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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攝影張小白

    只要家人在一起,在哪裡都一樣,只要家人平安,哪裡都是年,只要家人幸福,天天都是過年。年,是一種味道,清淡而熱烈,年,是一種人情,牽掛而幸福!

  • 2 # 木倉神

    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得順其自然,今天年三十,還剛送走了村裡的一個老太太,家人心情一樣的差,可是遇到了。也得面對現實,還是想開點,就行了

  • 3 # 海藻纖維

    想開點就好了,在哪都是年,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既然老天爺讓這個人大過年的生病,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順其自然,別把不高興表現在臉上,這樣會讓病人更不舒服。

  • 4 # 衡伊然

    剛從醫院回來,明天辦理住院。我在醫院的時候看到那麼多的醫護工作人員,還有那麼多的病人,感覺好像也沒那麼悲催。

    人都會生病,只是正好趕上過年了,湊巧而已唄。不過聽著鞭炮齊鳴,看著萬家燈火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爽~

  • 5 # 吳琬君JessieWu

    這事我大概經歷過兩次。

    第一次是二十多年前,大概預初的時候,奶奶腦中風住院了。應該是年初三初四。我家住的是老房子,太奶奶尚在,爺爺奶奶住二樓,小爺爺奶奶住獨立的偏寓。因爺爺是長房長孫,伯伯爸爸叔叔分住樓下。還有兩家近親住在同一棟樓。別的姑婆婆叔公大抵分流不在上海了。

    醫院就在弄堂口,媽媽大體照舊上班,爸爸每日都去醫院。娘娘(姑姑)也是每日帶著堂弟過來,堂弟留在我家,她去往醫院照應。那段日子我跟小我五歲的堂弟可樂和了,每天都能結伴打魂鬥羅忍者神龜等,膩了還cosplay西遊記,樓前的院子滿足所有我們需要的所有場景。我通常披著紗巾帶著無比累贅的假首飾演無所不能的觀音和暴走的悟空,表弟擔任其餘角色:)

    十幾天後我們的烏托邦結束了,我們被帶到醫院,因為奶奶過世了。現在想來我們居然沒有絲毫察覺父母的傷感和焦灼,簡直不能想象。記憶中娘娘每天去醫院前總還是笑著跟我們說說笑笑,既不絕望也不顯哀傷--或者至少能瞞過傻乎乎的我們。爸爸起得很早我不得見,可每日的晚飯我從未覺得異樣,許是我太過遲鈍。我們被帶到醫院,圍著奶奶的床。沒人哭。我爺爺解放前東吳大學政法系畢業,供職於家族企業中華書局。文革後退休,另有一銜:佛學密宗上師--現在想來很不協調,但小時候也就當標籤全收了:)爺爺說不要哭,死是艱難的又是必然的,何必苦苦悽悽憑添不捨呢,讓她好好去吧。所以床邊好多爺爺的弟子不哭的。我爸還是哭了,一邊忙著不知道啥一邊流眼淚叫著媽。臨床的小聲說:孝順兒子來了。我聽著不知道什麼滋味,至今也不能辯懂。

    我是沒哭,葬禮也沒有眼淚,不知道為啥哭。堂弟聽著咦咦哇哇的哀樂倒還笑了--心也夠大:)

    葬禮之後又開學了,我和堂弟也越來越少機會見面。從小把我抱大的外婆但是提過一句我心硬,奶奶死了沒哭過--誰搬舌那是不能細想的事:)

    奶奶沒了之後不久,我走在弄堂前的街上,忽然想到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跑上二樓找奶奶要這要那撒嬌了。街在那兒樓在那兒,叫奶奶卻沒有人理了。想到這兒,一個人狠哭了一回。(今天的我自然很明白,街也可以沒有了,樓也再不是那棟樓了:)恐怕又是哭不出的)

    第二次,因為之前寫太長了,不寫了。人生可以不努力的:)

  • 6 # Star夜花園

    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那年奶奶生病了,全家人都在醫院的情景。

    那會奶奶得了急性腸胃炎,大年二十九緊急送進了醫院進行治療,然後我們在手術室外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裡面毫無音訊,我們的心情當時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團團轉,然而又毫無辦法。好不容易熬過去了兩個小時,對我們來說,像是過了兩個世紀一般。

    當時我還小,爸爸年輕還相對年輕,平時的他就比較不苟言笑,那會更是眉頭皺成了深深的V字,嘴巴抿著不說話,在凳子上坐又無法安坐,彷彿那凳子上溫度有100度,但是站起後,走了幾步,又怕太吵鬧,重新又坐下。媽媽一直時不時拉拉爸爸的手,安撫著他的情緒。

    終於,手術室的們打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你們是病人XX的家屬是吧,放心吧,人沒事,住院幾天就可以康復了。

    爸爸一直重複著對醫生道謝,眉頭上的皺紋終於舒展開來,媽媽臉上也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弟弟還小, 我當時抱著他,逗他說一會就可以看見奶奶了,然後,他牙牙學語的說了一句,奶聲奶氣的奶奶。

    那年過年一直在醫院陪著奶奶,現在想起來,真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可以在醫院陪著奶奶,也是我們當時最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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