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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黃皮的Art

    我覺得最悲傷的小說是,悲慘世界這本書,我對主人公,讓我讓的人生經歷,以及他從苦難走出來,還用善舉回報社會,對弱者的無私幫助,書的最後,我記得對他墓地的描寫,讓我感到一個人要從人生經歷中提煉自己,不是用一切不公平來報復社會。他的情懷非常高尚同時也讓我感到悲傷。

  • 2 # 喵發財咪

    推薦日本戰爭題材小說《遠山淡影》。

    戰爭是一個無解的困局,也是人類社會的悲劇——人類並沒有足夠的智慧去實現和平,卻有勇氣隔三差五地策劃、導演一場場自相殘殺的悲劇。關於戰爭主題的文學作品歷年來層出不窮,其中,描寫日本戰後民眾心靈創傷的小說《遠山淡影》可以算作其中的一部代表作。

    小說作者石黑一雄,與V.S.奈保爾、薩爾曼.拉什迪一起被稱為“英國文壇移民三雄”。《遠山淡影》是他的處女作,以二戰結束初期的日本為背景,以主人公悅子的回憶為主線,揭示了普通日本人在戰爭中支離破碎的生活狀態。

    小說採取的是第一人稱敘事,敘事者即悅子。在敘事開始前大女兒景子已經自殺。之後小女兒妮基來看望悅子,並與她同住了五天。期間她們談起景子之死並勾起悅子對原子彈爆炸後處於重建中的長崎生活回憶。

    書中沒有直接描寫長崎原子彈爆炸的慘烈場景,但其帶來的影響卻無處不在,這也給悅子帶來了巨大的創傷。戰前,生活在中川的悅子曾有過一個男朋友,後來死於戰爭。倖存下來卻失去親人的悅子被緒方先生收留,生活在長崎。原子彈爆炸後,昔日的小村莊變成燒焦的廢墟,處處充滿荒原和死亡的意向。這些荒原和死亡的意向,是悅子對家破人亡的現狀而產生的哀怨的投射。戰爭奪走家人的生命,摧毀了家園,讓悅子流離失所,被迫遠走他鄉。

    小說內容就像書名中的意象,這段回憶給人的印象是平淡而模糊不清的。石黑一雄以其巧妙的構思和細膩的語言揭示了悅子在經歷創傷後的苦難心路歷程,表達了對於創傷和苦難人群的人文關懷。

    《遠山淡影》是一部構思精巧、多線並行的小說。整個故事由碎片似的回憶拼接而成。作者透過這種模糊性的回憶性敘述手法使得該作品呈現出一種亦真亦幻的感覺,流動的敘事和不斷切換的場景無法呈現完整的故事情節,連敘述者都是不可靠的,無法確保回憶的真實性,這反倒使作品呈現出一種別樣的美感。

    在寫作技巧上,石黑一雄透過主人公悅子回憶故友佐知子及其女兒萬理子的遭遇經歷,講述在現實和過去中不斷穿插進行,敘述記憶與創傷記憶時而分離時而匯合,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雙線敘事結構。透過這樣一種雙線敘事結構,悅子內心複雜矛盾的個體雙重世界得以展現。一方面,敘述者日裔移民悅子在回憶中反覆提及以為獨身帶著女兒的朋友佐知子,另一方面,小說中多處線索又暗示佐知子就是悅子,佐知子的女兒萬里子就是悅子自殺的女兒景子。在小說的回憶敘述中,自我的一部分與敘述者分離,以旁觀者的姿態講述“別人的故事”,對於這種人格分裂的敘事方法,作者本人的解釋是:某個人覺得自己的經歷太過痛苦或不看,無法啟齒,於是借用別人的故事來講自己的故事。

    從表現手法上看,石黑一雄對戰爭的處理是很隱晦的,小說中沒有直接描述戰爭,但戰爭造成的身心創傷是語言難以描述的。倖存者們認為戰爭的恐怖應避之不談,所以用表面上的以往和強烈的沉默來回應這種恐怖。戰後長崎的混亂和強烈的無處不在的悲觀主義使很多女性如悅子甘願冒險出國來改變自身的命運。這也為悅子當初選擇出國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救贖是石黑一雄小說的主題之一。他曾說:“通常在我小說的結尾中,敘述者對痛苦的事有了部分的適應,他或她終於開始接受那些原先無法接受的痛苦事情。但這裡面常常仍有一個自我欺騙之類的因素存在,足以讓他們能繼續生存下去。”

    《遠山淡影》表現的主要是戰爭留下的苦難,最大的亮點是用人與人之間的溫情沖淡了人們對苦難的害怕與絕望。史鐵生曾表達過這樣的觀點“有了一種精神應對苦難時,你就復活了。”其實尋找這種精神的過程就是對苦難進行救贖的過程。小說裡戰爭所帶來苦難的呈現,最重要的是有個體觀察群體後得出的救贖理想的表達,讓人相信總有一天苦難會徹底消解。但這是一條循序漸進的路,需要以感性為主導,轉移人們對苦難的關注與恐懼,讓人能樂觀地面對,從而滿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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