蒙古月亮moon
春意過,夏天到了,小樹熱得吐出舌頭。太陽火辣辣的照著大地,人們都在家裡開著空調,即使在空調房裡,我們的身上還是有著許多許多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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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哈嘍我是睿媽
碧藍的天空上,太陽公公發出了強烈的光芒。
紅紅的太陽像火球一樣,高高的掛在天空,把大地烤的滾燙滾燙的.花草樹木都無精打采,垂下了頭.蟬兒再樹上拼命地叫著“知了!知了!”好像在說:“熱死我了!熱死我了!”大黃狗在樹陰底下,張著嘴,不停的吐著舌頭,喘著粗氣.人們都躲在有空調的地方,不願意出來.
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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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月半半白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走在路上,迎面的風似熱浪撲來。
小鳥不知躲藏到什麼地方去了,草木都低垂著頭,小狗熱得吐出舌頭不停地喘氣。
知了開始發出令人煩躁的叫聲。
女孩們穿起了漂亮的花裙子,像蝴蝶一樣翩翩起舞。
植物長得更茂盛了,樹葉變成了深綠色,到處都鬱鬱蔥蔥的。
花兒們爭奇鬥豔,開得更鮮更豔了。蜜蜂和蝴蝶在花叢中忙忙碌碌。
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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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琳曦愛生活
酷暑難當。三伏酷暑天。赤日炎炎似火燒。驕陽似火。暑熱難耐。清涼解暑。冰酸梅湯。防暑降溫。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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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娟子的真實生活
夏天是個美好的季節。溫柔的月光灑滿大地,一切都像披上了一層銀紗。那顯得深遠的竹林裡發出“沙沙”的響聲,草地裡,不時響起小蟲的叫聲,池塘邊,不時傳來青蛙“呱呱”的叫聲。人們有的談古論今,有的低吟淺唱,歡聲笑語在小院裡飄蕩。這一切都溶合在這美麗的在夏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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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國家旅遊基調師高階
來吧朋友們到大西北的龍頭城市來,免費桑拿吧這個季節的天氣一定讓你揮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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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圓圓滴呦
知了叫,荷花笑。
蜻蜓飛,蝴蝶繞。
蜜蜂嗡嗡採蜜忙。
這樣日子真難熬。
舒服一陣是一陣。
保證身體是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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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一庭花影
滾燙的、充滿生機的;有烈日、有暴雨、有知了的歌聲;有池塘中荷花散發的清香;有蜻蜓在空中舞蹈;還有雨後彩紅姐姐的美麗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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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風信子cq
這是考作文的節奏
傍晚的池塘裡,荷花冒出了嫩芽,一隻蜻蜓落在荷尖上,夕陽給它的翅膀鍍上一層金色,閃閃放光。
回覆列表
就別一句了吧,以前寫過一段,一個“夏”字都不用。
十歲那年的此刻,蟬也聒噪,人也煩燥。呆在屋裡,立式電風扇打到三檔定定地吹,也止不住汗在前胸後背津津黏黏的搔撓。於是上山,約幾個夥伴偷農民的番薯揣懷裡,父親單位的禮堂旮旯邊兒,生起火來烤。拽一把棕櫚毛往火裡扔,火苗騰得一聲吼起來,差點燎到眉毛。等到熟了,迫不及待的掰根樹枝探進灰裡挑出,噓著氣倒著手指把皮撕開來,剝出金黃澄澄的溏心,流著口水舔一舌頭,燙的齜牙咧嘴手舞足蹈。於是下水,到農村裡借一個洗澡用的大木盆,在蓮葉綴到天際的池塘裡,隨著性子飄。拿一把魚叉向蓮杆下投,水花撲撲地清亮作響,蝦子無路可逃。天漸黑了,夕陽掉進池塘就像雞蛋黃打進酒裡,氤著光氳著涼意將村子灌醉,伴著高高低低的蛙聲,躺在屋頂上看著星,像一片閃亮而孤寂的島。二十歲那年的此刻,荷爾蒙鋪天蓋地,腎上腺奔流不息。我要搖滾樂,我要酗酒過夜,我要看更大的世界,我要把第一百零一個勾搭上的姑娘壓在身下跟她說我不愛她,表情蒼白而決絕。半夜深更暑意難消,我們翻過海校大食堂邊缺口的圍牆,順著路燈,從郊區空曠的街上一直走到川流不息的市中心。街對面有酒吧,卻沒有紅綠燈,我幾個箭步滑過刺耳的喇叭聲,單手撐著綠化帶的欄杆橫身躍過,身後的弟兄們以同樣的姿勢一個個優雅穿越,卻唯獨不見了胖子——丫卡在了護欄上。回到學校,回到那些意猶未盡的夜裡,一盆炒蛋,兩瓶小二,幾捧花生,單薄的情史說了一遍又一遍,百聽不厭;掏心掏肺的意氣話講了一宿又一宿,酸得咯牙。那些燥熱的天氣裡,姑娘多半是缺席的,只有廉價的酒、聯網的爭鬥、一言不合下的拳頭和獨自遠方的行走。暑期的青海湖很藍,鳥羽潔白;烏魯木齊街上走過天鵝般脖頸的少女,水果清甜;拉薩早晨起來還有透骨的涼意,拄著拐搖著筒的老太太圍著大昭寺慢慢地轉。三十歲那年的此刻,挖了一半的西瓜放在客廳桌上,地下鋪著涼蓆,剛學會說話的女兒爬了一會坐起來,搬了本我的書裝模作樣的翻頁。老丈人最近迷上了攝影,正在擺弄我新送的鏡頭。媳婦洗完衣服走過來說,今年我們一家還沒有拍過合影呢。我來我來,老丈人忙不迭地端起相機。我和媳婦坐到女兒身邊,機位要放低,老爺子撅著屁股蹲下來,卡住取景後看女兒表情漠然,抓耳撓腮的做起鬼臉。女兒沒笑,我和媳婦倒吃吃地笑起來。笑會傳染。旋即全家人都不知所云地笑著,笑得前俯後仰,笑得肚子痛,眼淚滲出眼角。笑得好像這日子永遠明朗爽利,沒有半點憂愁的容身之地。我期待的季節,不需要太好的天氣,Sunny不必過於燦爛,海水不必過於蔚藍,沙灘上的比基尼女郎不必過於豔麗。我期待的季節,不需要太濃烈的回憶,童年不必過於無憂,青年不必過於倉皇,而立之後不必過於溫柔的相依。我期待的季節,讓花歸鮮花,樹歸綠樹,風歸熱風,雨歸暴雨,讓所有的深情都能告白,所有的現在都有未來。我期待的季節,晚睡後的早飯是清粥小菜,三更後的宵夜是燒烤外賣,熱不至於酷烈,洪澇不足以為害,生活歸於無所用心的平淡,和不期而至的意外。
——致所有終將逝去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