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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問答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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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鄉音5969
這樣的問題,你說咋回答呢?美中國人也是人,不是神,和咱們一樣,窮的流浪街頭,吃了上頓沒下頓,富的世界五百強裡也有一席之地,這樣的貧富差距怎樣判定算恰當呢?
這樣的問題,你說咋回答呢?美中國人也是人,不是神,和咱們一樣,窮的流浪街頭,吃了上頓沒下頓,富的世界五百強裡也有一席之地,這樣的貧富差距怎樣判定算恰當呢?
“貧窮”與“富有”相差僅僅幾公里,但幾代人都無法逾越的情況,在整個美國不斷重複。原來一個人是窮,是富,是失業,是進監獄,早就寫在了他的郵政編碼中。
你生活的社群,預言了你的一生。
The Opportunity Atlas 是一項由美中國人口普查局、哈佛大學和布朗大學共同合作的專案。
他們收集全國1978- 1983年(年齡為34-40歲)出生的人的聯邦稅收資訊,研究在美國不同社群長大的孩子的出路。這項看似普通的人口調研,無意間揭示了一幅美國“貧困和財富”的趨勢地圖。
下面這兩張地圖通過顏色區分了美國各個地區的狀況。
紅色越深,貧窮的密集度越高;藍色越深,高收入的人越多。不難看出,在美國窮人和富人是分割槽的。在南部長大的孩子似乎擺脫不了貧困的窘境,而在北部長大的孩子似乎擁有更加彭勃向上的未來。
孩子長大後最可能成為富人的100個美國社群:
孩子長大後最可能成為窮人的100個美國社群:
再細看地圖中的粉色原點,
“孩子長大後最可能成為富人的100個美國社群”,他們絕大部分集中在東岸和北部地區,還有一些在舊金山。而“孩子長大後最可能成為窮人的100個美國社群”,大部分坐落在中部和南部。如果我們將地圖的比例尺擴大,這種貧富分割槽的現象,也出現在不少城市中。
比如在匹茲堡,Larimer是一個非裔社群。在這個社群長大的孩子的年收入穩定在$17,000-$22,000之間,這些孩子的入獄率為3.5%-7.4%。
但是,與之相距僅僅10英里的白人社群Mt.Lebanon長大的孩子,他們的平均收入比前者高出3.7倍左右。而入獄率也不足1%。或許你會覺得10英里的距離還太遠,不能說明問題。
那一條鐵路的距離呢?
在佛羅里達州好萊塢市(不是加州的呦)有一條鐵路。
鐵路左邊Emerald Hill社群長的大孩子,他們平均年收入為$65,000-$67,000,入獄率不足1%。
鐵路右邊Liberia社群長大的孩子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們年收入的中位數只有$20,000,不足全美平均年收入$49,192的一半,但入獄率卻高達5.7%。除此之外,Atlas的資料還顯示,那些出生在貧困社群,但是童年時期就搬離的孩子,在35歲時的年薪比成年後搬走的人多$9000。這種差異已成為一種普遍現場,在西雅圖,達拉斯,芝加哥、亞特蘭大、洛杉磯等無數美國城市複製黏貼。
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現象?
佛羅里達好萊塢的城市管理員表示,在上世紀20年代到30年代,Liberia地區正在建設鐵路。修建鐵路的非裔工人便漸漸定居下來,組成了Liberia社群。
相比之下,Emerald Hill 興建於上世紀70年代早期,目標人群就是富裕的猶太人和義大利居民。
正因如此,城市後期更是花費重資為Emerald Hill提升基礎設施。他們有更好的水,更好的下水道,更好的照明系統,更好的道路設施。而另一邊又窮又舊的Liberia則鮮有人問津。
一個社群擁有越多的富人,這個社群擁有的資源也就會越多。當一個地方越窮,等待她的將會是更窮的結果。《新約·馬太福音》中有一則寓言:
“凡有的,還要加倍給他讓他多餘;沒有的,連他僅有的也要奪過來”。這也就是後來人們所說的馬太效應。
任何個體、群體或地區,一旦在某一個方面(如金錢、名譽、地位等)獲得成功和進步,就會產生一種積累優勢,就會有更多的機會取得更大的成功和進步。簡單來說,就是“好的愈好,壞的愈壞,多的愈多,少的愈少”。
在這場不公平的“土地劃分”中,窮人社群只是被剝奪了硬體條件嗎?不,他們還被剝奪了脫貧的可能。之前有一部紀錄片叫《人生七年》。片中追蹤了12個來自不同階層的孩子的人生,每各7年,都再重新採訪這些小孩。
人們發現到了最後,富人的孩子還是富人,而窮人的孩子還是窮人。但是裡面有一個叫Nick的小孩,出身貧苦,但是通過自己的奮鬥變成了大學教授。
就像片中的Nick,貧困社群也是有“漏網之魚”。在窮人社群中,有一些孩子,他們衝破瓶頸,走了出來。
但殘酷的是,這些貧困社群走出來的“有錢人”,在20年間都陸續從原來的地方,搬到幾公里外、那些資源豐富的的富人社群。原本,他們可以成為一個社群的楷模與希望。但畢竟他們也要為以後考慮,希望為下一代創造一個更好的未來。改變命運的人都將離去,無力改變的人會世代留下來。
或許,這才是這些地方越來越窮,無法真正翻身的原因。
一項關於基因與經濟學交叉的新研究顯示,在智商相當的情況下,富人的孩子取得成功的可能要遠遠大於窮人的孩子。資料顯示,在同樣擁有超高的潛力的前提下,高收入家庭子女的大學畢業率為63%,但這一資料在低收入家庭子女中僅有24%。同樣,當天分都不足時,高收入家庭子女的畢業率依然高於低收入家庭。也就是說,窮人並不會比富人智商低,但決定一個人能否“成功”的因素往往是這個人“所擁有”,並非“沒有的”東西。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年少時“擁有的”與“沒有的”,往往取決於父母。
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的Nicholas Papageorge教授告訴華盛頓郵報,有錢人家的父母更喜歡讓孩子吃健康的食物,更喜歡給孩子的未來發展而投資。而這些都是居住在貧困社群的父母很少想到的。這讓小編想到曾經風靡一時的“寒門貴子”理論。
寒門出身的孩子,越來越難在當下的社會,僅憑赤手空拳打出一篇天地。2017年北京的高考狀元熊軒昂在接受採訪時說:
農村地區的孩子越來越難考上好學校,像我這種中產階級家庭的孩子,還生在北京這種大城市,很多教育資源是一些偏遠地區學生享受不到的,現在到處都是又厲害家裡又好的學生。
但生活中總有槓精。
一位網友回憶說,在一次坐計程車時,司機說到自己一個牌友家的孩子。父母下崗,拿低保,孩子從小在麻將桌旁寫作業,最後考上了華中科技大。
“什麼父母培養,都是扯淡。孩子不是學習的料,怎麼都沒用。”
這種概率極低的事件,在一些“寒門”中往往被父母極力推崇。
“寒門難出貴子”的原因是因為階級的固化,貧富社群的問題是因為社群固化,但我們很難不把這兩者聯絡起來。畢竟,貧富社群就是兩個階級的縮影。
六神磊磊曾說,真正可怕的不是階級固化,而是智商固化。
當生活在貧困社群的人們沒有看到問題的本質是環境資源的不對等,沒有發現是教育的不均衡,沒有認識到造成一代又一代重複“貧困”的真正原因是自我侷限時,或許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有時候我們不得不去承認,
“優秀”是一種傳承,是幾代人的努力,而不是意外或者運氣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