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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onyD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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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歷史鑑春秋
常言說“讀史”使人明智,閱讀歷史可以使一個人充滿智慧,並在歷史朝代興替和人物沉浮中找出歷史規律和經驗教訓,給人生之路以深度思考和多層啟示;但不同的人讀史的感覺不同。
首先人的思想是有差異的,有的人思想博大,視野開闊;有的人目光短淺,心胸狹窄;更有的人心懷叵測,心藏奸佞之氣而無正義之光,這些人由於性格不同所以讀史的感覺大不一樣。
思想博大的人讀史取其精華部分,取其被史書和大眾認可的價值觀和世界觀,如讀唐史就感覺唐太宗李世民是就一位傑出的君主,因為他知人善任,以史為鑑,以人為鏡,開創了享譽世界的輝煌成就。
而目光短淺之人讀這段歷史時也許他光就盯著李世民的缺點不放,在他眼中這段歷史就不值得後世稱道;而那些現實中的心懷叵測之人也許就盯著宣武門之變來進行研究探討,把刀光劍影認為是成功的法寶,以宣武門之變的成功事例作為經驗來指導自己的人生。
所以同樣一段歷史由於性格和世界觀不同,讀出來的感覺和後果就不同,不變的是歷史,變化的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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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陳子帥菌讀文史曰
同一個問題:吃的是同樣的飯,為什麼有些人甘於犧牲,敢於抗爭,而有些人卑鄙自私無下限?
這究竟是人性的沉淪還是道德的淪喪?
其實歷史包含了兩個層面:一個是事實認定,這個容易達成共識,出現分歧或糾紛也容易解決;
另一個是價值判斷,這個很難協調解決,這個屬於價值觀、世界觀問題,也就是每一個人的內心評價標準,社會越發展,價值判斷的分歧就越大,這是必然會發生的現象,畢竟誰都不要要求別人判斷力與價值觀都一致。
再加上在古代,有“文史不分家”之說,史學家很多時候也是文學家,史學名著很多時候也是文學名著,比如《左傳》《史記》《漢書》等等。《史記》中的《項羽本紀》《李將軍列傳》寫的更是蕩氣迴腸,令人久久不能忘懷。但是這一件歷史事實是否屬實就無法求證,即便太史公的史德、史識和史才都是值得肯定的。
太史公都遭到如此質疑,更別論其他史學家了。
現代很多學者已經把古代歷史學家等同於古代的小說家。更極端的認為:“小說家編造謊言以便陳述事實,史學家制造事實以便說謊。”從而完全否定古代史學家,否定古代所有史學著作。價值判斷的不同和古代“文史不分家”的史學著作,導致古代史學著作的評價呈現兩級分化的特點。
比如《史記》,有的人把《史記》奉為圭臬;有的人卻因為看《竹書紀年》或其他考古發現不符合《史記》記載而否認《史記》,還有人根據《史記》裡面曲折離奇的故事描寫而認定《史記》不是史書,而是歷史小說。
每個人根據自己的標準去評判一本史書,得出不一樣的結論。
這就是為什麼都是讀史,有的人知道歷史的殘酷性而戰戰兢兢,有些人卻因為歷史的共性規律而憂國憂民,而有的人卻只看到歷史細節,學習用各種陰謀詭計來為自己的加官進爵鋪路。史書之所以為史書,更多的是它不僅記載了世界美好的一面也記載了世界殘酷的一面。
看見美好的而不忘卻殘酷的人才是真正睿智寬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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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史觀念問題。文學作品,可以是“一千個人有一千個歐姆雷特”,或者讀《紅樓夢》“淫者見淫道者見道”,但歷史不一樣,那猶如法庭判案,應是有多少證據得多少結論,不能主觀臆斷,也不能感情用事,不能把自己的願望和目的透過闡釋歷史來誘導受眾。
你所說的那種,有人讀出血誠,有人讀出陰謀,多數是出於主觀,過度推測,所謂“六經注我”,即是指這種,拿篩選和剪裁、重新編排過經書的文字來解釋自己的觀點,卻說是經書體現的,更有甚至,近年興起“重新定義”,也是此類。
科學的治史觀,如斷案,沒有證據足以證實 寧願存疑備案,也不要輕易下結論。諸如宋太宗謀殺太祖這類陰謀,就是沒有確證的,傳聞就指出是傳聞,但不能說是歷史結論,一口咬定是謀殺。
所謂“血誠”、“陰謀”,屬於心理範疇,主觀概念,最好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