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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葉青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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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縹縹緲緲429
就詩歌或其他文學作品,都應和作者的人格感情有關,這是我個人的觀點。每一件作品的出現,都是與作者的思想,行為,道德觀念,文化薰陶,個人經歷,思維方式,生存環境等等許多的因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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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風雅宋
孔子曰:“修辭(以)立其誠。”然而,天地誕生以來,只孕育了一個孔子,像孔子那樣偉大的人物,古今中外,屈指可數。能夠修辭立誠者,就更少了。
作品當然是作者創作的,然而,作品個性未必就與作者個性直接相關。在答主看來,只有在以下幾種情況下,作品才有可能反映出作者的個性:
首先,作者具備足夠的知識和才華,能夠較為準確地傳達出自身的個性。
很多人都曾想用文字表現自我,然而,他們卻缺乏足夠的知識描述世界和自我,更缺少剖析的能力,精確言說的才能,他們的文字,自然難以傳達自己的個性了。
寫作者之中,思想貧乏、知識淺薄、文筆粗糙者,大有人在,這部分人的文字很難反映他們自身。如果以其作品瞭解其個性,怎麼可能得償所願呢?
縱然是傑出的作家,也難以保證涉筆成趣,出口成章,首首精品,篇篇經典。那些失敗的、不成熟的作品,是難以作為可靠的材料認識作者的。
其次,作者具備表達自我個性的才華,而且,ta本人願意在作品中傳達自身的個性。
即使作者富有才華,ta本人未必總是有表達自我、袒露肺腑的願望。盧梭的《懺悔錄》為何驚世駭俗?很大原因在於,他幾乎毫無保留地袒露自我,一覽無餘地展示自身。這種真率的做派,有時,反而讓人覺得不適。好比生活中的某個朋友,某天突然赤裸全身走來,ta的表情和言談一如往日,可你就很難向平日那樣應答了。
我們都是刺蝟,有敏感的內心,渴望擺脫孤獨,需要溫暖,渴望靠近。但又有自己的稜角和尖刺,需要保持距離,在不少方面,需要一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像盧梭那樣坦誠的人,在袒露自我,特別是不太好的一面之時,常忍不住為自己辯護。有時,他又因為自己的高度坦誠而沾沾自喜,有種近似於肆無忌憚的病態優越感。
絕大部分作者,或缺乏盧梭的膽量,或缺乏盧梭的真誠,更可能的是,他們生命的質地尋常,個性平庸,無甚可取,自然就缺少在作品中展現自我的動力了。
第三,作者具備表達自我個性的能力和願望,ta所採用的文體又允許ta表達自我。
各大文類中,允許作者表現自我的主要是抒情型文體,特別是抒情詩和抒懷散文。而敘事性的小說,紀事的史傳作品,著重表達思想和主張的論文等,給作者留下表現自我的空間有限,從這些作品中尋覓作者的蛛絲馬跡,可能就比較困難了。
而面對抒發個人喜怒哀樂的抒情型文體時,若仍舊斷言,作品獨立於作者,作品的思想感情與作者無關,就顯得十分可笑了。
第四,作者具備表達自我個性的能力和願望,外在環境等因素容許ta表達自我。
當作者具備表達自我的能力和願望,然而,外在環境迫使ta不能袒露自我,ta只能透過委婉含蓄,乃至隱語暗示的方式表達自己。這類情況下,就不能簡單把作品的字面意思,完全等同於作者的本心,應該根據作品索解作者心理,而這往往需要作品意外材料的輔助了。
(中國古代的文字獄,到了清代,幾乎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第五,作者雖無表達自我的願望,然因其藝術造詣極高,縱使ta有意隱藏自我,其作品仍舊在一定程度上流露出自家面貌來。
另外一種比較特別的情況,即作者有能力表達自我,但是,或因童心不改,喜歡玩弄文辭,或以其他種種原因,不願以較為顯豁的方式表達自身,而是故意採用與自身個性相悖的方式結構文章,寫作文字,作品就很難直接作為認識作者的材料了。然而,因為作者文藝水平絕佳,縱然遊戲筆墨,隱約其辭,卻仍顯露出自家的面目來,他人效顰不得,偽造不來。這些作者本來想隱藏自己個性的文字,仍舊成了人們追索他們的草蛇灰線。
除此之外的多數情況,作品的個性和風格,都很難簡單與作者的個性和風格建立直接聯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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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應該是墓碑文看多了吧。不帶情感,這不是扯淡了不是?就算是墓碑文、墓誌銘有些都還帶有情感色調的。
詩歌是什麼,是帶有情感色調的,是人因情而生,由情所感而發的。
說這種學說的人,連虛擬歌手洛天依都不如,連桌別林電影裡的小丑都不如。對此學說,連扯淡兩字都欠奉。
這類詩歌應該就兩句對話:你好。你好。沒了…
哦,對了。可能這種人八股文讀多了,這得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