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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覃思齋

    據在下觀察,現代小說與散文在語言表達上沒有什麼不同。

    它們都使用文學語言,其語體一般都是散文體,不像詩歌那樣基本屬於韻文體。

  • 2 # 文筆苑

    這是個文學大家的話題,作為喜歡創作的人,談談淺見,與愛好寫作的朋友共勉,也是相得益障吧?

    小說與散文是兩種不同的文學體裁,它們之間有相同相近之處,又有看似相同實則有異的區分。要把它們的相同與不同區別開來,主要是從整體風格來辨別。

    散文是以抒發作者情感為目的,尤其是抒情性散文,它對場景的描寫是以激發情感為目的,著筆細緻,一棵露珠、一隻飛蝶,盡情勾畫。而小說的景物描寫是為人物內心的喜怒哀樂服務的。人物高興的時候,場景就是歡快明朗的,人物哀怨的,場景便是灰暗淒涼的。

    這就是二者表達方式的不同。

    散文與小說最具區別的是,散文是作者腦海裡的回憶;小說是作者筆下世界。

    散文中的人物是以面部特徵,給讀者一個籠廓的影子,而小說中的人物著墨很多,必須是個鮮活的人物,是有能讓讀者看得清肖像,他又能表達喜怒哀樂的人,而且還要有獨特的個性的人物。使用的語言也就不同了。

  • 3 # 大悔憶智周

    二者在表達方式上的區別在於,小說側重敘述、描寫,散文側重抒情、議論。

    且小說的描寫是精雕細刻的,散文雖然也描寫,但相對而言比較粗疏,併為抒情、議論服務。

    小說的語言應儘量客觀,甚至作者退出,不置可否,讓讀者去下結論,而散文則可以主觀評論、抒情,甚至直接點明中心。

    後現代小說主題模糊、跨文體寫作,迴歸寫實,其中新聞化的寫作只客觀陳述事實,作者儘量退出,價值多元,價值解構。

    散文和小說議論抒情的區別,可以舉例說明。

    散文名篇《松樹的風格》和《白楊禮讚》,很明顯其主旨就是極力歌頌松樹和白楊所象徵的人和精神。

    陶鑄在他的《松樹的風格》裡直言:

    我每次看到松樹,想到它那種崇高的風格的時候,就聯想到共產主義風格。

    我想,所謂共產主義風格,應該就是要求人的甚少,而給予人的卻甚多的風格;所謂共產主義風格,應該就是為了人民的利益和事業不畏任何犧牲的風格。

    每一個具有共產主義風格的人,都應該像松樹一樣,不管在怎樣惡劣的環境下,都能茁壯地生長,頑強地工作,永不被困難嚇倒,永不屈服於惡劣環境。每一個具有共產主義風格的人,都應該具有松樹那樣的崇高品質,人們需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去做什麼,只要是為了人民的利益,粉身碎骨,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而且毫無怨言,永遠渾身洋溢著革命的樂觀主義的精神。

    《白楊禮讚》同樣如此:

    《白楊禮讚》是現代作家茅盾於1941年所寫的一篇散文。作者以西北黃土高原上“參天聳立,不折不撓,對抗著西北風”的白楊樹,來象徵堅韌、勤勞的北方農民,歌頌他們在民族解放鬥爭中的樸實、堅強和力求上進的精神,同時對於那些“賤視民眾,頑固的倒退的人們”也投出了辛辣的嘲諷。文章立意高遠,形象鮮明,結構嚴謹,語言簡練。

    小說是不允許這樣直抒胸臆直接點題的。

    同樣是歌頌,魯迅在《一件小事》裡歌頌車伕,歌頌勞動人民,但因為是小說,他只是描寫“我”看見車伕高大的身影,以致這身影要榨出“我”“皮袍下面藏著的小來”。作者所要表達的觀點,儘量含蓄。

    《一件小事》是中國現代文學奠基人魯迅創作的一篇小說。這篇小說講述一位人力車伕撞到人但並沒有其他人看見,且在冒著被人訛詐的情況下還去幫助老人的故事。文章以第一人稱的寫法,透過對“一件小事”和“我”的思想情感前後變化的敘述,歌頌了普通勞動者人力車伕正直、善良、無私、勇於負責的高尚品質,表現出“我”勇於自我批評,嚴於解剖自己的精神,進而揭示出了知識分子必須向勞動人民學習的深刻社會主題。全文短小精悍,情節真實可信,透過小事展現深刻的道理,是對以小見大的寫作手法的成功運用。

    和別的小說相比,魯迅這個短篇議論是最多的,但那議論是小說中人物“我”——一個知識分子所發而“非”作者所發,那些議論,是小說人物的心理描寫。

    如果這件小事是真人真事,“我”不是小說中人物,而是作者,且作者直接發表議論,那這篇《一件小事》就是敘事散文而非小說了。

    且如果是散文,議論、抒情會更加直接深入,而小說重在刻畫人物形象,敘述情節。

    所以,百密一疏,魯迅雖然是世界少有的小說大師之一,但他這篇小說,在散文與小說之間,人物形象比較概念。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春節的詩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