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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陌上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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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心痛2019111
各家的情況不一樣,那的看這個老人是什麼樣的老人,為兒女考慮的老人他會把啥事都交代清楚,然後順其自然,為自己考慮的老人,越有病,越怕死,他是不會說的,他明知道自己不行了,就是不說,他只是想讓兒女趕緊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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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小儲涵
當一個人生命走到盡頭,回憶匆匆數年的光陰,肯定會有太多太多的放不下以及對人世間的不捨和留戀!
我堂哥在2013年清明節左右的時候查出來肝癌,當確診是這個病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 醫生說沒有手術的必要了只能保守治療,就這樣在上海華山醫院住了4個月院,用的都是進口的藥,就希望病可以有逆轉的機會,可事不如人願,癌症擴散了,醫生勸出院,回家休養,其實我們心裡知道大城市的醫院床位緊張,醫生知道病情這樣就往回勸,就這樣堂哥從上海轉到了老家縣城醫院,家裡人跟堂哥說辭是因為身體康復的差不多了所以才回來的,怕他難過,其實我猜堂哥心裡是知道實情的,只是沒有說出來,到了縣城醫院整天就是靠打著消炎止疼藥,掛著營養水維持生命,漸漸惡化到每天必須靠打嗎啡止痛殘喘的活著。病痛把原本帥氣高大的堂哥折磨的不堪一擊,連自己吃飯喝水的力氣都沒有,病痛是無情的,堂哥本來在杭州開了一家窗簾廠,做的有聲有色,可堂哥一病,公司的運營銷售方面堂嫂也不太懂,無法繼續經營下去,只能把公司變賣了,一家人都窩在醫院陪著他,照顧他,年幼的侄女也因此每天放學連家都回不了,寄宿在學校拜託老師幫忙照顧。不知何時起堂哥好像開始交代起了他的身後事,堂哥是家裡的獨子,要是他不在了,他最擔心的是大伯大媽以後的養老問題,他把其他堂兄妹叫過去一一拜託,希望以後他要是不在了大家可以幫忙照應家裡,堂哥跟大伯說要是我不在了,就把我和爺爺葬在一起,這樣就不會孤單了,可以和爺爺說說話,聊聊天,他還跟大媽說,“媽媽,我要是走了,就在我的墳頭種點我喜歡的花吧”!聽著讓人心痛不已,這樣一個明明白白的人,怎麼會離開我們呢。
我記得最後一次看望他是13年國慶,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然是皮包骨,眼裡發黃,看不到半點他以前的影子,他看到我很高興,還跟我開著玩笑,他顫抖的拉著我的手說,小妹,在外工作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拼了,不要學我,為了賺錢消耗自己的身體,到頭來賺的錢連我的命都救不了,聽他訴說著不幸,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好想替他向病魔求饒,請放了他!
11月份哥哥走了,再次相見他已經躺在冰冷的棺木裡,我們今生再也無法交流,我聽媽媽說,堂哥走的時候眼裡是含著淚的。我無法體會他最後一刻在想些什麼,我猜他內心是恐懼不安的,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卻沒有辦法,那該是多麼的無助呀!身邊的親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卻無力挽留,是多麼大的悲哀呀!
最後在這裡我想祝願天下人無病無災,被歲月溫柔相待,平安度過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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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碧野56
講一講我母親的故事。母親89歲查出肺癌,我把她接到我家。去世前4個月,母親呼吸越來越困難,肺部疼痛加劇,她雖不知是自己患的是癌症,但很清楚已無治癒希望。於是在疼痛稍輕時,就讓我拿個本子,將她的經歷和我家幾輩老人的姓名,生平,去世年齡講給我聽。再三囑咐我,按她說的儘快修定家譜。
我自20多歲參加工作,與母親也經常見面,但從未這樣坐下來談過,更不知道一生多病的母親,腦子裡竟裝了那麼多東西。
母親去世前三個月,非要去其他幾個兄弟姐妹家,說以後沒有機會了。臨走時,把她蓋過的被子,穿過的衣服,自己提前打好包,只留下了我老伴給她買的一個只穿了幾次的棉襖,讓送給我姐姐。她先去了大哥家,後又到了小弟弟家。
三個月後的一天早上,四弟來換班,母親用已經嘶啞的聲音說,你不走不行嗎?我說,媽,我回去洗洗衣服,後天就回來。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弟弟打來電話,說母親去世了!我馬上打車趕了過去。弟弟說,母親走得很安祥。早上吃了一個雞蛋,喝了一碗八寶粥,自己梳了頭,換上內衣,然後爬在寫字檯上就走了。當時他在門外洗衣服。
那年母親91歲,到走腦子十分清醒。"你能不走嗎?"是母親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或許母親還有話要給我說,可我太胡塗了,從此再也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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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晚期,如果頭腦清晰,我想會對自己的人生做出總結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會對子女說出對不起,不能陪伴子女繼續生活下去。還會囑咐子女如何活著,怎麼樣活著,希望子女不會再重複他走過的路。
會囑咐子女好好熱愛生命,好好鍛鍊身體,也會把自己生病的緣由進行總結,告訴子女不要再像自己那樣活著。
會交代子女好好熱愛生活,畢竟人生一場不容易。人來世上其實是上帝對每一個人的恩賜,活著儘管有很多艱難和辛苦,然而活著畢竟是幸運而美好的事情。
會囑咐子女與人為善,和身邊人處好關係,終究人不是獨立存在的,需要互相幫助,會囑咐子女量大、財大、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