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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旋轉小馬達

    這部電影裡我們能看到許多角色的無奈,他們因為沒有好的出身,沒有成功的機會,只能一次次鋌而走險。“過春節告訴你”這只是一個心理安慰而已,這種日子試問又何時是終點。

  • 2 # 樂影迷

    《過春天》也是一個重要的社會學樣本

    而這一社會學文字探討的主題是:身份。

    何為身份?文化學者朱大可指出,在社會學的範疇中,身份大致可以分為“制度身份”和“出生身份”等類別,它們代表著主體的關係網路。那些關係網路由親緣關係、家族關係、同學關係、同僚關係、網際網路關係等聚結而成。而更寬泛的身份概念更趨近於哲學範疇,它指涉的是一種自我身份認同。

    自我身份是華人身份的主體,“它是一種奇怪的精神映象,映照出‘我’在他人眼中所呈現的社會圖景,它暗示著一種我置身其中的隱匿的關係網路,並據此決定了‘我’的本質”,“這是所有身份背後的最深刻的一種身份,並且構成了‘身份本體論’的核心”。

    換句話說,身份指涉的是,不僅僅是出身和身份證上的我是誰我來自哪裡,不僅僅是一個社會關係網路中我的位置,它更是一種自我認知和自我認同:我是否因為我的身份而困惑、羞恥與迷茫?

    《過春天》中的少女佩佩是一名“單非兒童”。單非兒童是有一方是無香港居留權的中國內地居民,在港生產、享有香港永久性居民身份的孩子。單非兒童如果留在內地就得上昂貴的私立中學,要在香港上學就得兩地奔波,成為跨境學童。對於像佩佩這樣的跨境學童來說,奔波的疲憊倒是其次,雙城身份導致了身份認同的困惑:我似乎屬於兩地,但我又似乎兩地都不屬於。這是制度身份和出生身份的雙重失落。

    但對佩佩而言,更大的精神挑戰在於自我認同的迷失。家庭的破碎、母親的自甘沉淪等,導致佩佩的心理狀態自卑、孤獨、沒有自我。就比如她回家不跟母親和母親的朋友打招呼,沉默寡言,只有和閨蜜在一起時,她才少見的開朗。佩佩亟須進行身份的重建,這就為她之後當水客埋下了伏筆。

    佩佩與閨蜜,電影的視聽語言清爽通透

    佩佩很快適應了水客這一新的身份,電影的配樂也隨之明快起來。當水客之於佩佩的意義,不僅僅是賺更多錢那麼簡單,而是身份的獲得——不斷帶貨給予她強烈的成就感,小團隊“其樂融融”的氛圍讓她覺得安全,“佩佩姐”的稱呼更是讓她覺得自己被需要、有價值,她獲得歸屬感和尊重的需求。

    佩佩在小團體裡獲得了歸屬感

    只是,這一身份認同獲取的方式是錯誤的。

    電影除了佩佩之外,其他人的身份也都是迷失的。閨蜜陳頌兒全家移居到國外,父親把一切都給了弟弟,只留下她一個人在香港;母親因為被拋棄,把希望寄託在女兒身上,卻從未了解女兒;阿豪高喊著“香港之王”,實際上他只是大排檔的幫工……他們不約而同地被某種失敗情緒裹挾,抑或走上錯誤道路。

    唯一幸運的是,佩佩很快察覺到“佩佩姐”這一身份的虛妄,當花姐露出猙獰的面容,阿豪出賣了她,閨蜜陳頌兒因誤會而離開……虛假的身份坍塌,她迎來了真正的成人禮。

    電影中的花姐露出兇狠的一面

    電影給了佩佩一個溫情明朗的結局。鯊魚最終被放回大海,佩佩帶母親登山俯瞰香港,而香港真的下雪了……她實現了與自我的和解。青春這一道關口,她過了。

    可如果作為一個社會學文字,《過春天》的結局是倉促又無力的。倘若無法過了身份這一道關口,那麼就會是一生的沉淪。花姐曾誇佩佩漂亮、聰明、機靈,跟年輕的她很像,假若佩佩沒有越過這道關口,她或許就是日後的另一個花姐。佩佩的和解僥倖又偶然,《過春天》無力給其他迷失者提供出口,它只能留給電影之外的我們去深思。

  • 3 # Niceguy

    “過春天”本來的意思其實是走私客的黑話,類似祝福好運,一路順風的意思。導演白雪著實把我驚了一把,以這樣的新鮮的題材拍出一步文藝氣息與社會現實兼具的青春片。不管是前期的故事敘事,影片的攝影,再到後期的配樂剪輯都能體現出導演紮實的功力,完全想不到這竟然是她的處女做。雖說人物動機讓表現的還不夠周全,但也不得不說這部電影覺得可以稱得上是佳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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