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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史不要睡懶覺

    高曉松首部創作並執導的電影《那時花開》由周迅、夏雨和朴樹三個明腕主演,影片講述一個女孩(歡子)和兩個男孩(高舉、張揚)的故事。片子拍攝完成於上個世紀的1999年,拍完後被禁演,在本世紀2002年終於得以解禁花開,只是這個花開的過程沒有呈現“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束萬束梨花開”的繁華景象,而是點點浸潤,悄悄蔓延,漸漸入心,就像國畫裡的溼法技巧,一點點的蔭溼擴散,弄得似有還無,似無還有的瑩潤感覺。

    “月光下的城 城下的燈下的人在等/人群裡的風 風裡的歌裡的歲月聲/誰不知不覺嘆息 嘆那不知不覺年紀/誰還傾聽一葉知秋的美麗/ ”

    電影在老狼透著迷惘的聲音中開始。黑白的片段,無聲的對白,雨夜中的擁吻,落雪下的分離,這些總是讓人願意回憶往事,總是叫人悵然漸生。那群裾飄飄的白色婚紗,那茫然遊弋的眼神,那逝去的花兒,那份改變的純真和不見的青春,剩下的只有時間和曾經落葉的悲傷。

    電影開篇的凌亂,讓人覺得窒息、模糊,如果沒有足夠的耐心,沒有足夠的時間,沒有足夠的慾望,沒有足夠的心情,估計是沒有人會看下去的。

    “在和歡子離婚後,我一步也沒有離開過雙秀園一號。有時覺得過了許多年,有時覺得過了許多天。我始終相信歡子(周迅)和高舉(夏雨)會在外面的世界重逢,不然的話,我們的諾言就真的沒了意義。”在張揚(朴樹)的獨白中,電影畫面切換到氣息濃愈、時尚感強烈的現代場景:過街天橋、人體模型、抽象濃豔的局幅廣告、一群忙碌的人們和一個安靜坐在廣告下看體重秤的孤獨老人,兩者形成鮮明的對比,似乎代表著一種徵兆和寓意。

    電影在散亂無章中繼續著,茫然而無頭緒,讓人琢磨不定,看不清、猜不到。什麼是結局?什麼是過程?在有意無意中,諾言不知是該忘卻還是要兌現。忘卻了,或許一切可以重來,兌現了,幸福或許將擦肩而過,留下的將是不堪的凌亂,和尋覓青春痕跡。

    曾經青春的年代,我們,需要的是愛,是無暇,是裙裾飄飄上寫滿的浪漫,是回眸一瞥中刻上的美麗。那時天是藍的,空是滿的,還有大朵的雲團是飄的。而現在呢?天依然是藍的,而我們想要的卻是逝去的藍色。

    國畫中有一個畫法叫做“皴”,就是先畫好了輪廓,再一點點細刻畫的暗理和紋路。電影在不連貫中,延續著類似這樣的手法,一點點往裡填,填內容、填顏色、填故事。

    忍耐中,我等待著故事的落幕。

    “一個人遵守諾言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自己不在是從前那個人,這樣諾言就沒了意義。其實一切諾言也只有在所有其他的事,都沒了意義之後才變得非凡起來。”

    “我們曾經很快樂,但是現在 我們決定從此以後互不認識。”

    高樂不在是高舉,張揚卻獨自在黑與白的世界中等待著另外兩個人的重逢。而歡子呢?歡子在五彩斑斕、繁花似錦的世界中想著兩個人,一個週一至週五屬於他,一個週六屬於另一個他,一個像一個孩子,一個像一雙眼睛。歡子的世界是兩個與她有關的男孩子,兩個男孩子的世界裡裝的都是歡子。他們仨成了一個結,捆綁纏繞在一起,而又隨著年輪的軋過,讓時間給剪斷分離。為了那個不再認識的諾言,為了那一起的日子,他們各自奔天涯。

    青春歲月,歲月青春。

    那無意識仰起臉綻放地最美的微笑,那草原的樹,樹上的紙鳶,那三人騎的腳踏車,那丟棄在站臺上的面具,還有那駛向遠方的火車,它們是滑過指尖的符號,會偶然湧上心頭。成長的結果是忘記了提問的回答,然後是回憶比幻想還不真實,電影比愛情更忠實於我們,生活是無法被記錄的,但可以被歌唱,我們要歌唱,歌唱關於青春的說法一觸即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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