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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恆古木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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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古陶瓷鑑定實戰眼學
無圖無真相。要具體看東西,任何窯口的東西都分為普品和精品,普品不值錢。精品價格高。磁州窯產品精品好的精品目前可以賣到幾百萬元一件。普通的民間日用品,大概幾百元就可以買得到。
附圖:比如越窯秘色瓷。法門寺出土的這件,1個億也買不到。普通的越窯,幾百元,幾千元都可以買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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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收藏家雜誌
在元代磁州窯繪畫枕上,有一類特殊題材,直接反映了出獵、隊伍內容,見於山東省博物館收藏的元代一箭雙鵰圖枕、河南博物院收藏的白地黑花持鷹人物枕,這兩件瓷枕上的人物形象亦為留不狼兒髮式、戴鈸笠,“一箭雙鵰”的故事本為漢族傳統歷史故事,主人公本為漢族將軍,典故出於《北史·長孫晟傳》。
元代 白地黑花一箭雙鵰人物枕
元代 白地黑花人物枕
但這兩幅影象帶有濃厚的蒙元色彩,比較臺北故宮收藏的考證為元代劉貫道畫作的《元世祖出獵圖》,根據此畫左下角的標記,此畫作於元世祖至元十七年二月(1280年),屬於大幅作品,畫北方沙漠地帶,一片黃沙坡地,景色單調。在沙丘無垠的遠方,正有一列駱駝馱隊橫越。近處人騎數眾,或張弓射雁;或手架獵鷹;或繩攜獵豹,皆為馬上行獵之狀。其中騎黑馬、身穿白裘的,應為元世祖。
元 劉貫道 元世祖出獵圖
另外臺北故宮藏有《元人射雁圖軸》,縱131.8、橫93.9釐米,描述了叢山之中,獵隊合圍。畫面中一人御黑馬,後從一騎持鉞擁護,當是主事者。餘數騎,或縱鷹,或射雁。景境於天寒地凍中,饒有肅殺之氣。背景山樹,雖著墨無多,但極得烘托之妙。舉凡人物、馬匹、駱駝,表情刻畫生動,誠為出獵題材繪畫中之佼佼者。畫無作者款印,據舊簽定為元人。
元人射雁圖
遼金時期喜愛海東青獵鷹,蒙古統治者設立養鷹官,“夫事鷹鷂之謹細養護過於子之養父母也”(元熊夢祥《析津志輯佚·翎之品》,北京古籍出版社,1983年,234頁)。據《馬可·波羅遊記》記載,元代皇帝出獵時,曾有一萬鷹師隨行。元史中還有“命鷹師圍獵毋得擾民”記載,說明獵鷹也成為元代射獵圖中重要的符號,在前述元代磁州窯和景德鎮元青花瓷器上,涉及蒙元人物的場景均有獵鷹,說明磁州窯畫匠準確抓住了這一特徵。
赤峰元墓壁畫《逐獵圖》
這類射獵圖繪畫都以荒冽的北國為背景,騎士架鷹準備放飛搏擊獵物。射獵在中國的傳統中是一種習武的方式,對於長期生息繁衍在北國的遊牧民族,那也是獲取生活資源和生活樂趣的重要途徑。這些射獵圖都是選取了元人出行射獵的一個區域性畫面,畫面動靜相宜,宮廷畫家喜畫這一題材顯示了蒙元以射獵不忘其本的寓意。這類蒙元人物射獵圖,在磁州窯元代繪畫枕上的表現,說明磁州窯畫工並非只繪製反映漢族隱逸、高士、仙家、先賢、佛道等傳統漢文化題材,對北方蒙元文化素材也有涉及,這類影象如何從宮廷畫作到傳入民間瓷器繪畫,傳播過程值得探究。
元代 磁州窯繪畫枕上的馬球圖
除了射獵圖,元代磁州窯繪枕應該也從元代人物繪畫中汲取過營養,如元代磁州窯繪畫枕上的馬球圖,也見於故宮博物院收藏的元代陳及之《便橋會盟圖卷》,該卷畫唐李世民化干戈為玉帛,在渭水便橋與來犯的突厥頡利可汗結盟修好的歷史事件。其中一個場景即為馬球圖,圖中繪草原民族的生活,有騎兵演練,馬術表演,馬球戲,此圖舊傳為遼畫,但畫中的頡利及僕從系元代蒙古人服飾。
元代 陳及之《便橋會盟圖》區域性·馬球人物
綜上元代磁州窯瓷枕與元代畫作、陶俑等比較,可知元代磁州窯確在繪畫選題和人物繪畫上,繪製有蒙元人物,並與傳統的漢族歷史故事和元代流行的射獵圖等融合,在畫作中記錄了大量的歷史資訊和細節內容。與傳統漢裝人物相比,這類素材繪畫枕數量較少,也是彌足珍貴的蒙元時期繪畫資料。這些影象的解讀,還可參考一些蒙元服飾和壁畫、繪畫的研究成果,對它們的準確理解,將有助於文化闡述和磁州窯陶瓷的斷代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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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州窯的瓷器,屬民窯。從唐到宋,民窯瓷器中,磁州窯瓷器可圈可點,甚至好的可以與官窯瓷器相比美。因此,磁州窯瓷器,在高古瓷中自然也有其相應的價值,但其價值,一般來說,不可能高過北宋五大名窯瓷器的價值,且相差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