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經成洛路鹿角六組站,一個大哥叫住我,問我借兩塊錢趕公交,我想著兩塊也沒什麼,也就給他了,哪知道我回的時候也遇見一個大哥也問我借錢,套路一摸一樣,連藉口都一樣,本想著大家出來外面不容易,小事能幫就幫,哪知道是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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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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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之間Lite
其實我相信大家心裡都有答案。
不是不想給,而是怕遇到騙子冷卻掉溫暖的心。1.只要是知道對方是真的有困難,能幫助別人自然很開心。因為誰都有親人,將心比心。如果自己的親人在困難的時候也有人拉一把,那這個世界該變得多麼美好呀。
2.可惡的騙子好吃懶做,自己不努力工作,只想著坑蒙拐騙。利用人們的同情心。社會風氣就是被他們帶壞的,建議在給錢之前多問幾個問題,看看對方眼神有沒有閃躲。一旦發現是一騙子,一定不要上當。
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接聽一個工作長途電話。什麼時候從門外靜悄悄地進來一個人。我慣以職業女性的微笑並點頭致意,繼續握著聽筒。不是我的不禮貌怠慢了來客,是因為那個電話對工作太重要了。陌生男子不請自便地坐在了門旁的木椅裡,神色有些異常。 一絲警覺和好奇掠過我的眼睛,因為來者不像本地人。
今天,我穿上了剛買的新衣裙,貼身合體地勾勒出了成熟女性的曲線美體,加上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如空蕩山谷中的泉水一般柔美動聽。僅此這些,足以與眼前這位不速之客,這位陌生男子----有些邋蹋的衣著、蓬頭垢面的神情、滿臉鬱積的黑拗面板和一圈的絡腮鬍子,在書櫃的玻璃鏡面裡折射出鮮明的反差。 陌生人的舉目顯然有些膽怯,說話的聲音嗡裡嗡氣。張口便來標準的、濃厚的北方口音,看上去他的年紀在五十開外。
“小妹,你們這裡招收清潔工嗎?” 我的眼睛流動著詫異,擱下電話,上下打量著他。 “我們有兩位清潔工。” 我開始對陌生來客關切詢問了,似乎完全放鬆了剛才的警惕性,或者說忘記了一句話,叫什麼來著?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是哪裡人?” “河南。” “到江西來做什麼?” “找工作。” “跑這麼遠找工作?這裡有熟人嗎?” “沒有。我是下崗工人,已經找工作很久了,總是找不到。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撐著。不瞞小妹,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陌生男子說著說著,竟然擠出了叫人同情的幾滴眼淚。
這時,我飛快地用心觀察,眼前來客四肢健全,身材高大;口齒伶俐,談吐清楚。莫非陌生男子在耍著花樣要行騙? “找工作去找當地部門解決吧,現在國家富裕了,下崗工人可以再就業、低收入的農民工也有保障。” 我始終保持著職業人特有的矜持和風度,但是,很想早點結束這樣無聊的對話,我起身準備送客。 不料,陌生男人突然從鼻孔發出了“嗚呼嗚呼”的哭泣聲,嘴巴喃喃地說道: “小妹,你、你、你就給我一碗麵錢吧,只要三元就行了,我實在太餓了。” 我沒見過乞討者會有這種架式。眼淚往往在這種時候發揮到了它的極大作用,無論是男是女,無論眼淚是真是假,全部交給了善良的女兒----“同情”。
我曾聽說,在某些地方,乞討已經形成一門職業,一家老小外出行討不足為奇,運氣好時,一天下來可以討得上百元。他們的行討方法挺有效果,改變在路邊等待,以主動出擊的方式,正是抓住了大多數人對討乞的金額小,不計較的特點,以達到他們的成功目的。 儘管我很不情願地將手伸進坤包,摸索到了幾枚硬幣,在裡面放下又抓起,抓起又放下。我在想,一個高大健全的大男人,既然願意放下面子,在眾人面前敢於開口索取,這區區三元算得了什麼?也許他真的沒有吃東西了,也許真能解決他的一碗麵錢。在整棟十幾層大樓幾十間辦公室,必然有和我一樣的人,對乞討者抱有一定的同情心。有了錢,陌生行討者完全可以過上短暫的富有生活。 他伸過手來,自然大方地接受著小小的“恩惠”,陌生男子很懂禮貌,他說:“謝謝。” 然後,他頭也不回地走向了電梯口。
我目送著他的背影,心裡想著,來客的行為,能叫行騙嗎? 中午,我與財務中心的小宋共進午餐,小宋同樣遭遇了今天的這件小事。她告訴我,有一次,三個年輕人在路邊故伎重演,編了謊言博得同情後,向她乞討,每人索要兩元飯錢就行了,小宋實在不願看到他們的可憐模樣,於是慷慨解囊。行討者接過六元錢,轉身走到拐角處,三人同時發出了一陣怪獸似的尖笑聲。這怪笑,還是被沒走多遠的小宋聽到了。 小宋苦笑著講完了又一件小事。我問: “那麼今天,你給了嗎?” “能不給嗎?他說得很可憐。” 小宋又苦笑了。
我還是笑不起來,那怕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