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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詩人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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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藍桉樹洞
很多年來一直思考一個問題:真實的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但一直也沒徹底弄明白自己是怎樣一個人。
以為自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對對我懷有惡意的人毫不留情的反擊回去,但經歷很多以後發現自己很多時候其實忘性很大,那些背後下手的人只是被忘記了,再見面甚至可以心平氣和的聊兩句,只是不會再深交而已;
以前覺得自己是個薄情的人,身邊來來往往的朋友總是不得親近。可最後每個人離開的時候都不自覺的紅了眼眶;後來又覺得自己是個深情的人,卻依然與身邊所有人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內心裡是個執著著不想長大的孩子,卻也咬著牙獨自行走了很遠的距離;
對自己是個極度的守財奴,越來越捨不得花錢,家人或朋友有需要的時候卻從來沒有吝嗇過;
懶惰、膽小卻也努力又獨立;
想象中的自己與實際表現出來的自己總是有著或多或少的差別,也沒弄明白哪個更接近自己的本心,無論怎樣,還是可以很坦蕩的面對自我,因為心底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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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娛樂影視佛性玩家
很多人都不敢面對自己內心所真實的一面,難以接受。自己都不能正確的去對對待,更何況別人呢,所以別讓自己都給自己洗腦了。從而變得對什麼東西都飄忽不定,這樣是對你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人家的不肯定,總歸還是要直視自己的,為什麼不從現在做起?噩噩地抽噎了一個禮拜,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把所有的籌碼都丟了,換來的是一個轉身離開的背影,其實她早就料想到。後來的哭泣,不再因為那些人和事,而是為心裡那道深不見底的傷口與強加在身上那難以承受的負罪感,像是被打入了萬丈深淵,不停地往下掉,就這樣不停地掉,連底兒都沒有。
你一定不知道,那熟悉的面孔沒有一點傷過的痕跡,依然笑靨如花,依然漠視所有,我寧可相信你骨子裡就是個冷漠,也不願直視你那眼神裡對我的落寞。如果可以用文字表述一切,那我想要一把錐子,然後在整顆心上都刻滿你的名字,然後再將錐子插向心髒的周圍,掏出來給你看。
冬已入,春尚淺,如果我還有哀傷,就讓風吹散它吧,如果我還殘留有快樂,那記憶裡也一定還有你的幻象,那我寧可不要!
我依然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輾轉天涯,滄海桑田,也一定有屬於我的芬芳。看庭前花開花落,榮辱不驚,望天上雲捲雲舒,去留無意,我塗白了記憶,兜兜轉轉,也不過是在別人的故事裡盤旋了一圈。你說你輸給了時間,那我又是什麼呢?
“如果提前就瞭解了你所要面對的一切,你是否還會有勇氣前來?”其實這是一句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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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往天堂的信(261)
親愛的爸爸:
早上起來,看了會書。聽見曉雪和倆個孩子也起來了。曉雪要去買菜,寶寶也想跟著去。我在家帶采薇。回來的時候,看見曉雪拉了一小拉車的菜回來,冰箱又可以塞滿了。寶寶拿了兩個包子過來給我吃,她自己拿了一小袋小饅頭。
中午曉雪做飯,蝦,蘑菇和豆腐還有去溼的湯。吃完飯我在房間看一會兒書。有電話進來,安裝空調的師傅打電話過來,說十二點半左右到,問我這個時間能不能安裝。安裝師傅在客廳沒有找到安裝空調的孔,還問我什麼房東,連個空調也不給佩,這南方的夏天怎麼過。因為不能安裝在外面,只好把空調外機放在陽臺,加管材料費要360,我愣了一下,小貴。以後不租這個房子了,如果租客不要空調,還是要拆走。不行就拆回老家。
到了下午,接到噹噹網買書快遞的電話。我昨天買的暑假教材到了。兩大箱子還是一部分。改好給白杉寫的攝影集的隨感。他提到他攝影我配詩我們可以出一本詩文圖集。然後我問了幾個出版的朋友,說現在下半年,書號不好搞,而且收緊了,收費也比以前要貴很多。沒有名氣出本書還真的挺難,可每次看到有些人成了名,說為聲名所累,有多累,有現在出不了書累嗎?哈哈哈。
晚上吃完飯。曉雪整天待家裡帶孩子憋壞了,想出去散步。我一看天不好,心裡不願意她出去,可不能掃她的興,我就在家帶采薇。一個半小時都快瘋了,可見曉雪平時在家帶孩子得多累。女人不是生來就帶孩子的,而是有了孩子後才喚發母性的。
曉雪出去的時候說要去買幾件衣服穿,回來的時候卻跟我說,給采薇買了衣服。自己一件都沒有買,這就是做了媽媽以後的改變。曉雪還買了泡芙,知道我喜歡吃。今天跟一個朋友聊,聊到淡水的星河丹堤,均價一萬六。房價這麼高,就是多了一個華師附中的學位,什麼時候孩子的教育都是首位的,正如朋友說,奮鬥一生,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孩子。
愛你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