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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明白車喬展

    頭髮長了,該理髮了。可是民間有個說頭,正月不能理髮,有忌諱,只有等“二月二龍抬頭”之後,才能理的。 過去,理髮也叫“剃頭”。就是用剃刀把腦袋剃得精光吧。那剃刀就是現在刮臉刮鬢角用的那種摺疊刀。小時候,為求個吉利,大人並不讓全都剃光,在小小的、圓圓的腦袋瓜上還要留著一小撮頭髮,或是前邊,成小桃狀;或是在腦後留著一綹,類似小小的辮子。可這並沒有給我求到好運,父母也沒有因此就跟我多呆幾年,早早的就離開了人世,把我們小哥仨撇下不管了。當時我大哥才十三歲吧,好在還有個繼母,拉扯我們幾年,直到我十三,也許是十二的時候,她也“思想解放”了,走了。 那時剃頭,多是在家裡等著剃頭的挑子來了,才剃的。不是有句歇後語嗎?“剃頭的挑子一頭熱”,就是那個樣子的。剃頭匠挑著一個挑子,一邊是放著小火爐與臉盆,一邊就是一個凳子,當然了,還有各種工具。到頭髮長的挺長了,聽到外邊剃頭匠的“喚頭”聲,(即由一鉗形鋼片和鐵棍組成的“喚頭”,剃頭匠透過鳴“喚頭”發出的“噹啷——”聲來招攬生意,而不是像一些小販那樣用嘴吆喝。)大人就會命令:“快出來,剃頭!”小孩子“護頭”,不愛剃,可是沒有辦法,哪能擰過大人啊! 後來,大一點了,就去理髮館,那時叫剃頭棚。繼母還在的時候,我常去繼母的孃家,當然也就是姥姥家。跟前就有個剃頭棚,一間小小的,黑黑的屋子。除了把舊舊的理髮椅,就剩不了多大的地方了,只有一個長條凳,算是為顧客等待時坐的。牆上有個破鏡子,旁邊掛著一塊黑乎乎的磨刀布,還有就是不知是誰給寫的標語“莫談國事”。這位剃頭匠大家叫他“大和尚”,胖胖的,高高的,剃頭找他,不剃頭也有時到那兒玩,聽著大人們天南海北的瞎扯,有幾個老人有事沒事的總在那兒待著。我呢,聽不太懂大人的話,主要是為了看大和尚給人家剃頭,那個熟練勁可謂是“小李飛刀”,把一個個腦袋颳得明光錚亮的。 當時我就納悶,大和尚自己的光頭,那麼亮,是誰給刮的呢,不會也去找別的剃頭匠吧,還別說,真就是他自己剃的,他那個後腦袋勺可是怎麼刮的啊,真行!這個手藝,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給顧客剃好了頭,接著就是一頓按摩推拿。看著那些老頭舒坦的樣子,我也好像是渾身通透,好舒服啊!關我什麼事啊?可就是這樣的感覺。我們誰要是睡落枕了,胳膊掉環了,大人也會領著我們去讓他給東摸摸西捏捏的,幾下子就給弄好了,真的就不疼了呢。 好像是到了上初中,我才開始留了分頭,偏分。也去理髮館了,這時的理髮館已有高檔低檔之分,高檔一點的,進去是一排的理髮椅,好幾個理髮師,白白的毛巾,屋子裡也是亮堂堂的,屋子中間升著一個大大的爐子,上邊坐著大水壺,總是咕嘟嘟地冒著熱氣。小徒弟手腳不閒地忙乎著。門外還有個轉動的紅白藍相間的東西,轉啊轉啊的,挺好看挺好玩的。低檔的,還是過去的那種剃頭棚的樣子,沒有什麼變化。一個剃頭匠,一把理髮椅,一間小小的房子,還是那髒兮兮的毛巾。不過這樣的地方,只是些老頭小孩理髮的去處。 後來呢,理髮師中有女的了,乍一去,讓一個挺年輕的女理髮師給理髮,摸著腦袋,摸摸臉,還挺不好意思的。再後來,男理髮師好像就幾乎絕跡了。 現在呢,小理髮店就更少了,好多的理髮店變成了美容美髮店了,有的還寫著髮型設計,不知是做什麼的。有段時間,這些理髮店多稱“髮廊”,好像名聲不太那個,現在呢,就幾乎全都是叫美髮美容了。我呢,只能是滿世界的找那些躲在偏僻處的小店去理髮了。所謂的全活,也就是五塊錢吧,要是到地攤上去找理髮師傅,兩塊錢就行了,不過那不是全活,只管把頭髮剪短了完事。我則從沒有敢進那些“美容美髮”,“髮型設計”的店裡面去的。誰知要跟我要多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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