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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馬火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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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桃李郭果404
李杜是文壇上的一段佳話。他們個性差異,可以說一個來自火星一個來自地球。杜甫作詩太用力了,他必須要“語不驚人死不休”,追求完美,寫詩太費勁了。另一方面,他又仕途坎坷,窮困潦倒,可能營養不良。李白顯然瞭解這些,而自己的處境也不比他好,不過達觀些,隨便些,又大了十一歲。因此,李白實際上是以此詩勸慰杜甫,詩歌當不了飯吃,不要為了寫詩太苦了自己,太瘦了不好,要注意自己的健康。
李白作詩比較灑脫,信口拈來即是詩,而杜甫作詩向來是苦費心思的,苦用心的結果在李白的眼裡便成了身體消瘦的原因,這樣不僅作詩苦的“苦”字有了著落,連太瘦生的“瘦”字也有了來歷。詩的後兩句採用了一問一答的形式,新穎別緻,給人以親切之感。
一個拘謹嚴密,一個灑脫率真,他們的友誼可以說惺惺相惜又是冰與火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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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此箋
“詩仙”李白,一生結交朋友無數,從鄉野村夫到墨客文人,從不在意輩分出處,只求志同道合。“談笑有鴻儒,往來有白丁”,這些人也常常見諸於李白的詩歌之中:
“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那是李白對孟浩然的告白之詩;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那是李白與汪倫的告別之詩;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那是李白向王昌齡的告慰之詩。李白這一生有兩段最為著名的忘年之交,一個是與比他大十二歲的孟浩然,即上文提到的“孟夫子”;另一個則是與比他小十一歲的杜甫,即韓愈所云“李杜文章在,光芒萬丈長”的“詩聖”。
李白與杜甫的友誼,結交於天寶三載(744年),這首《戲贈杜甫》則寫於李白與杜甫在兗州最後一次相遇時。不同於李白對年長之友孟浩然的敬慕與尊重,這首贈給杜甫的詩歌,以調侃與娛樂的口吻,表達了對杜甫的關心與呵護。
飯顆山頭逢杜甫,頂戴笠子日卓午。
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
烈日炎炎下,李白與杜甫在飯顆山頭相逢。看著頭戴竹笠的杜甫,李白情不自禁地問道:自從上次分別之後,老兄你為何變得如此消瘦啊?據我揣測啊,杜甫你不是自言“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嗎,恐怕就是因為你吟詩作賦太辛苦的緣故吧。
自問自答之間,兩個鮮活的知己形象躍然紙上。一則突出了李白的詼諧幽默;二則突出了杜甫“為賦新詞”的嘔心瀝血。在李白看來,杜甫的“為伊消得人憔悴”,是“所謂伊人,在詩一章”。李白的調侃,足以表明這段忘年之交的深情厚誼。除了年齡的差距,李白與杜甫相識時,在文壇的名聲也有著雲泥之別。彼時的李白早已風流天下聞,而憂國憂民的杜甫卻還是功名不就。作為晚輩甚至是無名之輩,杜甫對李白仰慕至極,卻無絲毫諂媚之態;而李白賞識杜甫,也沒有故作高深,盛氣凌人。
兩人在洛陽一見如故,後來同遊梁宋,又在東魯相見,早已結下了平等而深厚的友誼。李白在這首《戲贈杜甫》裡的調侃與揶揄,不像一首贈詩,更像是一首打油詩,傳達出李白與杜甫相逢時的輕鬆自在,其樂融融也。
而“借問別來太瘦生,總為從前作詩苦”,則進一步表明李白與杜甫相知相交的志同道合。“為詩作苦”,是二人對詩歌創作的共同態度。除了藝術創作上的精益求精,李白與杜甫也是為了“學而優則仕”的遠大抱負。
“談笑安黎元”、“終與安社稷”,那是李白的政治理想;
“致君堯舜上,再使民風淳”,那是杜甫的壯志雄心。
二者並無不同。
總之,這首《戲贈杜甫》,以詼諧幽默的筆觸,既突出了李白與杜甫友誼的平等與深厚,又突出了李白與杜甫相交的志同道合,充滿了李白對於杜甫的關心與呵護之情,流露出李杜相處的輕鬆愉悅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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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贈杜甫》這個“戲”有批評之意。杜甫和李白相差11歲,但由於對詩歌的共同愛好和坎坷的生活經歷,兩人成了莫逆之交。現實生活中,杜甫的日子更窮苦,而作詩又追求“語不驚人死不休”,李白的處境雖然不比他好到哪裡去,但是李白更達觀,更隨便些。李白這首詩實際上是在勸慰杜甫,詩歌不能當飯吃,不要為了寫詩太苦了自己,太瘦了不好,要注意身體健康!
對杜甫的批評,為什麼又說是“戲”呢?“戲”有開玩笑的意思,這就相當於現在我們和朋友之間有時說話重了,怕對方生氣,趕緊加一句"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這首詩題目雖然是《戲贈杜甫》,但我們看到了李白對朋友的真情的關心愛護!沒有生活同感的人不可能對對方理解的這麼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