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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母親就把我叫起來了:‘瓊寶,今天是這裡的場,我們擔點米到場上賣了,好弄點錢給你爹買藥。’” 這是作文《賣米》的開頭。最近,無數人轉載這篇文章,併為之深深感動。作者“飛花”實名張培祥,1979年出生於湖南醴陵,1997年考上北大,求學期間寫下此文。2003年,正在北大攻讀研究生的她,因罹患白血病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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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花眼看花

    悼念早逝的才女張培祥!

    張培祥的這篇《賣米》寫出了普通農家的艱辛。“穀賤傷農”由來已久,讀過葉聖陶《多收了三五斗》的,一定會對這個詞語印象深刻。我出身農家長在農村,對這個詞語當然會有更多的體會。

    我家裡現在還種著八畝地。我們這裡是全國知名的優質大蒜主產地,大蒜價格年年高高低低,農民有一兩年相對較好的收穫,隔年就要飽受蒜賤傷農之苦。即使是所謂“蒜你狠”的年份,得到實惠的多是農產品經紀人和囤貨的商人,普通種地的農家不過是人家吃肉自家喝口湯水而已。

    以今年為例,早熟鮮蒜每市斤0.6元左右,畝產3000斤,可收入1800元。這裡可以算一下這一畝大蒜的成本:蒜種是自家的,不計;肥料至少500元(基肥和後期衝施),拌種、薄膜、耕地費用和僱人種蒜共400元左右,僱人出蒜費用1000元左右,合計1900元。

    我家種三畝早熟大蒜,從種到收都沒有僱人,邊出邊賣,我妻子起早貪黑辛苦十來天,共收入5000元,賺的是苦力錢;那些種的太多隻能全程僱工的,肯定是收不回成本了。

    往年蒜價好一些的時候,蒜薹價格也好,賣蒜薹的錢就可以抵上肥料投資。這兩年蒜薹價賤,甚至於每斤只有幾毛錢。一個人腰痠背疼抽一天,回家捆紮到半夜明天起早去賣,所得不過三五十元,於是不少人家就乾脆把這蒜薹胡亂拽出扔掉了。

    寫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了十多年前賣菜豌豆的事。

    那兩年我們那一帶有不少農家種這種菜豌豆,五一左右上市。這種菜豌豆採摘比較麻煩,豆角和菜葉一個顏色,須蹲下細細翻起菜秧尋找。那時我父母還健在,大家齊上摘了半晌,十點鐘的時候我用編織袋裝了,騎車上路要往一個叫閻家村的地方賣掉。這閻家村隸屬臨鄉,由於交通不便,只聞其名卻沒去過。我知道大體方向就邊走邊打聽,順便看看沿途風景。

    那天天熱路上又多是沙土,騎一陣推一陣,T恤被汗水浸透了貼在脊背上,口渴的不行。本來準備賣了菜買飲料喝,結果連一塊冰糕都沒捨得買。豌豆一毛八一斤,往返跑了三十里,五十斤共賣了九塊錢!我平常花自己的工資毫不吝惜,但今天這一塊冰糕要吃掉半籃菜豌豆!我捨不得了。結果是在返回途中喝了一通人家澆地的涼水。

  • 2 # 阿芃讀世界

    北大才女張培祥《賣米》一夜爆屏,看哭無數人。描寫的是上個世紀90年代的中國農民的生活,種糧食的農民沒有其他現金收入,因為父親生病需要錢看病,只能去賣糧。雖然米是市場上最好的,只為了多買三塊錢遲遲不肯出手,結果是母女倆只能挑重擔、走山路,空手回家。

    很容易讓人想起來我們小時候讀過的,葉聖陶先生的短篇小說《多收了三五斗》。但比較搞笑的是,百度百科介紹葉聖陶先生這篇小說時說,“講述了舊中國農民豐收成災的悲慘命運。”

    70年前,葉聖陶先生筆下的江南水鄉農民和張培祥筆下的湖南山區農民,有多少區別,不是同樣豐產不豐收、穀賤傷農嗎?時空相隔數十年的農民,不理解自家米好,為什麼價錢不漲反降?他們既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生產的的洋米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市場供需關係決定價格的道理。這跟舊中國、新中國關係不大吧。

    物以稀為貴,講的是供求關係。豐產不豐收,是正常的市場規律。即使到了網路時代,不是還常出現農產品滯銷,請求大家買愛心蔬菜、愛心水果嗎?

    傳統農民是個體的、分散的,抵禦風險的能力比較弱,根本就不知道市場是什麼東西的。即使現在的農民有市場意識,看今年什麼好賣就種什麼,這樣是到明後年肯定還是滯銷虧本的。因為市場規律有一定的滯後性。所以從本質來講,傳統小農經濟和市場經濟是相違背的,不適應的。這才註定了類似穀賤傷農的故事不斷上演。

    現代型農業採取農戶+公司,或者土地入股,成為農業公司股東,走公司化的經營管理,才能增強市場的敏感性,增強抵禦各類市場風險的能力。農民在農業公司中成為生產工人,是合乎市場規律的選擇與結局。

    希望不遠的將來,張培祥一家的故事,在中國農村成為歷史,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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