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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叄年時間證明一切

    每次路過我們一起走過的地方都會想起你 這些年也沒有在為誰在動過情 現在對你說一聲我還喜歡你 但不會打擾你 祝你幸福

  • 2 # 疙瘩姜1

    謹以 此文向天下愛弟如母的大姐姐們致敬!

    《豌豆花開》

    (本文純屬紀實,如有印象,共同感慨)

    昨天回家,園邊籬笆牆跟,長春,月季,薔薇競相鬥豔,陣陣清香招蜂引蝶,那也難遮擋蘿蔔花奪目出彩,

    吃過蘿蔔的人可真不少,認識紫白相間美不可言蘿蔔花的人卻並不多,奇形怪狀的姜疙瘩何嘗不是?誰又欣賞過姜的枝葉?誰又贊過姜的青翠與蒼勁?

    園中真正讓我留戀的還是豌豆花,因為它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村中大片種植豌豆,還是四十多年前生產隊的時候。每每到了這個時節,都讓人垂涏三尺。那時我還不到上小學的年紀,農村又沒有幼兒園。夥伴們都象散放的羔羊,無拘無束。大人都要上農田掙工分栽芋頭,家裡都是大妮背三弟,二妮領四妮。誰家父母若能讓當老大的閨女不看弟妹,完成學業,那等同於眼光高遠的戰略家。

    扯遠了,我和對門鄰家的紮根叔同歲不同月,小時相互崇拜。他崇拜我敢爬全村高大的榆錢樹,桑椹樹,我崇拜他敢捅嗡嗡叫響的螞蜂窩。他崇拜我敢上村前慢行的火車,我崇拜他敢捉似蛇非蛇的黃鱔泥鰍,可最難忘的還是跟他去豌豆地偷豌豆莢。

    頭次非常成功,倆人溜進豌豆地,直到吃的嘴角青澀。才滿意而出。

    第二天下午,決定不光吃,還要帶一些豌豆莢回村給上學割草的兄弟姐妹嚐嚐,。在村西坑沿,我們脫掉身上唯一的遮羞擋寒布,那件永遠縫不上襠的長褲,頭上戴著現場編織的柳條圈,把兩個褲角用柳條皮紮好,細看了豌豆地周圍沒人,麻利滴鑽了進去,然後匍匐爬行,便吃便裝,不亦樂乎。

    一條褲腿未滿,紮根叔低聲叫了一聲“咬不動來了,別動!"

    我知道“咬不動"是生產隊看莊稼的老人,常年挎著糞杈,彆著個糞巴子,慢悠悠四處亂逛,一隻手還時常插進褲袋,領著他那碩大的睪丸,別看個小人老,但手黑心狠,人人懼怕,一句‘我讓你先跑二十步"名揚全隊。你真敢跑,他轉身輪圓糞巴子360度,一鬆手,準確無誤滴會砸中你的腿彎,趴地上束手等擒吧。我倆小細胳膊小細腿,想想都後怕。好在我們的光腚與豌豆土地渾然一色,黑頭髮腦袋上戴上了柳枝葉,總算沒被發現。

    "咬不動"竟然在地頭上放下杈頭,坐了下來,害的我們直等到快天黑,他走了才脫身。

    進了我們家的小巷,剛一顯擺,就引了大學生們的陣陣斥罵,不但不吃,還要喊洋志鋼李大牙逮我們送大隊。

    這兩人我們都聞風喪膽,一個高大威猛,紅鼻暴眼。一個鷹背猿腰豎眉獠牙。活生生的壯漢到他倆面前,村大隊一二把手一撅嘴,立馬掀翻在地,麻繩緊繃,一分鐘就能吊到屋粱上。我倆嚇呆了。

    說曹操,曹操到,小巷另一頭,一個高大身影晃晃而近,小巷立馬嫌的更加狹窄,咚咚的腳步聲讓所有小孩一鬨而散。我倆拎著褲腿,轉身向另一方向亂竄,一頭扎進牆邊的玉米秸稈垛裡,嗦嗦發抖,滿腦袋都是被吊打,被遊街的畫面。

    紮根叔父親和我父親都是小隊副隊長,耳聽著都被喊去了大隊開會,心裡更加害怕。

    喝湯時分,兩家母親都在責罵我們的姐姐不盡責任,卻不提她們下午草割了多少斤,姐姐都在哭喚我們的名字。我們真不敢答應。

    後院十四五歲的二叔因偷割隊裡槐樹葉喂兔子,曾被洋志鋼砸爛了杈子,折斷了鐮刀把,全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好幾夜連做惡夢,

    "娘來,洋志鋼又來了,又來了,快救我!快救我!,,,"聲聲揪心。

    我倆在柴火垛洞內,頭貼頭身挨身,哭的默默無聲。誰還敢答應?

    父親開會回來,(後聽說開會是商量三夏收種生產,新添打麥機的事。)聽說找不到我倆了,知子莫若父,喊出了洋志鋼走了,你們快出來吧,你們沒有事的話。我倆才哇哇大哭,鑽出柴火垛,,,,,

    彈指間四十年過去,偷豌豆莢的臭事記憶猶新。

    疙瘩姜寫於母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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