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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科學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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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動漫星辰
人家在演,咱們在看,人家掙錢,咱們耗電,看完以後,人家數錢,咱們充電!人家發財,咱們沒變!花了我0.5%的電量,5M的流量,8秒的時間,73焦耳的熱量,觀看了一條侮辱智商的視訊,另外,還浪費我用26鍵打了108個漢字,17個逗號,3個感嘆號,16個阿拉伯數字,讓我這個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智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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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卡卡的日常
對於傳統武術到底能不能打這個問題
首先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傳統武術好比一杆槍普通用和狙擊手用肯定是不一樣的,同樣都是傳統武術不同人上擂臺效果是不一樣的,比如功夫巨星一龍傳統武術出身,再擂臺上一招一式都能體現出傳統武術的精髓
至於了雷雷,馬保國為何被KO,太正常不過了,練過的人都應該清楚,雷雷一個實戰都沒有打過的人對陣一個格鬥教練怎麼可能不被KO,KO是正常的,傳統武術有很多種,雷雷、馬保國練習的太極發展到今天不過是一種養身運動,很難戰勝現代自由搏擊。
看雷雷那一身膘哪裡像個習武的,沒有系統的訓練和實戰,至於馬保國懶得說他,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
最後我想說不管任何武術沒有能打不能打,關鍵看是誰在練,武術只要你去鑽研進去了,去訓練了,去實戰了都能做好,何況現代散打也不過是從傳統散手提煉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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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唐頌閣
傳統武術能不能打,絕不是因為馬保國被KO而能下結論。雷雷和馬保國只能代表他們自己的身體素質水平,怎能代表中國傳統武術。哪個群體和行業,沒幾個濫竽充數的攪shi棍。傳統武術能不能打是一個科學嚴謹的問題,跟誰打,怎麼打,打的標準是什麼。我個人的感受,我們的傳統武術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普及和宣傳。現在的拳擊,跆拳道很流行,很容易被大眾熟知和觀看比賽。而傳統武術有點不常見,更別說民眾觀看的常規賽事。我覺得這就容易造成誤解。不能因為不常見,就認為深不可測。也不能因為不常見,就認為傳統武術是虛名。中國武學千年,經歷了多少代的傳承。希望中國的傳統武術推陳出新,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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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武影追蹤
傳統武術肯定能打,不能打的只是個人;任何人都代表不了博大精深的傳統武術。但練傳統武術需要體系訓練,不是會個套路就能上擂臺的,同時功力與功夫也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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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5658UFO
