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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嘰啊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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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愛情微塵
夜晚的了無城喧鬧異常。千寶閣的頂樓,九娘收起手裡的賬冊,緩緩開啟門,依靠在欄杆上看著下面人們的喧囂。
許多人都看見了欄杆處的那抹紅色。一身紅色半透明的紗裙穿在九娘身上絲毫沒有一絲風塵的滋味。人們對於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只有尊敬和一絲淺淺的懼怕。整個了無城都知道,九娘是七爺的人,七爺為了九娘一擲千金。兵器譜上排名第三的黑霧匕首,九娘只是拿起那把匕首時笑了一下,七爺就乾脆的買了。可是隻有九娘自己知道,那個男人連手指頭都未碰自己一下,偶爾的一次意外觸碰,他慌不擇路,她莫名其妙。
九娘好奇的問過七爺“為何怕碰我?”七爺總是笑著說“怕唐突了你!”九娘小心翼翼的做著七爺明面上的女人,暗地裡兩人獨處時,一個看賬,一個看書品茶,從不打擾,從不交流。偶爾抬起頭,看著眼前青貴的男子,九娘只會搖頭苦笑。
樓下突然傳來的大喊打斷了九孃的思緒。一位白衣男子抬頭看著九娘笑了笑。九娘禮貌的點頭。男子緩步上樓,九娘看著男子笑到“可是七爺有事?”男子搖了搖頭笑到“九姑娘,明日清早有人要見您!”“誰?”男子笑了笑,緩緩走下樓,“見了就知道了!”
次日一早,九娘坐在千寶閣的大廳,男子禮貌的站在九娘身後。九娘對面一位錦衣女子笑著說到“郡主可是忘了老奴?老奴只一個煙字。人人喚做煙姑姑。老奴尋您兩年了。千王爺在玉良山和您走散後就病了。這一聽到有您的訊息,這病竟好了大半。”九娘其實都記得,一看見煙姑姑,斷了的記憶就慢慢恢復了。可是,九娘低頭看著腰間的紅色玉佩,那是一年前七爺送她的新年禮物。手指輕輕摩擦著玉佩,嘴角含笑的說到“可否緩我幾日。我有些事想做,有個人我放不下。想和他告個別,可好?”煙姑姑笑到“郡主不用徵求老奴的意見,郡主開心就好!只是老王爺還在家等您呢!”九娘微微點了點頭,低聲嘆到“我知。只和他見一面,親自說一聲。他護我一年多了,對他,我放不下!”
夜晚,九娘特意換上初遇時的那件白衣,安靜的坐在桌前喝著茶。聽著漸漸走進的腳步聲,九娘嘴角微微翹起。
男子摟著一位穿著暴露的女子進了房間。看到桌前的白衣女子,男子眼裡閃過一絲狼狽,後又微微皺著眉說到“你家人沒來接你?”九娘看著摟著女子站在房間裡的男子,紅著眼說到“放不下您,想和您說聲謝!”男子皺著眉說到“爺知道了。今晚就離開吧!事情交給雨涼吧。”九娘張了張嘴,收起眼裡的哀傷,低著的頭微微抬起,語氣微涼的說到“七爺,謝謝你!九娘先走了!”逃似的出了門,站在房門口聽著門裡男女的嬉笑,九娘滿臉淚水,低低的哭到“原來不是不喜,是隻有我不可以。七爺,保重!”門裡的男子收起嘴裡的嬉笑,推開懷裡的女子,走到窗邊,看著遠去的九娘,眼淚輕輕滴落。“對不起,爺本不是好人,如何能去毀了你!”
京城裡,九娘再未穿過白衣,終日只是紅衣。偶爾看著衣櫃裡的白衣發呆。匆匆去了父親的書房,猛的跪在書房門口,一個接一個的磕著頭,“爹,我始終放不下他,讓女兒再見他最後一眼,女兒只求死心。”門裡,千王爺低緩的嘆到“唉,去吧。日日生不如死,不如快刀斬亂麻的好,只希望你真的死心!”九娘拜別父親,興奮的去了了無城。
了無城裡滿城紅色,像夢裡的畫一樣。九娘站在千寶閣門口,看著喜慶的千寶閣九娘微微愣住,聽著人們小聲的議論,九娘紅了眼眶。悄悄退出人群,九娘站在街角看著遠處而來的花轎。“七爺,九娘回來了!”小聲的唸叨著,九娘手指死死扣著身側的樹幹。遠處的青貴男子輕輕摟住新娘,兩人緩緩走進千寶閣,孩子們笑著,跳著,人們紛紛祝福,這曾是九娘幻想著多次的場景,如今卻是看著別人在上演著。淚水慢慢滑落,九娘摸出懷裡的紅色玉佩,慢慢蹲下。
伴著最後一捧黃土的掩蓋,九娘跪坐在樹下。去年新年的時候,九娘賴著七爺陪她上街去,纏著七爺買給自己的玉佩,一直佩戴在身上從未摘下。只是這一次,九娘緩慢走出了城,回頭看了看記憶裡的了無城,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離開,再未回頭!
城門口暗處站著一位穿著喜炮的男子,紅著眼眶看著遠去的女子,手裡死死握著一塊紅色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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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傻的看著一男子摟著一如花似月的女了。有說有笑。
他撞了撞她說“你還是放不下他嗎?”那女子苦笑著說“放不下。”正是這一句話勾起了許多美好或殘酷的回憶吧!
當年女死心踏地的愛上了他,只是一句謊言。一句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