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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方吐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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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更廣更高
從小到大教過我的老師要有50個吧,完全都記住不可能,在此就讓我回憶一下教過我,對我影響深刻的幾位老師,作為我對所有老師的回憶與紀念。
我的小學和初中是在村辦學校完成的。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村辦學校大部分是民辦教師,有一兩個公辦教師,那真是讓人羨慕啊!小學二年級的馬老師,一個女數學老師,當時她孩子很小,那時連腳踏車也沒有,每天她慌著來慌著走,一直就是匆匆的樣子,有時給我們上課的課間還要哺育孩子,她的課講的非常好,學生都非常喜歡她。
三年級的語文老師鄭老師,也是我們的班主任,他是頂崗父親接班參加工作,是我們學校兩個公辦教師之一。都說他是小學畢業教我們,但他非常熱愛學生,有一次我發燒,他揹著我到村衛生院,然後又把我揹回家,這是我終身難忘的。
五年級的何老師,一個女數學老師。可能是她剛高中畢業當民辦教師,思想較為前衛,穿的很時髦洋氣,那時候有個電影演員叫張曼玉,我們總把她與張曼玉對比,那時候在我們心中她是最美的女人。
初中的老師大多是男老師,從初一到初三教我們語文的耿老師,也是我們三年班主任,我們都非常害怕他,本來上學是要從他家門口路過的,我們總要繞好遠,主要是害怕與他同路,他家兒子跟我一個班,初中畢業就下學了。
初二開始有物理課,我的物理老師也姓耿,比較熱愛學生,但有點兒羅嗦。記得那時候冬天都要生煤火,每次到他辦公室都能聞到有烤紅薯的香味。有一次物理課,他遲到幾分鐘,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教室,沒穿鞋,腳上腿上沾著泥巴,正在地裡澆地,聽到鈴聲給我們上課。那時候農村的地離學校也很近,民辦教師教學的同時也不耽誤種地。想一想那時候他們是多麼不容易啊!
還有化學關老師,雖然我以後學了文科,但高一的時候我是化學課代表,與關老師接觸的較多,那時候老師辦公室和住室都在一起,每次到他屋去報送作業,總要給我拿吃的喝的。
大學的老師相處時間都較短,印象最深刻的也就是輔導員和郭老師。不得不佩服輔導員餘老師的記憶能力,畢業十年,我們同學聚會餘老師參加,我們沒有自我介紹,他能夠把我們的名字一一報出來,並且還知道哪個男生與哪個女生當年的風花雪月。
還有一個是我們的郭老師,黑幽幽的臉龐上架著一副大大的眼鏡,教我們現代史,那時候,中央電視臺剛剛成立《焦點訪談》欄目,每一次看到我們上課沒精打采的,就開始在課堂上與我們重播焦點訪談,很有家國情懷。
如今我也將近50的人,有很多老師值得回憶。老師對學生的好,學生是永遠也忘不了。如今我也身處教學一線,教過的學生也有很多很多,也許有的一生記著你,也許有的已經把你忘掉,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作為老師,對得起學生,問心無愧,這已足矣。
回覆列表
個別有忘了叫什麼名字的,大多還是不忘的,有的記憶深刻。
我是原大連市新金縣大譚鄉(現普蘭店區大譚鎮)徐莊村西溝人。62年生,8歲時在東溝念一年級。教我的範德良老師,約四、五十歲,彷彿有白頭髮,說話輕聲細語,態度非常和藹;他教我時,發生最大的一件事是:有一次,上課鈴聲響了,我和其他在外面玩的同學們都往班級跑,不想,韓洪奎同學從後面給了我一跘子,我摔了一跤,也沒覺得怎麼樣。但——卻起不來了,腳崴了,我爬著進了教室;範老師安排班級最大的同學陳家信和韓洪奎一起,揹著我送回家了。聽說範老師多年以前已經去世,願範老師地下安息!
大約三、四年級,我們搬到了徐莊小學,教我的是遲來鳳老師。她家原是下放戶,回城後她是知識青年,我經常被嚴厲批評,非常怨恨她。1989年,我考上大連大學師範學院,幾番打聽,得知她在斯大林廣場附近高爾基路住,就去看看她,目的是讓她瞧瞧我已經考上了,氣害氣害她;沒想到,十幾年後,她還記得我,並叫出我的名字,問長問短,問寒問暖;臨走時,她又千叮嚀萬囑咐,就像我的母親一樣。我對她的怨恨一下子全都霧消雲散了。從此,我也不再怨恨任何曾經教過我的老師。現在,又三十多年沒有看見遲老師了,不知現在可還好嗎?
約六、七年級,教我的是陳喜軍老師。他是我親老爺的兒子,是我的老叔。一次,我偷拔生產隊的花生,被看山的一直攆到家。他在班上說我被攆的像什麼什麼,反正把我好頓寒磣挖苦,我也是恨了他好多年。他住在我老家,我每年基本上都能看見他。但今年七月十五上墳,沒有見,據說,他有病住院了。真心祝願老師早日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