傳統能打是肯定的,只是象是即將失傳的手藝藏於民間,能打的不出來,就剩下營銷傳統武術大師出來打,傳武對牛皮馬 太極雷之類的大師只是營銷騙錢的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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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寬容卯
傳統武術是表演的把戲,暨養生悟靜修心的太極拳操類。格鬥博擊為激烈要求的肉搏行為,也是存在你死我活的鬥爭運動。是兩個概念,兩個理義的運動。它們絕不能湊合在一起表演!君不見,太師馬保國一上臺就被吃拳頭,見他連倒地三次。連一點回手功夫都沒有,絕不是被其人不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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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鴻硯閣主
先說說太極拳到底能不能打?回答這個問題,首先就得問一下,太極拳自開創以來,為什麼流傳幾百年不衰?太極拳自開創以來,有沒有過能打的人?第一個問題,太極拳自開創以來歷經幾百年,一直延續到現在,而且還發展成楊、吳、武、和式等諸多流派,自有它能夠傳承下來的道理,也就是說,太極拳不是子虛烏有,空穴來風的東西,它一定是有經得起歷史和實踐檢驗的真材實料為一代代所傳承,如果沒有這一點,怎麼能傳到現在?第二個問題,自太極開創以來到現在,歷史上到底有沒有能打的人,這一點,對傳武稍的瞭解的人都能知道楊露禪和孫祿堂兩人的功夫,一個創立了楊式太極拳,一個創立了孫式太極拳,這兩人的太極功夫,也不會是江湖杜撰出來的,其他年代的太極高手就不必贅述。所以,只要太極歷史上有一個人能打,就不能說太極不能打。同樣道理,說傳武不能打,只能說功夫不到家,沒練到位。拿鐵砂掌來說,一掌開碑裂石,哪一個拳擊選能受其一掌?每一種傳統武術的習練,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的甚至要用一生的時間去刻苦習練,楊露禪偷拳下了何等苦功?每一種傳統武術也都有其獨到的技擊之術,也就是絕著,習練者千千萬萬,又有幾人能修練成功?太極拳歷史上不是也只出了為數不多的高手麼,而習練太極拳者何止千千萬萬?某人不能打,只能說明某人不行,而不能說他練的拳種不行,一樹蘋果,酸澀的被你吃到,你能認為滿樹蘋果都是酸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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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郭威威同學
傳統武術能不能打這個問題其實並不新鮮,只是在網路資訊發達的這個時代,被頻繁提及,由於記錄的手段越來越平民化,簡單的一部手機就能重現各種各樣的高光時刻,更是可以多角度無死角的還原事情的真相,而傳統武術在很長的歲月裡都是很神祕的,坊間流傳各種高術莫用,不用則以,用則定傷人的傳說。但不是老人變壞,而是壞人變老,其實無論中外,都有實力不擠的人,國外的搏擊票友被揍趴下的視訊也屢見不鮮,為啥就沒有像傳武這樣有話題性,歸根結底,就是資訊不對稱引起的,武術的定點一開始就錯了,你看介紹武術的,什麼華夏五千年的,創派幾百年的,宋朝時期就有了,自我包袱太重,上的太高,下不來了,也不願下來,但實情是武術無論傳統現代,只要有互動,只要有對戰,就必定有高低,水平如何,很大程度是取決於訓練的,訓練是一個很耗時耗力的玩意兒,沒有有力的支援,是搞不好的,傳武在當下,並不具備這樣的訓練條件,至於原因,牽扯太寬,這就不細講了,就目前國家對武術的定義是以拳術,器械套路和有關的鍛鍊方法所組成的民族體育形式,具有強健筋骨,增進健康,鍛鍊意志等作用,注意,是體育形式,並且強調了鍛鍊,並沒有搏擊,格鬥,傳統武術的定義就決定的日後發展以及開展的大方向,並不是你一個派別,一個師傅,一個徒弟,就能改變的,你可以欺騙自己,但不可能欺騙別人,因為是龍是蟲,試一試就真相大白了,不過分的說句,傳武再出來的也還是捱打的份,以上只是個人結合當下形勢的見解,並沒有看不起傳武的意思,本人也是武術運動的愛好者,傳武的可取之處很多,只是和當下定位不對,而人們的關注點又似乎只揪這一點不放,實在是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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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我閨女比我帥
