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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鄧說表

    在清朝年間,就有不少鐘錶品牌將目光指向了中國,其中進入較早的就包括播威(BOVET)。而這種來自西方的舶來品,並且是“量身”為中國市場所打造的物件,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在宮廷中獲得了反響,是當時最現象級的產物。

    很多人知道清末時的溥儀讀書作畫很是了得,但要說收藏懷錶,他也是一位狠角。溥儀曾被沒收過一個皮箱裝,內含的國家級藏品約差不多500件,其中就包括了大量的鐘表,而這些鐘錶多以大八件為主。

    而晚清名臣李鴻章也酷愛鐘錶,當時作為北洋通商大臣的他,也更有機會去接觸這些“一手資訊”。當時需要購買大炮,而恰好李鴻章擁有購買武器的權力,那會可不興什麼招投標,恰好他話語權也夠份量,所以西方的態度自然是曖昧的。

    當時的清朝向德國購買了2000尊大炮,那關係叫一個鐵呀!德國方面為了表達友好交往的願景,恰逢他59歲預辦60大壽時,就準備一份有趣的禮物---6500公斤的巨鍾。不是喜歡玩鐘錶麼?咱給他來一個份量級的。

    在我們華人的觀念裡,送鐘的意味不必多提,偏偏這面鐘的聲音若是按照五音來區分,又是發聲“商”,這可不是雪上加霜嘛。

    此時的李鴻章心中如一萬頭羊駝在奔騰,把玩了一會手中的懷錶,靈光一閃、當機立斷,這鐘只能收下。但是,為了“化吉”就找了幾名匠師,在上面雕刻了一部《金剛經》,正所謂“壓邪”。據說,當匠師完成雕刻後,也先後離世。

    在清朝時,擁有懷錶自然是上流的代表,也一度被打上“御用”的標籤。而時至今日,當時風靡宮廷的播威,在現代鐘錶之中,技藝又有了如何的變化呢?

    播威這幾年推出的高階腕錶數量有所增多,而他家的表又喜歡沿用一種風格---兩用錶殼(進可佩戴在腕間,退可變為懷錶)。

    圖片這枚播威,我們也可以叫作為勇敢的心(Braveheart),可悲的是,代表作製作大師James Horner已經辭世,而且非常年輕。

    說這隻表,應該先從遊絲說起,不同於其他機械錶採用傳統遊絲的方式,Braveheart採用的是圓柱形遊絲,作為調校系統的一部分,時計愛好者通常將這一部分親切得稱作腕錶的“心臟”。圓柱形遊絲比傳統標準的扁平遊絲是否“更大膽”?

    理論上來講,圓柱形遊絲可以實現更好的等時性,意味著更長時間內精準度穩定。圓柱形遊絲似乎在其他品牌,如積家的雙翼立體雙軸陀飛輪這些腕錶上見過。在現實生活中的表現方面,我並不清楚Braveheart或其他圓柱形遊絲時計是否更精準,但是看起來著實很迥異,機械機芯裡出現任何三維的東西我們最終都會受益。

    第二個有趣的元素是播威自產的 Dimier17BM02AI22J型機芯(很性感,有沒有?),實際上沒有采用傳統的擺輪。事實上,根本不是擺輪,而是一種“輪圈”。這種三頭的平衡裝置有三個重力面,這個想法主要是為了減少重量並提高空氣動力性來減少空氣阻力。播威還設計出一種“平衡輪圈”,根據慣性進行調節保證最佳表現。機芯內的這個專利裝置是另一個視覺上的亮點,也是一個機械設計上的特徵,讓心跳的節奏變得更勇敢。

    上面提到所有這些獨特的設計據說都是為了提升精密計時的表現,但是,有沒有實際去提高精度,我持有保留意見。從某種意義上,對大多數收藏者,實際的表現沒有機芯所設計的更佳效能來得重要,因此顯得獨特(也有很多有意思的來由)。

    實際上,我倒更想看到品牌迴歸實際表現評級,而不是挖空心思去表現他們是多麼努力在製作精準的腕錶。極有可能他們認為可以讓消費者為這些炫酷技術而感到興奮,最終他們對精準度的解釋還是得不到什麼回報。

    但是,這塊手動上旋機芯的動力儲備卻高達22天(動力儲備顯示也很方便)。此外,機芯在兩面顯示的時間的方式不太一樣。在一面的機芯上是傳統的時針和分針,在另外一面是傳統的時針,上面是一個逆行的分針。機芯不論在設計上還是裝飾上都非常漂亮。

    所以我們永遠無法知道播威Braveheart內部的六個專利部件意味著什麼水平的機械計時效能,或者只是理論上走時更好的一個設計。儘管有這麼多的提升效能的技術,這塊表內部機芯實際上的運轉頻率只有18000次每小時(2.5赫茲)。如果搭上這些新玩意兒,保證4赫茲頻率的機芯,我想我會更容易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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