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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飯醉分子閆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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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花兒戶外
離經叛道的美食,換而言之或許就是大眾所不太能接受的美食。
就中國而言,它們應該主要分佈於少數民族聚居區及飲食文化發展非常良好的兩廣及四川等地。
這裡我簡單介紹兩樣可能我吃過的還算比較離經叛道,且又真的很好吃的食物:
豬腦花
這是我在網路上找的豬腦脈絡最清晰的一張圖。一般情況下,做好的腦花不會這麼紋理清晰的,所以放寬心。
烤腦花,川渝地區一道傳統的特色小吃。主料就是豬腦子,拌之以海椒末、花椒粉以及其他佐料烤制而成。
發明豆腐腦這個詞的人真的很有文化修養,豬腦花攪拌的情況下其實跟豆腐腦拌開的狀態很像,不過它的味道更加醇厚。唑進口中,有一種雞蛋黃膽固醇的綿軟感,也有一種大骨脊髓的流動感。
昆蟲宴
雲南昆蟲的食用方法。對大多數蟲子採取油炸的製作方式。
對於吃昆蟲宴,其實最難過的一關是心理關。
因為許多人(不論男女)就是害怕奇形怪狀又有些醜陋的蟲子。
但是當克服了心理障礙,你會發現有些蟲子還是很好吃的。
油炸酥酥脆脆的外皮,高溫接觸了蛋白質,反應產生焦香的氣味。再撒上辣椒麵、孜然、椒鹽之類的調味料,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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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點點亮生活
小時候回到外婆家,外婆家是住在鄉下的,每年會養兩到三頭大肥豬,到年底都會殺掉一頭自己吃,然後外公會用豬的大腸洗乾淨灌上糯米再放到鍋裡面去煮,第一次很好奇這是個什麼味道,就吵著問外公要一塊,外公再三說給你吃,那你不要吐掉,我連連點頭。結果他把一截煮好的大腸剛遞到我面前,我手還沒有去接,那一股股濃濃的shit味頓時燻的我眼睛都睜不開,在我幼小的心理留下了噩夢般的陰影,以至於現在都對豬下水有著堅定的抗拒。大家可以想象豬的大腸裡裝進糯米,煮好之後,裡面白花花的脹滿大腸,然後你是準備打算撒糖吃呢,還是蘸醬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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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老賈154539738
上世紀八十年代隨老領導到廣州中山大學探望親戚,當天中午在其兄家品嚐了燉得大象肉。肯定不算美食但肯定是一生再也難以吃到的肉食。椐說是廣州動物園摔死的象,中山大學做骨骼標本,肉分給了教職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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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這個人是一位米其林三星廚師呢?這事還真有人幹過,他是廚魔梁經倫。
霸王別姬裡面說,不瘋魔不成活。
我卻以為魔跟佛其實是硬幣的兩面,孫猴子說:我若成佛,天下無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梁經綸說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廚神,因為神是要被供著的,他想做魔,魔是有破壞性的,但是他更有人間煙火氣息。
正因為傳奇太多,所以我對梁經綸也特別感興趣,一個人的魔道是怎麼樣形成的呢?他到底是故弄玄虛的自我標榜,還是已經一葦渡江抵達了自己的彼岸?他刻意成魔,比如他的髮型他的紋身耳釘等等,他的餐廳Bo innovation脫胎於香港九龍城寨,用他的話來說,生命從危險出來,這會讓人想起里約貧民窟和紐約黑幫的那種質感,但這是活生生的質感,這也是他對世界的理解。
說回那個避孕套。並非他心血來潮的惡搞,而是提醒大家重新審視艾滋病的存在,多說一句,那個套套是用魔芋做的,裡面他還逼真的用蜂蜜跟火腿末做了不明液體呢。
能夠面對面與廚魔交流,能夠品嚐他親手烹飪的美味佳餚是星夢郵輪的這次星廚饗宴活動的機緣。梁經倫親手泡製的這次晚宴,我也充滿了期待,在漫天神佛的年代,這個魔能夠給我們多少驚喜?梁經綸的菜餚有一種很強烈的個人色彩,有人看到是分子料理的魔幻,這當然跟他的經歷有關,這個40歲之前還是工程師的男人,突然間靈光一閃,放下所有,轉身變成了一個廚師。但他骨子裡面一直是對中餐有認同,在他的選單上,一直有很多東方元素的食材在支撐著他所有的創意源泉。所謂的東西混搭,其實是一個艱難的工程,往深裡說,從洋務運動開始,華人就嘗試著中體西用了,但無論是政治體制,還是各類技術以及流行文化元素,這種拉郎配的標籤成效甚微,所謂通識,必須識才能通。
星夢饗宴的第一道前菜用江南的糟滷和魚子醬進行了混搭。我很喜歡這一個組合的創意,糟滷裡面有梅子的氣息跟適度的酸甜,一點江南黃酒的餘韻盪漾開了魚子醬裡的鹹腥。收得住腥,和得了鹹,毫不唐突。
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樣在對鵝肝這道菜的配菜——梅菜雪糕充滿了期待。梅菜扣肉吃得多了,但和雪糕共舞呢?其實吃完以後,回想一下,近些年來鹹口味的甜品也層出不窮,從海鹽口味的冰淇淋到話梅汁的雪糕。把鹹用好了,和甜在一起的結合就會有鮮甜回甘的質感。
海明威說,巴黎是一場流動的盛宴,我覺得郵輪就是一個流動著的餐桌。滄海明月,這是孤獨的盛宴,卻也讓我們更專注於味覺本身。一個只有神的花園太過於寂寞,還好,世間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