第一、討論這個問題,先要有個界定,什麼叫“傳統武術”,我們拋開武術界或理論界的定義,只憑直觀舉例來看:近年大火的“詠春”絕對應該算傳統武術中的代表,那麼因李小龍以此拳法為基礎吸收各家之長獨創的“截拳道”肯定要列入“現代武術”或者說“現代搏擊”型別當中了,這個大家都認可吧?那麼我們就可以對比,“詠春”和“截拳道”的區別到底在哪呢?查了百科,關於截拳道第一句就是“不拘於形式”,不講套路,倡導搏擊的高度自由;而傳統武術培養過程中最基礎的恰恰就是套路和定式。究其原因,我覺得跟武術發展的歷程是分不開的,“武”的本來面目就是要戰勝對手,甲骨文的“武”字就是一人持戈行進,一往無前、一擊必勝的概念撲面而來,但是隨著中華文明追求境界的提高,漸漸賦予了這個字更多“止戈”“武德”的概念,所以你看傳統武術中很多虛招,都存在“禮”“拜”“敬”“讓”的名稱和動作,這個“武”字由實入虛、再由虛落實的轉化背後,正是中華民族文化積澱、民族個性養成的過程。發展當近代當代,在熱兵器面前,單打獨鬥的機會越來越少,中中國人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讓國家和民族整體強大的事業之上,因此,傳統武術愈發褪去了其技擊決鬥、解決矛盾紛爭的功能與作用,更多的是作為個人強身健體、傳承民族文化的載體來完成新時代賦予的使命,這跟職業化的西方“搏擊”中始終堅持的“不顧一切戰勝對手”的文化與內涵顯然不是一個概念,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兩者沒有可比性,比的只能是進行過傳統武術訓練的參賽者,與沒進行過傳統武術訓練的參賽者的搏擊比賽。舉一個反例,一個練過泰拳的選手與沒練過泰拳的選手搏擊,贏了不能說是泰拳厲害,輸了也不是泰拳不行,同理。
第二、回到問題本身,雷大師也好,馬大師也好,只是也只能代表自己,如果有一個武術界公認的,有真實的實戰能力水平的,比如當年的霍元甲,倒是可以代表中國武術界,作為搏擊選手參賽的,這首先是資格問題;其次不論勝敗,都不存在中國武術怎樣怎樣的問題,因為無論輸贏,都是第一條中使用武術作為搏擊手段的搏擊選手的輸贏。
綜上,也許有人會覺得我矯情了,那我只能再舉例子請你理解了,比如一個擅長山地自行車的選手騎著山地車,能否贏得公路自行車賽?一個正式接受場地籃球賽訓練的選手,能否在街頭籃球比賽中贏得比賽呢?因此,如果想要證明武術能打,在不考慮選手的情況下,首先要重新制定規則,比如擂臺要更大、不能帶拳套、對於受傷的容忍程度、對於擊打部位的限制、能否使用兵器,此外,傳統武術沒有體重限制,相反對於年齡有限制,所謂“拳怕少壯”正是此理。因此,雷馬等人的事兒,只能說是武術愛好者(或稱其為兜售所謂“本事”的、有欺騙和誇大嫌疑的武術從業者)在別人擅長的專業中的一次自不量力、班門弄斧的失敗表演而已。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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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武術套路表演以及各類大師的“軼事”,不少人將現代格鬥與傳統武術的關係看做是現代醫學與中醫的關係。其實,現代格鬥遠不如現代醫學那麼精密嚴格,傳統武術倒是比中醫好一點,起碼不會在國家支援的基礎上導致那麼多人受害。何況研究人體生理學和疾病是非常嚴格的事情,必須全程依靠科學指導,而打架是可以通過實踐獲得經驗的。思考一下這個問題就知道了:練了幾年傳統武術的人雖然打不了格鬥運動員,但打普通人一般還是可以的;而一個老中醫能否治療普通的小病呢?
當我們試圖去了解某個傳統武術流派或者拳種的時候,從老師傅及其弟子口中聽到的往往是他們的祖師爺或者某個前輩高人的英雄事蹟或傳說,並且這些事蹟傳說以清末、民國時期的武術家居多。除了武術大師們如何在國弱民衰、列強凌辱的舊社會,以超人的絕世武學與外國(以日本為主,兼有英法俄)各類武術家、大力士、拳擊手比武交手,為國爭光、為民族爭氣的故事之外,就是他們如何在民間除暴安良,以及教訓一些誇誇其談誤人子弟、上門挑戰踢館企圖揚名立萬的其他武術家的故事。
