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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路生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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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天飛鶴
我們看歷史時,肯定是以史料為基礎的,這是最基本的,但是史料也不乏有錯誤之處的,因此需要考證,考證能把錯誤之處、虛妄之處挑出來,把史料過濾一遍。
比如在《世說新語 言語》上,有一個鐘會、鍾毓二人面對曹丕,鍾毓面對曹丕比較緊張,臉上都是汗。曹丕問他:“你臉上為什麼有汗呢?”鍾毓說了:“戰戰惶惶,汗出如漿。”是緊張的流汗,而臉上沒汗的鐘會說:戰戰慄慄,汗不敢出,是緊張的不敢流汗。
乍一看沒什麼問題,可是曹丕公元226年就死了,鍾會公元225年才出生,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因此這是一段錯誤的史料。
史料的應用必須要經過考證,淘汰那些錯誤之處。說二十四史是正史,正史寫的就一定沒問題,這也是不對的。
比如《後漢書》董卓傳裡面的邊章在初平元年寫信給董卓,可是邊章在中平三年就死了,這件事同樣不可能發生。
因此史書記載必須辯證的看待,有些史料還是帶有傳說的性質,這就更需謹慎,傳說這種東西,以訛傳訛,越來越扯淡。
所以看待史書的記載,極需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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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猴格大人
史書是人寫的,就會帶有寫作者個人的情緒和看法偏好,當然也避免不了有失誤的地方。這麼說並不是說質疑史書,某表達的意思其實就是讀書要多讀,不能拿一本書做依據,兼聽則明嘛!還是要多讀書結合著著去讀,才能不被史書矇蔽。
在正史、方誌、墓誌、家譜四類的從屬分,自然還是以正史為尊,其他三家為輔,相互佐證,彌補不足。透過史料的隻言片語去發現推測歷史的真相,而不是書上寫啥就是啥,就深信不疑。但是,全盤否定史書去信坊間野史,就更不可取了,雖然史料有錯誤的地方,但是也比野史嚴謹的多,還是要以正史為尊的。
比如方誌會有美化當地的可能,但對當地發生過某事的時間偏差不會太大;墓誌有美化志主的可能,但對墓誌的官職啊榮譽啊生卒年啊啥的不會瞎搞,這些都可以彌補正史的不足之處。
正史之中也要區分一手資料和二手資料,透過分析知道那個才是真相,哪個才是可信的,某舉例說明。
後周世宗郭榮在高平之戰後整軍,選拔精英壯士為殿前軍,關於整軍的主持者是誰的記載,就各自不一。
《五代會要》記載是周世宗郭榮“在於闕下,躬親試閱,選武藝超絕及有身首者,分署為殿前諸班。”《舊五代史世宗本紀》記載是周世宗郭榮“命今上一概簡閱,選武藝超絕者,署為殿前諸班”。《資治通鑑後周紀》也記載是周世宗郭榮“命太祖皇帝選其尤者為殿前諸班,其騎步諸軍,各命將帥選之。”三份正史,一份說是郭榮主持整軍,兩份說是郭榮命宋太祖趙匡胤主持整軍,哪個是真實的呢?就需要讀者去分析了。
會要的作者王溥是後周的宰相,舊五代史是趙匡胤命薛居正編纂的,通鑑是宋神宗時司馬光編纂的,從時間上看,自然是王溥真實,因為他也是當時的人,他親眼見的。
為什麼宋朝的兩人卻寫是他們的開國皇帝主持呢?當然頭一個是拍馬屁了,第二個就是引用頭一個的說法了。
透過分析我們可以知道:趙匡胤大概是參與了整軍工作,也就是說他是殿前軍的人,可能會讓他負責殿前軍的一部分工作,但是侍衛軍他還插不進去手的,自然主持者是皇帝郭榮,參與者就是殿前軍和侍衛軍的高階武官都有份的。為什麼給後人是趙匡胤主持的錯覺呢?就是因為老薛拍皇帝馬屁,把所有參與整頓的官員都不提了,只突出他的領導,自然就給人錯覺是趙匡胤主持整軍。所以說,就算是正史也要認真分析才能得出真相。讀史書,不能只去讀那一本,必須結合當時的多種史料去讀,才能最能接近真相。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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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不準確,那麼沒什麼比它更準確的了。問題也是在這兒出現的。有人總嫌它太“準確”了,總改它,把它改得不準確。就像乾隆以編四庫全書為名,收繳民間書籍消毀,基本把中國歷史“準確”成了他們家的。這個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