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瀚瀟文化
-
2 # 南天竹li
蒙古人和其他以放牧牛馬羊為生的遊牧民族,由於需要經常轉移牧場,因而都只能居住容易移動的帳篷式房子。
不過,為了保護生態,確保草原畜牧業可持續發展,同時也便於提高牧民的生活質量,近年來在內蒙古和新疆、青海等地,在政府的引導與扶助下,許多牧民已經蓋起了固定的磚房來居住,牧場實行輪換養護,很多時候都是割草圈養牲畜。
蒙古人和其他以放牧牛馬羊為生的遊牧民族,由於需要經常轉移牧場,因而都只能居住容易移動的帳篷式房子。
不過,為了保護生態,確保草原畜牧業可持續發展,同時也便於提高牧民的生活質量,近年來在內蒙古和新疆、青海等地,在政府的引導與扶助下,許多牧民已經蓋起了固定的磚房來居住,牧場實行輪換養護,很多時候都是割草圈養牲畜。
很多世紀以來,蒙古包就是這個民族最具代表性的特徵物。正如丹麥著名探險家亨寧·哈士倫所說:“蒙古包神聖的火焰是家庭與部落生活的中心。傳統就是在這裡產生的。那些圍繞在蒙古包周圍的,有著部落最古老和基本特徵的語言和氛圍被一代又一代傳承下來,成為溝通古與今的橋樑.
蒙古包看起來外形雖小,但包內使用面積卻很大,而且室內空氣流通,採光條件好,冬暖夏涼,不怕風吹雨打,非常適合於經常轉場放牧民族居住和使用。
蒙古包(Mongolianyurts)是蒙古族牧民居住的一種房子。建造和搬遷都很方便,適於牧業生產和遊牧生活。蒙古包古代稱作穹廬、“氈包”或“氈帳”。據《黑韃事略》記載:“穹廬有二樣:燕京之制,用柳木為骨,正如南方罘思,可以卷舒,面前開門,上如傘骨,頂開一竅,謂之天窗,皆以氈為衣,馬上可載。草地之制,以柳木組定成硬圈,徑用氈撻定,不可卷舒,車上載行。”隨著畜牧業經濟的發展和牧民生活的改善,穹廬或氈帳逐漸被蒙古包代替。蒙古包呈圓形尖頂,頂上和四周以一至兩層厚氈覆蓋。普通蒙古包,頂高10-15尺,圍牆高約50尺左右,包門朝南或東南開。包內四大結構為:哈那(即蒙古包圍牆支架)、天窗(蒙語“套腦”)、椽子和門。蒙古包以哈那的多少區分大小,通常分為4個、6個、8個、10個和12個哈那。12個哈那的蒙古包,在草原是罕見的,面積可達600多平方米,遠看如同一座城堡。過去幾十個如此大的蒙古包聚在一起,十分壯觀。
以蒙古包這一名稱聞名於世的一種建築形式,是亞洲遊牧民族的一大創舉。這一居屋的早期形式可能曾被更早的亞細亞遊牧民族所使用,後來許多遊牧民族或長或短地使用過它或類似於它的住屋。以木杆兒為主要支撐材料的人類早期建築形式,在其發展過程中形成了兩大流派:一種是中國鄂倫春人的傳統建築歇仁柱式(在鄂倫春語裡歇仁柱為“木杆屋”之意),即尖頂、用獸皮或樹皮、草葉子做苫蓋。西伯利亞埃文基(鄂溫克)人的住屋、美洲印第安人的梯比和北歐薩米人的高阿邸或拉屋等均屬這一型別。另一種是蒙古包式的,即穹頂圓壁,主要用毛氈做其覆蓋物。
蒙古包看起來外形雖小,但包內使用面積卻很大,而且室內空氣流通,採光條件好,冬暖夏涼,不怕風吹雨在歷史上,許多東西方旅行家、探險家、學者在他們的著作裡寫到蒙古包。魯不魯乞,法華人,1252年受法國國王路易九世派遣,出使蒙古帝國,寫出《東遊記》。《東遊記》載:“他們把這些帳幕做得如此之大,以至有時可達三十英尺寬。因為我有一次量一輛車在地上留下的兩道輪跡之間的寬度,為二十英尺。我曾經數過,有一輛車用二十二匹牛拉一座帳篷……”據宋朝彭大雅、徐霆所著《黑韃事略》記載:“穹廬有二樣:燕京之制,用柳木為骨,正如南方罘思,可以卷舒,面前開門,上如傘骨,頂開一竅,謂之天窗,皆以氈為衣,馬上可載。草地之制,以柳木組定成硬圈,徑用氈撻定,不可卷舒,車上載行。”宋末元初遼人趙良嗣詩曰:“朔風吹雪下雞山,燭暗穹廬夜色寒。”穹廬就是蒙古包。明朝肖大亨的《北虜風俗》、清代張穆的《蒙古遊牧記》,還有十三世紀中葉約翰·普蘭諾·嘉賓尼、威廉·魯布魯克等人的旅行記以及《馬可·波羅遊記》等,這些著作中都對蒙古包有浮光掠影般的描述。如在《馬可·波羅遊記》裡說蒙古包是木杆和毛氈製作的圓狀房屋。可以摺疊,遷移時疊成一捆拉在四輪車上,搭蓋時總是把門朝南等。
進入近代,國際上對蒙古包的研究比較活躍。華人類學家吳文藻先生於上世紀三十年代到錫林郭勒盟考察蒙古包並發表考察報告《蒙古包》,他在報告中寫道:“蒙古包是蒙古族人物質文化中最顯著的特徵。可以說,明白了蒙古包的一切,便是明白了一般蒙古族人的現實生活。”這句話精闢地指出了蒙古包在遊牧人生活中佔有的重要地位。當代的學者,如內蒙古的嘎林達爾,蒙古國的麥達爾、達力蘇榮、沙日佈道爾吉等均出版了研究蒙古包的專著,其中麥達爾、達力蘇榮合著的《蒙古包》一書結合考古學、人類學、歷史學、民俗學、建築學等多學科知識,對蒙古包進行了較為全面的研究。學者郭雨橋撰寫的《細說蒙古包》,為中國最詳備的蒙古包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