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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前路坎坷不言棄666

    小朋友都喜歡聽故事,並且在聽故事的時候都非常投入,對於那些和自己的情感產生共鳴的故事,總是百聽不厭。當孩子在聽故事的時候,一邊聽,一邊進行想象。他們像是將自己帶入了故事中,想象自己就是故事中的主角,故事中生動的形象便在他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們感到極大的滿足。

    由於受想象力水平的限制,孩子常常需要透過不斷的重複,來加深對故事的理解和形象的塑造,因此他們會在一個時期內反覆要求講同一個故事,從而滿足自己的想象需求。

    6歲以下的小朋友都有一個共性,就是對於自己喜歡和熟悉的物品,都非常喜歡重複操練,而聽故事就是這樣。孩子喜歡重複,那是他們學習最好的方式,反覆聽同樣的內容,他們記住這些內容的時間就會越來越長。

    如果孩子喜歡一遍又一遍的講述同一個故事或者看同一本故事書,表明孩子對這裡面的內容有著愛戀之心。這時要滿足孩子的需求,不厭其煩一遍一遍的講述。而在講故事的時候,可以一邊講述一邊發問,引導孩子自己講故事。透過這樣引導式的教學,不僅激發了孩子的興趣,還能積累詞彙,鍛鍊孩子的語言表達能力。

    當孩子反覆聽一個故事聽了很多遍的時候,接下來故事發展的內容、人物之間的對話,孩子心裡都會有一個預期,這時將故事內容和對話確實的說出來後,就驗證了孩子的預期,會給孩子帶來內心的成就感,有一種愉悅感。

  • 2 # 知心小貝

    從小,我生活在一個很有文藝範兒的村莊。 那是豫西南一個偏遠的小村莊,這個村莊在本縣的地圖上,處於最南端。

    那時候,天還是很藍很藍的,水還是很清很清的,沒事的時候我們這些小孩子在河裡踩水玩,小魚在小腿和腳趾上咬一口,再咬一口。有事的時候我們鑽在玉米地裡偷玉米,鑽在黃瓜地裡偷黃瓜,鑽在西瓜地裡偷西瓜。實在沒什麼可偷的時候,我們就比賽坐火車,就是從一個土坡上,往下滑,對,坐著往下滑,我們才不買站票,看誰最先滑到坡底。坐一次火車,爛一條褲子,挨一頓打。

    話說一九九零年之前,那時候我們村的年輕人很多,還沒流行出去打工,年老人也不少,雖然時有耳聞“兒子打老子”的,但那時候老年人的笑聲好像格外響亮,老年人的腿腳也彷彿格外靈便。其中就有這樣一幫老年人,每到臘月天氣,地裡沒活了,他們就會在村子中間的一塊兒大場地上,一麻溜擺了十幾條長凳子。十幾個老頭一人手裡拉著一把二胡,二胡下面墊著一大塊白布,白布下面支著他們的一條大腿。後來我仔細地觀察了好幾次,才發現,那塊布本來不是白色的,只是上面落了一層厚厚的白石灰。他們拉一陣兒就會停下來,往二胡的弦上撒一些石灰,再拉一陣兒,再撒一些。大人小孩都圍著看,圍著聽。我不知道他們拉的什麼曲調,只是覺得很好聽。有時候還會有人跟著吱吱呀呀唱一腔。那場景,和現在城裡的樂隊表演沒什麼分別。

    要到了陰雨天氣,二胡拉不成了,他們會幹另一件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事:拍瞎話兒。幾個老頭隔著自留地一喊,都到誰誰家集合。一會兒功夫,抽著旱菸袋的,吸著過濾嘴兒的,都到一處去了。讓我至今想起來就覺得萬分榮幸的是,這些聚會十有八九都在我們家舉行。

    農村的夜晚特別黑。我早早的上床,在黑暗中睜大眼睛,聽著幾個農村老頭在我家堂屋拍瞎話兒。我的床就在堂屋門的右手邊,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只能看見幾點火光在黑暗中一閃一明,那是他們的菸嘴。他們一個一個輪流講著不知從哪裡聽來的故事,有黑旋風李逵大戰李鬼,豹子頭林沖風雪山神廟,孫悟空三打白骨精,龐振坤兒剔樹根兒。我爹比他們都有學問,會講一些更文藝更抒情的故事,例如,張生夜會崔鶯鶯,左伯桃捨命羊角哀,趙伯升茶肆遇仁宗。而我最喜歡聽的是那個教書先生與學生的姐姐,因對聯相知成親的故事。裡面有幾副對子很經典,如“桃李梅鮮花何時開放,稻粱菽雜種什麼先生”,“竹本無心偏要節外生枝,藕雖有孔卻是一塵不染”,我爹講得頭頭是道,我聽得津津有味。這個故事他一共講了七遍,講到第三遍的時候,我已經能背下來了。後來他給不同的老頭講的時候,他說上句,我就在黑燈瞎火的床上默唸著下句。

    聽得多了,我就自然而然的想往外倒。於是,在學校,常有同學下課了圍著我,我盛氣凌人地坐在課桌上面,他們在下面抬著頭,眼巴巴地望著我,給他們講故事。為了聽我的故事,他們下課都不上廁所,也不叫我去,所以那時候,我們上課尿褲子是常有的事。關於這一節,可以參考我的章回體回憶小說《尿床》,裡面有詳細記載,在此不再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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