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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秋蘭兮糜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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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馬踏飛燕78789696
你來了,還有什麼意義,一切太遲了。這一句話是南宮小月用最冰冷口氣所說。慕少白聞言低下頭,競然泣不成聲。俗話說的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今日,慕少白的心好比受到萬箭穿心之痛。讓傷心到了極點。或許他這一付慘樣,不應給她看見。與是用衣袖擦擦淚,喃喃自語道,古人說,人窮志不窮,我用全部能力去拼,可是一時不得志,並不代表我慕少白一無所是,可惜命不由我,此時只好做淚流兩行。對你並非三心二意,可惜我現在只有兩袖清風,在是一顆真心真意的心。我走了,因為你金梧樹上鳳凰,我不配。我空有五車學富腹中,一身武藝。奸臣擋道,無我出頭之時,一切命也。不由緩步離去。南宮小月一轉身,淚如湧泉流淌而出,低聲,慕公子,為了爹孃弟,小月委屈求全。慕公孑,負了你的情義,一生憾事。
“你來了。”瀾漪的聲音如蓮池之水般輕柔。她對著以蓮紋為飾的銅鏡,緩緩地把墜著珠玉的步搖插入髮絲之間。玄色繡袍的男子立於門口,驀地,珠玉之聲清脆可聞,她猝不及防地被他扭過頭。而江漓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用骨節分明的指尖摩挲過她柔嫩的肌膚,“今日打扮得如若天仙,只許給我一人看。”他湊近,瀾漪聞到了江漓身上濃重的酒氣。酒杯落地,他突然緊緊地抱住瀾漪,她身子一僵。
“別動,讓我抱一會……”她抬眼,正好對上那雙朦朧的赤瞳。
“別鬧了,漓,你醉了。”她無奈地推開他。
“那便睡吧。”江漓拉著她的衣袖不松。
“我……那個……我先出去透透氣。”她跑出去,雖是成親已久,遇見這番情景,她還是會臉紅。
門口有她最愛的蓮池,當時夏花初放,蓮也開得格外好看,月色未央,華燈初上,迎著薰風,乘桂棹蘭槳的舟舸,別有一番情趣。只是,如今,秋已深……
屋內,醉意容易使人入睡,江漓已睡下了。
瀾漪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秋意襲骨,她敢到從未有過的心慌。江漓最近喝酒的次數越來越多,酒可以減輕皮肉之苦,她越想越害怕,她記起了那一晚:江漓在燈會上為了救他的弟弟,被暗器所傷,當時,他只是輕描淡寫道:“不礙事。”“真的?”他把頭湊過去,作勢想要吻她,她急忙推開他,笑道:“看你這麼不正經,想必是真的無礙了。”
想來,她太大意了。回憶他的飲酒次數,週期性非常明顯,她怎麼就沒察覺到?那定是毒蠱。瀾漪望著那一池碧水,蓮花早已凋零,片片芳菲零落成泥,秋風吹來,雙頰寒意陣陣,她才發覺她落淚了。
不知不覺,夜深了。
今夜,她定是睡不著了。
月色初盛,府中零星地點著幾盞燈,她藉著月光和燈火,對著蓮池發呆。準確地說,是在惆悵,在神傷。瀾漪背上多了見薄衫,江漓酒醒了,痛著,也定是睡不著。他把她攬在懷裡,“外面這麼冷,別凍著。”她把那雙憂傷的,看著蓮池的眼移過來看他的臉,臉上沒有表情,只有兩道淚痕。“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江漓不解。瀾漪抬手摸著他的眉眼,輕撫那雙赤瞳,不語。良久的寂靜後,瀾漪終於開口了:“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什麼?”
“有人要害你,因為你的赤瞳。”
江漓的赤瞳正是他文武雙全,無人能敵的根源所在,據說,夫人在懷他的時候,救了一位仙者,江漓的赤瞳便是仙者予以報答的靈力所致。
“我在找,一直在找兇手和解藥。”
“那找到了嗎?”
他沉默了。也許在旁人所看,這是否定的表現,但是,瀾漪知道,這是兇手與解藥找到了,卻不肯說的表現。
“告訴我。”她用眼神暗示自己的決心。
“無解……沒事,我可以押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你說啊!”
“你父親。解藥是他的死。”
瀾漪怔住了,她父親?她父親這麼疼愛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去害女兒的夫君?
可是,瀾漪不是別人,她立刻恢復了理智。
“不是的,不是我父親,如果是這樣,那便證明我父親已經去世,只是有人在用他的身體。漓,你去殺了他。”
江漓很吃驚,瀾漪會如此鎮定地作出正確的決斷。
…………
第二夜
月色三分,秋已深,但是他的赤瞳如火,比往昔的這一池如火的蓮荷,更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