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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超甜白糖

    這是喜歡你啊!我說個故事:阿吉是我摯友的乳名。

    “吉”字在古義裡除了有禮儀的之意,也指善良、有品德的人,大抵她的父親在給她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知道她以後會長成一個擁有良好品德的好姑娘。

    我與這個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姑娘相識於六年前一個茉莉花盛開的季節。

    父親領著我到初中的班主任那兒去註冊。

    被新老師勒令剪頭髮的我頂著一頭鳥窩一臉不耐煩地站在走廊的拐角,她也走了過來,面對陌生老師和眾多同學們的目光捏緊了衣角漲紅了臉。

    從我身邊走過時帶來一股皂角味的風。

    許是因為她文靜內斂,又許是她身上的皂角味很舒服,我格外地留意她。

    頂著一樣的雞窩頭,我成了大大咧咧的女漢子,她倒是頗有幾分書香氣。每次課間大家聚在一起玩鬧時,她就用她那嫩白得隱約可以看見青筋的手與書本對話。

    大抵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

    在我的刻意接近下,她的友誼之門終於向我敞開。

    那時候剛開始的交往簡單而樸實,不外乎是你借我幾本書,我問你幾道題,是平淡如水的泛泛之交,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很久。

    後來,我的家庭出現了變故,在我最彷徨無助的時候,她就默默地陪在我的身邊。

    在我與她相識的第三年,失去慈母的我臉上再也無法繃住假笑的面具,像離群的稚鳥一樣撲到她的懷裡號啕大哭。

    她耳尖通紅,卻像一位長輩似的寬慰我,輕撫我的頭。

    我們的友誼得到了質的昇華。

    我們可以在飯堂同吃一份飯;

    她在課堂上被老師提問時拘謹地站立著而我在旁邊偷偷撓她癢癢;

    她看我從摩天輪上下來後吐得昏天黑地而哈哈大笑,隨後又手忙腳亂地從書包裡掏出紙巾為我擦拭穢物……

    漸漸地,我們成了除家人外最親近的朋友。

    在中考填志願的時候,我們心照不宣地填寫了同樣的學校。

    升上了高中,她與我被分到不同的班級,但只要在同一棟樓裡,我就能有一種熟悉的安全感。

    每次課間抑或是放學後我都喜歡溜到阿吉的班級裡串門,阿吉的老師開朗健談,有時也會打趣我:“你們倆晚上不要聊太晚哦,她今天上課注意力有點不太集中了。”

    少年不識愁滋味,那時候最愁的事,大概就是我們能不能在同一所大學學習。

    等到錄取通知書出來的那一天,我們都傻了眼,我要離開湛江,阿吉要到千里之外的雲南去。

    在接下來不多的時間裡,我們都默契地拋開這件事,一起頂著熾熱的Sunny汗流浹背地將傳單塞到過往行人的手中,一起在人潮湧動的肯德基吹著冷氣啃冰激凌。

    垃圾簍漸漸裝滿了被撕下來的日曆,她即將坐上去往昆明的火車。

    暈車的我,毅然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去火車站送她,許是那兩個小時的暈眩沖走了離別的傷感,在車站痛哭一場後的我漸漸緩了傷離別的心。

    她在異地有了新的朋友,每天和新朋友一起去上課,一起去吃飯,彷彿是印著從前的腳步再走一遍。

    我隨後到了陽江,新學期繁忙的課程和工作將我對新學校的適應期拉長了。

    偶爾在與家人的聊天中談及彼此,才發覺我們倆的交往不自覺地冷淡下來,各自不再是彼此天空中璀璨的煙火,漸漸成為了臥在深冰中的鯨。

    我與阿吉的關係就這樣不冷不熱地持續著。

    直到我在一次體育課上頭暈流鼻血被拖去校醫室,我的同班同學即是她的高中同學給她通風報信。

    隨後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我接到了來自雲南昆明的長途電話,我們的關係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天南地北地亂侃一通,直到我陷入沉睡。

    或許每一段友誼都會經歷一次結冰期,後來又會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下破冰。

    我開始學著不再吃醋她與其他人來往,她也鬆口“允許”我可以有除她以外的好朋友,但她一定是最特別的一個,

    或許我們以後還會遇到更多考驗,我們會各自成長,會穿上高跟鞋,挽起長髮,但我們在彼此心裡還是一個模樣。

    我在她心裡依舊是那個愛撓她癢癢的壞姑娘,她身上的皂角味依舊是我聞過的最舒服的味道

    阿吉,來年迎春花探出牆頭的時候,我在舊操場等你。

  • 2 # 玫瑰莊園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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