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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笑的上海獵頭喬安娜

    從五十年代出道,創作《打電話》《裝小嘴》始,直至21世紀的幾部絕作《找名牌》《送紅包》,生涯橫跨近五十年,歷經文革前期、文革、文革後期、春晚初期、春晚全盛期直到相聲沒落期,至始至終未輟筆,且始終有佳作產生,論產量、生涯跨度、創作水平,皆堪稱前無古人而後無來者。

    老一輩藝人能原創,但幾乎無人能寫到文革後;春晚時代扶起的新藝人,背後離不開梁左(姜昆)、崔硯君(馮鞏)、何慶魁(趙本山)等創作人的提攜;少數有才華的原創人,如陳佩斯朱時茂或奇志大兵,高峰期未及十年便開始為創意所困。而唯有馬季,一生不曾放下筆頭,從50年代寫到21世紀,經歷了文革的磨難,也經歷過八九十年代交接時的彷徨,但對比50年代和21世紀跨了半世紀的作品,品質依舊如一。中國喜劇創作者裡論“高產”,除馬老確實無人出其右,何況馬老還一生不離舞臺,寫了一生,也演了一生。

    誠然,因為馬季太高產,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些“時代之作”,但因為作品太多,導致許多人僅聽過一二,便給他派上“歌頌型相聲”的標籤,卻是大大的不幸。作為創作型演員,懂觀眾,這是馬季縱橫一生的法門。一者,他懂當時的觀眾想聽什麼;二者,他也懂後世的觀眾想聽什麼。就像《友誼頌》,今天我們聽著覺得有些乏味,但別忘了這段寫於文革還未結束的70年代,在當時觀眾反響是絕對可謂驚爆。而另一些“歌頌”型作品,大量超出相聲之外的喜劇技巧的加入,放到今天品味起來也是絕響。比如70年代末講中日建交的《彬彬有禮》,通篇由肢體動作產生的包袱,穿插足以打消政治色彩的風趣,這渾然就是部喜劇。馬季的確寫過“歌頌型相聲”,但沒有人規定不能拿相聲來“歌頌”,只要能把觀眾逗笑,又能笑出味道,這便是精品。記得看馬季在八十年代後期南方巡演的影片,在根本沒有相聲土壤的廣東,現場的歡呼聲轟動得簡直如歌星演唱會(還直接促成了九十年代黃俊英的廣府相聲的奠基)。馬老的鼎盛期,那真就是紅遍大江南北(甚至海外華人圈)的當家明星,地位猶如西方脫口秀大咖。

    更重要者,馬老的時代眼光,更是為他的創作才華增色之處。比如《找舅舅》,聽其幽默的時代感,不是不久前查了一遍,我根本想不出這居然是1958年寫的作品!當然不得不說的還是《宇宙牌香菸》,我也提過(怎麼評價馬季的《宇宙牌香菸》? - 宋寧世的回答),這部作品是中國近代舞臺史的里程牌之作,更是相聲從傳統時代和政治時代走出的標誌。而看這之後馬老的大量諷刺作品,其筆觸之毒辣,深得八十年代百花齊放期之精髓,在這摘錄一段(來自馬季、趙炎《招聘》):

    趙:那這位酒量如何?

    馬:酒量啊,這麼說吧,真有點“十三大精神”*。

    趙:您等會吧,十三大精神跟喝酒有什麼關係?

    馬:有關係啊,喝十三大碗他還挺精神的。

    趙:你就說他能喝不就完了……那他能喝什麼酒啊?

    馬:“三中全會”。

    趙:三中……這也挨不上。

    馬:一盅白酒一盅啤酒一盅紅酒,三盅他全會。

    *注:十三大召開於1987年

    這樣的調侃,和那個寫“歌頌型相聲”的,可真是同一人!

    另外馬季作為創作人,更難得可貴的是他的“文段”,他對漢語言的理解,以及對漢語言的語料與相聲表演和喜劇幽默的結合,怎麼看都是真正的文人之作,但他確是和舊時相聲人一般,年紀輕輕即輟學拜師學藝,未嘗受過多少教育。比如“文段”的代表《成語新編》,語料信手拈來,知識感幽默感皆無人望其項背。而後的《吹牛》《四字歌》《新地理圖》,包括末期的作品《老少樂》《找名牌》《數字與生活》,對語言、對幽默的理解,都遠超出了相聲的高度。

    能創作的演員,已經足夠偉大;而能寫上幾十年,又演上幾十年,寫上中國現代史的幾個時代,又演完這全部的時代,還能用自己的筆頭和口頭開創出新的時代,這便是當之無愧的大師。

  • 2 # 全都社會

    承上繼下!為相聲事業貢獻巨大,相聲接班人姜昆,期望郭德綱寫篇名!有仙人之道,有可愛之處,笑到最後!但在天哭笑問蒼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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