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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山城夜話

    記憶中的美味,荒野中的油菜薹

    一到春暖花開時,漠漠水田邊、溝坡上、荒地邊,都會開起些許一簇簇、淡黃色的小花朵兒,那是油菜花在張揚自己。未開放的花骨朵頂著一個毛茸茸的大帽子,開出的花瓣像稚菊般,一片片嬌媚穿插在肥綠的葉片中。

    故鄉的人們喜歡叫它油菜薹,其實多數是去年收割的時候荒落在地邊、田邊的油菜籽,在春來時長出來的油菜;少了農人們的看顧,便成了長不高的油菜薹,也會開花,但很少有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家鄉人是很少吃它的,多半用來餵了豬;很多年後在城裡,就這麼一道野菜居然成了人們舌尖上的一道美味。

    油菜薹對於我來講是有一種難忘的情懷,一種一看到的油菜薹,就會滿眼盈淚的潤感,一副慈祥的面孔就會在自己的腦海裡映放出來。

    小時候飯桌上是沒有這道菜的,也不知道有這道菜。有次讀書回家,母親從灶房端出一盤綠油油的菜,看上去清爽宜人,香味直入人心脾。

    娘端出來那一瞬我是愣住的,語氣帶上了詰問:“娘啊,這可是油菜苗啊,怎麼能吃呢!”農村人對莊稼有一種天生的護犢子,特別是幼苗期,那是真的當自己孩子在養護。

    “吃吧,不會遭天譴,這是荒坡長出來的無主油菜,再說也結不了籽,都拿來餵了豬,我試著摘了一點回來吃。”

    “那有毒嗎?”菜香瀰漫了整個鄉村,也誘惑著我。

    我是擔心母親的身體,這時候,母親已患上了重病,不時會昏倒在地,對身體會不會造成第二次傷害。

    家裡已很少種莊稼,吃的菜都是在二媽家摘的比較多。摘的次數多了,母親深覺歉疚。於是,每次鄉鄰問起還有菜吃嗎,母親總說:“還有、還有,案板上還有大把呢,我一個人哪能吃得了那麼多”,連忙遮掩過去。

    母親在我眼中是善良且及其嚴格要求自己的人,我想可能是白稀飯吃得太久,見荒地上任由牛羊踐踏的油菜薹,便摘回家做了菜吃。

    “娃唉,早些年,我還小的時候,能吃上油菜薹已是福份;自從包產到戶以後,家家都有田地,再也不稀罕這種菜,才餵了豬。前幾天我試著摘了一些回來當菜吃,口感還是那麼好,而且你看看我吃了這麼久身體不是好好的,是不會中毒的。”

    娘強扯著笑容,還給我看看她臉色,松樹皮斑駁的乾瘦臉上,眼窩深陷,一雙眼珠子混濁無神。

    哎,真不知道母親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屋外青陽正好,不生悲意……

    我生怕野菜有毒,本來孃的身子就有病,看她模樣,這才放心下來。

    夾起一根,還沒入口,過眼嫩綠的菜薹,口齒早已生津。過牙齒,破去油菜薹的一層薄皮,“嘣、蹦”清脆的響聲便從嘴裡傳出,菜薹肉質爽脆多汁,滿嘴的清香。疑惑的看了母親一眼,這哪裡是什麼野菜,當數得上是人間美味啊。

    一小會,一盤油菜薹就被我消滅乾淨,娘愛憐地任由我狂吃。

    看我吃得很開心,便高興地對我說“娃,好吃就多吃點,這菜荒地上多的很。”

    “嗯嗯!”嘴裡包著菜,生怕一張嘴就漏出來,只用鼻音應著。

    母親微微的笑著,好滿足的樣子,自從父親去世以後,母親很久沒像今天這樣笑過了,這是親情的味道,如涼風拂面,連屋外的Sunny也是分外地討好。

    很多年以後,我也曾經買過油菜薹來吃,菜還是那樣,但,始終覺著少了當年的味道,世間再無他味可逾越。

    或許是,記憶中油菜薹的味道蘊含了母親的深愛,早已變成了一種溫暖,一路溫暖著我,再無可替代……

  • 2 # 心無慾墜引力微

    在老家小縣城上中學時,縣城裡那名叫"歐包子"的肉包子和名叫"將就吃"的麵條,十分好吃,至今讓人回味。

    包子很大,五角一個,當時很貴,一般情況是用一個月省下生活費吃上一回。麵條兩元一碗,因為好吃又有名,也算是高價了。因為距學校相對較遠,一般兩三個才能解饞,或者是父母來看我時,為給我改善下生活,便可提出吃一回。

    幾十年了,每每遇上這兩樣東西,總是十分懷念那種味道,可一次也未找回。偶爾回趟老家,也專程進縣城尋過,兩個品牌已消失,同樣的東西,味道也未再現,難道是人的味蕾隨著年齡和閱歷發生著變化?

    清晰記得,那包子拳頭般大小,半兩一個。因為每次是排隊購買,所以到手時都是熱燙的,肉蔥香撲鼻。每次幾乎都是在到手轉身的同時,咬上一囗,起初幾次還會因下囗太深,肉油燙舌四溢,"呼呼""哧哧"聲超常分貝發出,引得隊伍目光齊聚而來。

    麵條碗如現在家用湯碗,不是很大。麵條細如銀絲,分量如放現在最多三囗完事,而在當時,一般半小時後碗全空,像品酒般慢慢享用,滴湯不落。

    那味道,只能懷念,難以復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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