我們不必對一個又一個的故事傳說追究其真實性,有些故事可能是真實的,有些可能是在真實事件的基礎上再創作的,也有些是說書藝人、文學家或大師的弟子創作的。這樣的故事能夠流傳下來,原因也很好推測——在一個民族積貧積弱的時代,英雄人物的故事總能讓老百姓備受折磨的心裡找到一點平衡;不論是老百姓還是練武之人,聽到這樣的故事總會揚眉吐氣感到很過癮,能夠增添一點民族自豪感;哪怕沒有,也可以創造一個聊以自慰。就算到今天,這些故事或者僅僅用故事主人公之名再創作的影視作品依然倍受歡迎,我自己有時也會買票去觀看這類題材的影片當做娛樂。
然而,當我們把這些故事放在一起比較的時候就會發現,故事裡的主人公出生的年代非常接近,可以說絕大多數是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的。這時候問題就來了:在同一時代,這類“大俠”級別的武術家起碼有好幾十個,為什麼幾乎沒有在任何故事中見到他們互相交流、比鬥、切磋呢?甚至一起喝個茶聽個戲的傳說都很難看見。即使在大師用高超武藝“教訓”其他武術家的故事裡,被教訓的武術家往往也是根本無法查詢的無名之輩,從來沒見哪個門派的大師把另一個門派的祖師爺教訓一頓。如果有人想給黃飛鴻、孫祿堂、霍元甲、杜心武的實戰能力排個序,恐怕比把自己的武功練到他們的水平還難。
對於這個問題,崇拜大師的人往往會說大師厚道、武德高尚、不好勇鬥狠等等,但這個解釋其實是站不住腳的。因為如果大師都不好勇鬥狠,那麼故事裡面不應該都是打鬥的情節與畫面。而看不起傳統武術的人會說這些大師都是名不副實的騙子,因為怕洩了老底兒不敢互相比武。這個說法也難以服眾——幾億人的動亂社會,總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不打架吧。
唯一說得通的解釋是,並非這些大師不願比武,而是相互之間確實沒見過面,也可能根本不認識,甚至連對方的名字也沒聽說過;就算聽說過,也沒條件互相交流、切磋、比試。可能很多人會嗤之以鼻:威名遠揚、全國皆知的大師怎麼會相互之間沒聽說過呢?且慢,我們先看看大師在他們生活的時代是如何“威名遠揚”的。
在清末、民國時期並沒有電視、網路,能夠廣為傳播大師威名的媒介不外乎廣播和報紙。收音機是有錢人的奢侈品,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的;報紙也要能讀書寫字的“文化人”才看得了。網上有很多民國粉拿著一些來路可疑的民國課本、作業、考題來懷念“美好時代”,但這些都是上層階級的東西,全國的識字率可沒法拿出來懷念。就算是廣播、報紙這類媒體主要宣傳報道的,除了委員長、大帥,就是大商人、大明星了。可以想象,孫祿堂老先生在上海灘的名氣是絕對幹不過阮玲玉女士的。
另外,這些大師們主要的活動區域是自己生活的地區,日常的生活大都是開個武館,靠教徒弟穿衣吃飯。在當地有了些名氣,生活就有了著落,如果換個地方,誰認識你?上門踢館揚名立萬往往是一些初出茅廬的武師為了增大名氣乾的事,已經有了名氣的大師沒有必要這麼做。他們當中有些人的生活甚至還十分拮据,據說霍元甲先生就曾經因為精武體操會經費問題,不得已常常以鹽水送飯(有資料顯示霍元甲去世的原因是長期營養不良和疾病,而非廣為流傳的日本人下毒)。值得一提的是,那個年代的武術大師們在國家衰落、生活貧困的環境中還能對民族命運和武術傳承念念不忘,確實令人傾佩;但在這種條件下,他們哪來的盤纏在全國各地到處搞武術交流?
從這些大師的字號,也能看出他們的活動範圍。比如霍元甲的父親霍恩弟,當年人稱“威震小南河”,這個小南河是什麼呢?是現在天津市靜海區的一個鎮,當年只是個村子,他威震的只是這個村。當然,霍元甲的名頭就要大得多了,是“津門大俠”。換句話說,這些大俠都是有“級別”的:霍恩弟威震一村,連科級都不到;霍元甲則是威震直轄市,那可是省部級;著名的“佛山黃飛鴻”,原本是縣一級的大俠,後人則將他的行政級別進一步提高,位列“廣東十虎”之一,也成了省部級了。史料顯示,霍元甲剛從天津來到上海時,上海武術界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黃飛鴻更是一輩子都在廣東佛山及周邊一帶生活,沒有資料顯示他離開過廣東;更沒有像電影裡一樣,跑到美利堅合眾國去稱雄。這樣看來,他們的名號也算是實至名歸。
