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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墨客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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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聽風不語1314
那應該是在我二十歲時候,記得是夏天,我出了趟遠門。要坐十多個小時的火車,為了打發旅途中枯燥的時光,我帶了一本書。柯雲路先生的《衰與榮》,我在集上的舊書推買的,白菜一樣的價錢。我坐的是兩人座,裡面是個和我相仿的女孩,面前的檯面上放著一本不是很薄的書。穿著碎花的裙子,一頭長髮,五官白晰細膩,氣質極佳。喜歡看書?女孩輕聲問我。是,我笑。這書寫的不錯。你?看過?我問。對,我媽就在書店,想看書很方便。這就是優越與低微的區別,人家想看很是方便,我想看一本心怡的書無非是借閱,或是等到別人看過後,在流轉到地推上,在用極低的價格轉給我。我這本書也不錯,《平凡的世界》。是路遙寫的嗎?我問。對,看過嗎?她一笑,定格,好美。沒有,我低聲說,我看過他寫的《人生》。《人生》?我也看過,高林生那個壞小子,太壞了。一臉的噴青。我臉好燙,我是農村人,那哥們也是農村人。你說路遙先生寫文也太不講究,為什麼不把高林生寫得高大點,偉岸點,好歹也為我同為農人的哥們爭些顏面,不至於讓我一時啞口。因為有共同的愛好,旅途不在是寂寞的。她向我介紹了好多新書,以及對當時文學流派的走向,並談了自己的看法,我也和著她的話題講了一些見解,並聊了些許我們鄉下的趣事。那時候的我們好單純,紅塵俗事還沒有介入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眼晴很是清澈,彼此是相互欣賞的光。因我到站下車,她還要坐很遠的路。她把那本《平凡的世界》送給了我,並在扉頁上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去A市一定去找她,她可以帶我去好大的書店,去看我窮盡今生也讀不完的書。做為回賜,我也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那是我三叔家的電話,三叔是中學校長,條件稍好一些,所以成了村裡唯一一個敢吃螃蟹的人。在以後的日子,她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並給我寄了十幾本剛出版的新書,每一本書的扉頁寫下的都是同一個電話號碼。我知道我們是兩條平行線,相交的可能近乎於零。但我依然努力地快樂著,維持我們那段不相稱的友情。等我有能力且有勇氣給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刻在心上的那個號碼己給停機了。快樂的時光,就定格在那一刻。她,長我一歲,我叫她大姐,她喚我小弟。我們誰也沒有問過彼此的姓名,扯東問西,刻意地迴避那個話題,似乎知道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一面之緣,卻有親人一樣的感覺。直到今天,我才徹悟。她,或許是我一生中最懂我的人,而今天和我相伴一生的人卻未必懂我。生活中的苟且和不堪,成就了太多的錯愕和缺憾。大姐,現在,或許為人妻,為人母;或許還生活在那個城市,也或許有了更好的發展空間去了更遠的地方。歲月讓我們不在年輕,也許我們今天擦肩而過,也感覺不到彼此的存在。不在相見,是我今生最大的遺憾。我,今天說出來,決不是在套路朋友們的感情,只是想對那段開心快樂的日子做一個緬懷,也算是給大姐一個交代。如果,大姐能夠看到最好,希望她能夠理解我當時的苦衷,不要怪我,不要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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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最想尋找這種開心了,不過這也是小孩子才會去做的事情,大人早就習慣了,並且一定不會再去尋找這種快樂。大人們都知道,根本沒有永遠的快樂,但是有很多人卻沒有想明白,也沒有永遠的悲傷。
更不會有太多的懷念,因為懷念往往都是在很久以後才會有的。人往往在求而不得的時候才會去懷念那些刻骨銘心的快樂,越是得不到越是懷念,人就是這麼奇怪。
小孩子在小的時候想要快樂,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一定可以快樂一天,一直到他們累了為止。因為長大了以後,大人的世界就沒有那種長久的快樂了,所以在小的時候可以無憂無慮的。
即使長大以後想要長久的快樂也沒有,這就是長大以後得代價,因為長大以後有長大以後要乾的事情,多的不僅僅是小時候的快樂,還有責任,人一旦有了責任,那就要忍住快樂。
長大後的快樂難能可貴,因為知道人這一生不可能再像小時候那樣擁有快樂了,懷念也只是以後的事情了,快樂之後就是人生其他的事情了,要照顧家人,要承擔責任。
所以既不會尋找那種快樂,也不會當時懷念那種快樂,因為早在很久就開始明白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懷念,還有很多事情要完成,因為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