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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種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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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木子悠格
記得剛上初一時,由於我是走讀生,每天去離家七八里路去上學,來回均要步行,所以整天就晃晃悠悠,悠哉悠哉,不覺得時間緊張,可是,接下來的成績卻讓我極其丟臉:班級倒數第三,英語五十三分。
可想而知,爸爸的棍棒教育當天晚上就派上用場:一頓棒棒湯,屁股靠上去都專心的疼痛。
就在爸爸打我的第二天,我就不再回家,也不再上學,爸爸媽媽一直在校門口一連等了兩天,在那個網路不是發達的年代,著實把爸爸媽媽嚇得不輕,其實,我那兩天我哪兒也沒去,就藏在班級同學陳建國家,因為,那個同學家就在學校後面,和學校一牆之隔,而且,陳建國同學家父母在外做生意,不在本地所以,我這次的離家出走的叛逆得以順利實施,當然那時候,家長對學校絕不會找茬。
當陳建國帶著爸爸媽媽走進屋裡的時候,我驚詫的程度不亞於看到六月飛雪……
當然,結果並不是像現在這樣:媽媽摟在懷裡,爸爸撫摸著我的頭。而是爸爸氣急敗壞地在陳建國家的院子裡,摸出一把長掃帚,掄起就打,嘴裡還不忘記憤怒地罵著:你只顧著自己躲著舒服了,你懂得我們多麼地著急嗎?
我被爸爸抓回去,關了三天,誰也沒有勸說得了,餓了兩天,才讓我上學。
其實,我們那時候誰也沒有像今天的許多專家說的那樣,有心裡陰影,我們只記得爸爸媽媽的好,只記得老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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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白馬礁
學生時期我沒有"叛逆"過,大多還是循規蹈矩很本分的。但是,有時候淘氣不懂事弄點出格的事出來也是有的。有一件事讓我記憶特別深刻,一直忘不了。那時讀小學四年級,班主任是一位姓劉的年輕漂亮的女老師,她管教學生比較嚴厲,但是她不打也不會罵學生,我也比較敬重她。一次老師佈置了一道作業,很簡單,叫我們在作業本子上寫出十個形容詞。我不知那個筋搭錯了,竟然在作業本上寫下這麼一行標題:寫出十個"老孃D"(我們當地一句模糊的罵人話,現在沒人說了)。作業上交,一天過去,一切正常,老師似乎沒有批評我。可是,第二天早上剛剛醒來,還沒有出被窩,我父親就氣勢洶洶地把我拉下床,狠狠地打了我幾個耳光(記憶中一直是認為十七記耳光,後來分析來分析去不應該是這麼多,但是一直是記住了十七記),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父親與學校的老師比較熟,他喜歡到學校到醫院去跟老師們和醫生們談聊天,他算是當地漁民當中有點文化味的那種人。其實當我在作業本子上寫下這幾個髒字的時候,我明白我是在犯錯,一定會被老師訓斥的,只是沒想到會吃到父親的耳光。父親的一生中就只打過我這一次,以前沒有打過我,後來也沒有再打。我沒有吱聲,也沒有哭,任父親咬牙切齒的耳光拍拍地響。父親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辯解。我繼續上學。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劉老師一直沒有說我,也沒有異樣的看待我。後來劉老師調走了。上到初中的時候,我去她任教的學校打籃球比賽,我看到劉老師也在看我們的比賽,並親切地與我們打了招呼。後來我隱約的聽到她跟另一位老師在說我,說我調皮,但人聰明做事認真等等,我聽到後一陣臉紅,奮力一個三大步進了一隻球。劉老師在開懷的笑著鼓掌。後來我一直沒有再見到她。教過我的老師很多,劉老師也只當過我們一年的班主任,但是,我一直記著她,念著她的好。寫這篇小文算是懷念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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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生時期雖也有過不少叛逆的事,但大多數都已隨風而去,付諸東流了,記得的實在不多——其實很出格的叛逆也真沒有。小學我成績優秀,在村裡是數一數二的優等生。後來初一就以較優異的成績拔尖進了縣城重點中學。
剛分田到戶時,家裡兄弟多,還都小,那時“體力勞動多又重”,每天都有忙不完的農活。根本連電視也沒有,其它更不需多言。相比之下,現在的孩子,也太過分了點,唉!
嚴父慈母是我家的最大特點。爸爸說的話,我是絕不敢頂嘴的,只能默默接受。而有時娘說的,可能就會不服氣。印象最深的是,每次“農忙假”或暑假回家,娘都是帶著我們起早摸黑忙“雙搶”。
每每我累的不行,想躺下休息會時,娘都會苦口婆心地對我說:要好好讀書,以後考大學拿工資!聽她說得那麼輕鬆,說多了、聽煩了,我有時就沒好氣地說她:乾脆你去讀好了,看樣子你能考清華北大!!
這時她就笑笑,回答道:我要是能讀書就好了!忘了講,娘其實是文盲,只後來在掃盲班裡學會了認自己的名字,也會寫了。有一次,我不信,就要她寫寫看——還真寫出來了,但那是實足的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