雖然這些大俠的資訊渠道閉塞、活動範圍有限,是受當時科技水平和社會條件所限,因而相互之間不知道、不熟悉;但是從搏擊訓練和技術水平發展的角度來看,這種客觀條件肯定會大大限制當時武術家的實戰水平。因為格鬥技術的提高需要格鬥者在實戰中不斷交流、摸索,在無數次的勝利和失敗中總結經驗教訓,再以此改進訓練方法和模式,並繼續帶入實戰中檢驗。因此,接觸面越廣、交流越多,對於格鬥訓練的針對性、實用性的提高越有好處。不走出佛山,就很難知道除了蔡李佛、詠春之外,還有形意、八極這些拳種;不開啟國門,就難以想象國外已經有了柔道、拳擊;不開展綜合格鬥比賽,那些格鬥冠軍也難以想象除了拳腳的拼殺外,還有個格雷西家族能夠把自己四肢關節巧妙而殘忍地反向鎖定。
我在2001年剛開始接受散打訓練時,肘擊和反背拳還是違禁動作,而短短几年後,慘敗給泰拳的中國散打就大大放開了規則限制。在我看來,這種敗仗不是什麼武術的恥辱,而是訓練水平的提高和進步。事實也表明,近年來,規則改革後的散打運動員水平有了明顯提高。
反觀古代的武術家,他們根本沒有條件進行廣泛的交流,甚至連組織一個跨省級的武術比賽的條件都難以創造。所謂的武林大會只存在於武俠小說中,歷史上沒有任何記載。即使小說中的門派大會、某某論劍,也只能幾年、幾十年舉辦一次,而不像今天,一個電視臺一年就能搞好幾次。那麼,古人的實戰能力不可能像今天的運動員一樣通過交流得以提高,豈不順理成章?史料顯示,一些近代武術家也嘗試過加強交流、提高武術訓練水平,比如霍元甲、葉問曾經學習過西洋搏擊術的一些訓練方法。但限於條件,他們不可能像今天的人一樣方便地交流。不過最起碼,這些大師發現了限制武術發展的一些問題。而到了訓練條件充足的今天,還有人居然認為高水平的搏擊比不上深山老林裡的“高人”,這是不動腦筋或無知的表現。
說到這裡,我們還要回頭說說傳統武術的傳承方式。傳統武術的傳承是嚴格按照“武林規矩”來進行的。古代武術界的師徒就好比父子,徒弟要對師父畢恭畢敬、言聽計從,要像兒子一樣孝敬師父,甚至為師父養老送終。而師父挑選品德端正、天資良好的徒弟也需要非常慎重。可以說,這樣的規矩在古代社會是有一定進步意義的。古代社會治安差,擁有暴力優勢的武術家是不穩定因素,嚴格選徒有利於師父用“武德”約束徒弟,降低練武者成為社會危害的可能性(實際效果其實有限,古代練武者成為飛賊、匪徒的比率遠遠高於成為大俠的)。同時,這樣的規矩避免了徒弟僅僅依靠實戰能力來挑選師父。因為在格鬥教學中,實戰能力強的有可能只是身體等先天條件較好;也有些人先天條件不好,卻能夠很好地指導學生。比如有些老師傅年邁體弱,已經不能實戰,但有很好的經驗和訓練方法可以指導徒弟。因而武林規矩對武術傳承有一定的促進作用。但是,這些武林規矩也保護了很多招搖撞騙的人,他們以規矩作為擋箭牌,避免洩露他們的底子。比如我們今天熟悉的一些大師要價不菲,據說磕頭拜師的禮金就要數十萬,這就完全不是為了傳承武術了。
現代搏擊採取的是教練運動員的訓練方式,教練和運動員之間是雙向選擇的關係。運動員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更換教練,這在中國古人看來是大逆不道的,但是對於格鬥本身來說,這種模式比傳統的授徒方式更加進步,也更能推動格鬥的發展。
有經驗的教練指導運動員訓練,然後以運動員為載體,通過正規賽事,把訓練方法和經驗拿到同一平臺驗證。在觀眾看來,搏擊比賽是心目中的英雄在展示力量和體魄,但在內行人眼裡,比賽也是教練之間在較量能力和水平。放眼全世界各個流派的搏擊術,你會發現,引入了正規比賽和教練員模式的,都會會有長足的發展和進步;而依舊保持傳統授徒方式的,雖然也能傳承一些有價值的技術和訓練方法,但發展卻很慢。
文章寫到這裡時我又想起了李小龍。李小龍曾經用畢生精力試圖對武術進行改革和創新,也引入了教練模式。但他英年早逝後,截拳道的粉絲們卻將他推上了大師的神壇,練習截拳道的人全都在模仿李小龍(不僅是格鬥風格,還包括髮型、服裝、生活中的動作),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些人裡面沒有一個能夠像傳說中的李小龍一樣具有超人的搏擊能力。科學的搏擊術應該是能夠自我更新完善的,運動員會一代一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李小龍留下了那麼多傳說,至今卻沒有一個截拳道練習者能夠通過練習他的拳法重複他的神話,如果傳說是真的,截拳道豈不是個失敗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