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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A一個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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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情感lizhi
總有人說,現在過年越來越沒有年味了。我是覺得吧,不是沒有年味,只是我們的心變淡了。
小時候盼望著過年,因為過年就可以吃好吃的,穿新衣服,收紅包,和小夥伴一起燃放煙花爆竹……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這些以往過年才有的,現在我們平時已經習慣了,少了一份期盼,也就少了好多的樂趣。
至於說那和小夥伴一起玩耍嘛,說真的,現在大部分家庭對小孩可都寶貝的很,平時上學放學都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專門接送的,哪裡有我們小時候一路打打鬧鬧、掏鳥窩、抓魚,一路上學來得愜意,更別說過年期間到處有在祭拜燃放爆竹,一不小心傷到了,那還得了,都是乖乖關在家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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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YY趣事
年還是那個年,是我們的心性在改變,同時科技的發展也改變了我們很多,比如大家一起搶紅包。沒人一起回來過年的,也能影片通話。當然,手機也會成為了幾代人之間溝通的障礙,都各自玩著自己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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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騎著蝸牛逛地球
春節將至。對大多數華人來說,春節才算是真正值得一過的“年”,於是乎即使不是在體力上、至少也是在心理上開始忙碌起來。在一片過年氣氛中,卻有不少人在問,這個年該怎麼過?
如何過年,竟成了問題。
這個問題對遊子及遊子的家庭來說,是極易解答的。風塵僕僕地在除夕前趕回家,把自己作為一份大大的年禮獻給家人。家人盼迴游子,想著法子給他以溫馨。忙忙碌碌中,年就飽滿而充實地過去了。這是年的經典過法,上過無數次銀幕熒屏的。我等平凡小市民,象棵植物一樣地生於斯長於斯,極少挪窩,無緣如此過年。
看那些進城的民工,帶著給家人的禮物,兜裡揣著剛領到的人民幣,擠上歸家的春運專列。“回家過年嘍”,他們歡天喜地叫著。這才叫過年,這才象過年。他們辛苦一年,換來這份過年的喜悅。這是他們應得的喜悅,讓人羨慕。
也有人說,過年嘛,就是弄點吃吃。做主婦的最聽不得這種說法,她們會說,這是“吃的燈草灰,說的輕巧話。弄點吃吃,這是容易的?”確實,如今的飯桌上,哪天不是雞鴨魚肉、時鮮菜蔬?再弄點什麼新鮮的吃物以討得大家的歡心竟成了難事。總不成另向珍稀動植物開闢新的食源?別的且不說,食性過雜,也不合現代文明呀。
倒回去二、三十年時的過年,似乎有套程式,而組成這個程式的每一個環節,都給孩子們帶來大大的歡喜。離過年還有半個月,大人們就開始備年貨了。數著手裡的那點定量供應的“票子”精打細算,家禽只有一隻,買了雞不能買鴨,魚一斤蛋半斤,還有精確到以兩計算的炒貨糖果。但大人們總有辦法再弄到點什麼,末了總會有一頓一年裡最豐盛的年夜飯操辦出來。過年前幾天,大人象趕小豬似的帶著家裡一群孩子到公共浴室或單位澡堂去洗刷一清,暖堂堂的蒸汽和充足的熱水讓孩子們的臉紅得象蘋果。大年初一穿上新衣新鞋,可能只是舊棉襖外的一件花布罩衣,就能讓小丫頭美得“骨頭沒有四兩重”。還有在年裡面各家影院劇場都是滿座,黑暗中能聽到看客們嗑瓜子的聲音……
那種純樸的快樂,真是不可得了。
現在我們的舌蕾對美味麻木了,添件新衣也過於稀鬆平常,家裡的純平大彩電不僅讓我們懶得上影院劇場,甚至已經讓我們懶得看電視節目……
物質貧乏的年代,我們從食物、衣服、沐浴、看節目中得到的快樂,在物質豐富的今天,卻是一去不復返了……
你看,那邊就有個先生,蹙著額,象哈姆雷特般地在為難:怎麼過年,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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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雨後有車使來
過年=拜年+紅包+美食+煙花+嗆人的炊煙
原來大年初一天不亮吃飯,上供,就得出來挨家挨戶磕頭,長輩帶領著,之後小眯一會去上墳。現在,多數外出務工上學,同村都不是太熟。自然也談不上問候的多真誠了,多數停留在禮節上。
現在隨著物質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漸漸地對一些雞鴨魚肉的飯,新衣服之類的,禮尚往來等喪失了原有的興趣。
過年的吃食,也走進了日常生活;
原來還是買散裝的糕點,自己打包成禮盒。桃酥(蜜果子),酐盧(不會寫,但你懂得),蛋糕,江米條等。打包來的既經濟實惠,又有誠意(並不是說買的沒有)。現在一張六個核桃,就可以了。五六十大多數人也都能接受。
現在由於管制,煙花也放的少了。每每出去玩,景區有煙花的火藥味,總覺得跟過年很近。
燒柴的少了,沒有過年嗆人的炊煙了,火慢了飯做過過來,自然就得賣力拉風箱,不是炊煙,那是真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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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代改變了我們的環境,過去我們期盼過年吃到美味佳餚。期盼過年穿上新衣裳,期盼過年團聚的熱鬧和鞭炮聲,期盼得到紅包。
這一切由於我們長大,走上社會開始工作了,位置變了,環境也變了,現在經濟富裕了吃穿不愁了,過去由我們收紅包變成了發紅包的人,心情由喜悅變成了平淡。
當然我們團聚的熱鬧和激情還在,在一起喝酒聊天,打牌,燃放煙花爆竹聲中一歲除的激情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