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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鄭州面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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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厭倦c
如果你醉的輕的話,會感覺頭比較重.但是還有意識。
如果是中度醉酒,那會感覺頭暈眼花,走路開始搖晃。
如果是重度醉酒,那你就會感覺你的腿好像已經不屬於你了一般,支撐不住你的身體了。
如果是非常嚴重,那你就會像瘋子一樣,說一些胡話。
基本上是神經反映慢,不受大腦控制 意志模糊.但有兩種極端.一種是比較安靜的,喝醉之後只想呼呼大睡.另一種是活潑的,可能會笑個不停,還有可能發酒瘋.甚至嘔吐。
當然每個人都有細微的差別,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具體的,就找幾個玩的好的一起喝酒,多喝點,然後讓他們幫你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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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沙漠漁夫31
我年輕時,大約九一年,在漢陽的一工廠搞安技工作,有一般年輕人的賴床毛病,每天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起床的,騎腳踏車緊趕慢趕十幾公里去上班,早是過不了,只好餓著肚子裝積極,在辦公室做清潔去開水房打水,然後再瞅機會偷偷看有沒有過早的。這天,領導非要我們一起去武昌檢查門店的防頭安全工作,沒機會過早了,只好硬著頭皮一行5人騎腳踏車過長江大橋去武昌大東門我們廠子的門店,那年月,外出檢查什麼東西只是藉口,主要還是打打牙祭,當然該辦的事還是要辦一下。忙到大約中午一點鐘,門店經理請我們去吃飯,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咕嚕直叫喚,那知又遇到那倒黴的歺館,人滿為患,好不容易翻檯子才有一個桌子坐下,結果菜又上不來,
門店經理可能和餐廳老闆有點熟,自己去拿了個鍋,打上火鍋底湯,拿了兩條喜頭魚,抓了兩把小白菜,就這樣邊等菜熟邊開始喝酒,東家長西家短一通神侃,趁著別人忙,還不停去愉人家的菜往鍋里加,加上慢慢又開始上菜,結果5人喝了4瓶白酒,平均每個人應該是八兩,門店經理只是象徵性的端著酒杯,其餘都被我們喝光,當然不會那麼平均,在能者多勞的勸慰下,我可能喝了一斤,如果是平常,在廠裡辦公室睡一覺應該沒事,但我沒過早,中午飯又吃太晚,己經喝的頭重的我,一衝動,沒有答應在門店睡一覺再回去的關心,騎車往我家而去,我那時住在知音橋附近,從大東門快到上長江大橋的時候,我不知怎麼就算定了我騎腳踏車上不了橋,(現在都不明白那時怎麼會有這樣的判斷)真的有點後悔沒留在店鋪睡一覺,沒辦法,我騎車到大橋腳下,然後扛著腳踏車上的大橋,到橋上人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眼睛不受控制的閉上,但憑著感覺騎著車,幸好那時沒有現在的這麼多汽車,我閉眼騎一會,便象做夢被嚇醒一樣,嚇一跳,趕緊用左手撐開右眼,(眼睛實在睜不開)右手扶腳踏車籠頭,就這樣,閉眼走一段,用左手撐開一下右眼看一下前面好遠的地方,我不知道我當時處於什麼狀態,很想睡覺,看到有點陰,地上比較乾淨的地方,就感覺是一個非常好的床一樣,在我從大東門到知音橋沁路上,至少有十幾次強烈的想下腳踏車倒頭便睡,很幸運的是一路行來,一直處於睜一下眼看好路,其餘時間都是閉眼騎車,居然未摔倒,就是從大橋上閉眼衝到現在漢陽這邊那個轉盤處,我車和別人的腳踏車撞上,我右手食指破一大口子,居然也未摔倒,我耳邊只聽到一片“喲喲喲喲喲……”的聲音,還聽人說“他喝多了,莫惹他”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要跟我打架,也不知道疼。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那樣拼命的喝酒,而我也知道,那時的社會比現在的社會單純的多。我很慶幸自己的一次沒出大事的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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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蟲蟲的爺爺
說起喝酒,自認為也是酒精殺場的老將了。年輕時五十三度白酒二三斤也不至於醉倒。大學時,東北的,內蒙的甚對我佩服。隨著年令增長,後來發現酒量不如從前,但八兩一斤還不至於醉倒。2005年秋季一天,一朋友喬遷新居,應邀祝賀,難免推杯換盞,大約七八兩下肚後,數人到飯店吃飯,此時接一電話,一外地朋友在另一個灑店吃飯,想見一下我,我便去了。去後發現有幾個同事後代在座,並熱情邀我碰杯,我言明已喝過酒不能再喝,盛情之下,還是喝了三杯.......。不知什麼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地方,這時手機響起,傳來家人的聲音,問我在什麼地方,我說不知道,又問我周圍有何標誌物,我說路很寬,一會等來家人,拉我回家,摩托車也發動不著火了,讓人將車寄存它處。第二天朋友來家問候,自感羞愧難當,之餘,不解的是家在城北,為何酒後騎車向南又折回,繞了半個城?摩托車的火花塞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怎麼卸下的?是在車滅火時倒下的,還是倒下後火花塞脫出的?在前一天晚上夢到與一位已故領導說話,是他害了我讓我摔倒路上,還是他救了我,撥掉火花塞不讓我繼續騎行從而避免了重大傷亡?總之,此後心有餘悸,不堪回首,以後喝酒不開車也不騎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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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大學時和同學聚餐。當時是在校外的小攤販那裡喝酒。年少輕狂,又不考慮什麼事。大家暢開了喝。
醉後,互相吹起牛逼。一瘦高個意猶未盡,言道:兄弟們,我下面有十八釐米!哪個不相信我脫褲子給他看!
我們笑的啤酒都噴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