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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程豐破浪

    我八一年的,我手上也有的,小的時候割草喂牛,手上經常傷痕累累,小的時候什麼事都幹,不像現在的孩子生在福窩裡,記得小的時候下午放學,回家第1件事寫作業,最快的速度把作業寫完,然後就開始出牛糞,把牛窩裡面的糞用籃子一籃一籃子的出到外面糞坑裡,然後就壓麵條做飯等父母幹完農活回來吃飯,我8歲就做了,學會了做飯壓麵條。還記得第1次壓麵條的時候,水放多了太稀了,壓不了,就再放點面,太乾了還是壓不了就再加水,就這樣一下子搞了滿滿一大盆子,怕父母回來捱揍,就在雞籠的角落裡挖了個坑,把面全部倒進去,然後用沙子蓋起來,可過了一個禮拜,父親有一次上廁所的時候,一腳踩了進去,滿腳都是面。然後也沒打我就問我和我姐是誰搞的,我承認說是我搞的,他說我老媽就說我傻,為啥不把面留著,等她回來可以做鍋盔啊?後來學麼壓麵條還是鄰居的奶奶教我的,一次就學會了。每到暑假寒假,就是一邊放羊,一邊割草,每天一大摞頭草,現在都想想都有點奇怪,當年10來歲的身體能扛起重達百十斤的青草。

  • 2 # 只看熱鬧不想說

    70年代生人,楊樹發芽季節,做楊樹皮哨時用刀給整的。深及骨!自己隨手整了點幹黃土用指頭壓緊止的血!

  • 3 # 唯利是圖的長清男人

    呵呵說出來大家可能不信:就拿我的左手食指來說吧,手指上面鏟子砍得,手指指腹面,手持電刨子刨的(當時差不多都看到骨頭了),然後食指指甲被石頭砸的退掉後再長出來的都有點畸形了……現在是晚上,手機拍不出效果來!!唉!命苦的七零後啊

  • 4 # 農夫隨筆

    我的手指上不只一條疤痕,而是有好些條。慘白慘白的疤痕,像一條刻上去的蟲子,時刻提醒我,曾經那段有血有淚的日子,是那般的飽滿又辛苦。

    每道傷疤都是一個故事,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一個無法抹去的痕跡。那是對自己過去生活的一個見證。

    我手指上的疤痕,是割豬草和砍柴時留下的。七零後的我,童年的時光充斥著濃郁的汗水味。放學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寫作業,而是提著籃筐拿著鐮刀去田間地頭割豬草。

    因為個子矮小,使用起鐮刀時沒有那般得心應手,所以,在鐮刀偶爾不聽話時,它就一不小心跑到了手上,鋒利的刀刃,就在自己的手上留下了一條勞作時的痕跡。

    週末不上課了,就得到山上去砍柴。物資匱乏的年代,燒不起煤塊。柴火是每個村民必備的生活燃料。

    砍柴是最辛苦的,那是力氣活。我記得在我八歲那年,跟著媽媽上山砍柴,鐮刀不知怎麼的就砍到自己的手指上。一塊皮不見了,露出了白滲滲的骨頭。還好力度不大,不然我極有可能要去確認一下自己的傷殘等級了。

    傷口好了,但卻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疤痕,它們靜靜地躺在我的手指上。從此故事就靜止在我的疤痕處,清晰且獨立。

  • 5 # 雲篆煙雨

    70,80後的人指頭上都有疤痕,可能不止一道,有的一個手指頭上就有好幾道疤痕呢!也不是說只有70,80後就有,50後,60後,90後,00後都一樣會有。

    70,80後,那時候都要幫助家裡幹農活,比如割豬草,牛草,羊草。還要宰豬草(用刀切),削紅苕,我的手上有好幾個疤痕都是削紅苕,把手指上的皮都削掉了。還有用鐮刀割稻穀,一不小心就割條口。

    記得有一次,記不清是幾歲了,幫忙削菜,一刀下去,把左手的食指的一大塊連皮帶肉削了翻起了,當時血流不止,我當時嚇得人都懵了,直髮暈,大人也不在家,我使勁的用右手拇指按住,不讓血流。

    趕緊去到鄰居家,鄰家婆婆家也沒有止血的,只見她在屋前竹林撿了幾塊筍殼,點燃,燒成灰,給我塗抹在傷口上,過不久血就止住了。到現在我也不知是什麼原理,很感謝鄰居家婆婆。

    自從那回手受傷,家裡好久都沒讓我幹活,我還暗暗高興了好久,記憶猶深。現在手上都是疤痕累累,手伸出來都不好看。

  • 6 # 取個名字扣得腦殼痛

    我有,是一個悲慘的故事。高一的時候,那時候生活水平還不高,收破爛的都還是腳踏車兩邊各裝一個大竹簍,我那時也剛學會騎腳踏車不久。有次上學路上有個收廢品的逆行,直直的衝我過來,我慌了,直接就撞上去,兩隻手狠狠的撞上竹簍,刮破好幾個大口子,鮮血淋漓,痛了好幾天。現在手指上都還有比較明顯的幾條疤痕,一輩子記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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