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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放馬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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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純鈞LHGR
因為新戲太片面和狹隘,而且不分流派地濫開大唱,把老生搞得像老旦吧。
拿老唱段《借東風》來說,這是馬連良先生的代表作,但是隻有馬派才唱《借東風》嗎?其他流派唱不唱?
現在的情況是,有一幫私利心特別重的演員,“霸”著許多唱段,造成唱段流傳不開。不是每一幕戲從頭到尾都是精彩的,全靠幾個好唱段把那幾幕戲帶起來。
濫開大唱也是個大問題。金少山先生嗓子好不好?誰敢說他嗓子不好,這就跟他拼命。但是,《打嚴嵩》是靠唱的嗎?
且不說現在的演員是否有這樣的功力,來如此大段的唸白——因為白比唱更累啊——但個人以為,現在的演員不是偷懶,而是瞧不起唸白,總覺得唱比白更“高大上”。
現在的新戲是在往死里加唱,說句不好聽的,已經達到吵耳的程度了。而且,其實許多新戲的編詞很不夠高明啊,都是可以再回小學深造的一下的樣子。在這樣的形勢下,唱詞太多不僅無法突出角色的藝術特點,而且大有老生改老旦的趨勢。真怕哪天上來一老生,拄把柺棍兒坐椅子上。
並且,這樣也減少了身段的展示。實際這個問題在很早之前就已顯現弊端。比如《二進宮》,比起老戲,動作就少了很多。自從張學津先生作古以後,演員好像越來越懶,現在有些新戲比《二進宮》還過分,簡直就是幾個化了妝會出聲的電線杆子。欺負觀眾不懂戲嗎?
現在很多戲幾乎是在糊弄觀眾。這樣的戲觀眾會喜歡嗎?沒有觀眾的支援,演員內部還內鬥不休,這個局面下,京劇若能振興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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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魔都藝委會
京劇新編戲的問題其實並不在於是不是新編,新編戲同樣可以出彩!關鍵的問題在於,老戲碼都是經歷過歲月盪滌後留下的經典之作,可以說是幾十部戲,甚至是上百部戲裡出了一部好戲。這樣的“成材率”其實還是很低的,所以拿新編戲去跟這些經典戲碼來作對比,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另外,新編戲的創作人員的功力問題,這其中包括唱腔的設計、情節的打磨、唱詞的編排、戲劇節奏的打磨、劇本的打磨等等問題。這本身就是一個系統工程,而具備這種系統工程能力的院團本來就不多,而又要出精品,這個機率就更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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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愛講故事的心理諮詢師
很專業的唱腔流派問題我就不亂說了,不是專業人士不可胡說。我只從文化學與人類學的角度談談淺薄看法。那就是京劇是近古時期北中國的文化藝術形式,她的輝煌期就是在乾隆朝到民國的頭二十幾年。這是那個歷史時期的文化藝術的表徵,輝煌期過了,就不會再有。有人說,梅先生就是京劇改良的代表。這話不假,但改良也只能在民國頭二十幾年火,之後還是“靡靡之音”的歌唱蓋過了頭。這很簡單,因為無論是崑曲也好,京劇也罷,都是當時的流行文化;歐洲的歌劇,芭蕾也是如此。在當今歐美世界,歌劇與芭蕾藝術成為高雅藝術,他們的生態也是歸為小眾文化群體,只是他國的文化市場機制健康,即便是小眾的高雅文化也會有人買單。京劇是不是高雅藝術?這還有待觀察,處在此時的歷史座標下,弄所謂的變調京劇新編,恐怕不見得有啥人買單。
所以從大眾審美來說,京劇還是要保持基本的功底,在這個基礎上,適當的表現出新的形式,或許在實踐中會有所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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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殘陽漁暉松鶴壽
謝邀。說幾句本人粗淺的看法及不太靠譜的觀點。傳承至今的“老戲”之所以人們愛聽愛看愛學愛唱首先是那膾炙人口的唱詞和合乎情理的板式唱腔。那些如齊如山、翁偶虹等編劇大家文化底蘊何等深厚,通古曉今。每段唱詞都曾字斟句酌有典可查有故可考!直至今日“看大王在帳中和衣睡穩”“一剎時把前情俱已昧盡”仍百聽不厭百唱不煩。更如骨子老戲《伍子胥》《借東風》《四郎探母》等更是久演不衰!再如所謂的樣板戲,唱詞雖接地氣而不俗,唱腔雖新潮而不失高雅!人們才得以朗朗上口樂此不疲難已忘懷。觀當下的新編歷史劇,什麼(鄭和)什麼(瘦馬御史)及(曹操與楊修)大多都是為迎合大賽、藝術節耗費巨資而編排,場面龎大、服裝奢華、燈火奪目,幾如流星瞬間過客,毫無生命力可言!觀眾觀之,只覺舞臺振撼,眼花繚亂,究竟唱的什麼演的什麼一概不知。那些傳統劇目各地劇團都在輪演,朋友們您可曾看到其他劇團在排演瘦馬御史?在排演曹操楊修?更不見公園、票房的愛好者們唱上一段鄭和!所以京劇人們應靜下心來不浮不躁,想想前輩大師們如何能編出移植出新的劇目?想想京劇的出路在哪?那些現在新生的京劇藝術家、一級演員們,應該感謝如今的體制!拿著不低的工資一年演不了十幾場戲,能會幾齣戲,就藝術家、一級演員,還能拿什麼梅花獎,放在建國前恐早就餓死了!這只是個人看法極不成熟,有說的不對的地方,敬請朋友們見諒為盼,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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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編京劇我看了,感覺改得不倫不類,從唱腔,動作,服裝,化妝都感覺不像京劇了,尤其是服裝和化妝和傳統京劇相去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