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陳鴻鈞
-
2 # 半畝仙客
有一部分是個人性格所致。另一部分是由於他們長期煉丹,丹藥吃的他們神魂顛倒那種。所以特別放浪形骸。
三國魏晉時代,以臣反君,以子殺父的事兒太多了,社會處於混亂的時期,顛覆了傳統仕人心中的底線。但是文人畢竟是文人,他們絲毫反抗的武力都沒有,可以說活的非常憋屈。當然也有一些鐵骨錚錚的文人,就是不投降,用他們自己的命,為自己爭一口骨氣。比如說嵇康,聽說山濤和司馬氏做了親家,就給你寫一封絕交書。寧肯在打鐵,也不接受司馬氏的任何東西。後來就慘遭殺害。但是更多的文人他們的骨氣突出在別的地方,透過裝瘋賣傻,拒絕司馬氏的籠絡。就比如說阮籍,正跟別人下棋呢,有人告訴他他母親去世了,但是阮籍堅持下完棋再去看他的母親。讓別人覺得他非常的瘋癲,即使後來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也不能在人前讓人看出來。再有就是阮籍猖狂,窮途之哭,也是對於這個時代的不滿與控訴。還有就是像李密那樣的,先拍馬屁,然後再哭窮,藉口說我必須要去照顧我的祖母了,我陪伴她的日子太短了,她都九十多歲了,但是我才四十多歲,以後還能為您效力。反正是不惜一切手段拒絕司馬氏的籠絡。這才顯示出所謂的魏晉風流,放浪形骸。
第二個重要的原因是,當時盛行煉製丹藥。魏晉風流的人,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有很多人喜歡在人前脫衣服。當時的丹藥,五石散。應該相當於現在的興奮劑,吃完之後,人的行為就會癲狂,面板燥熱。所以特別喜歡脫衣服。劉伶喝完酒之後,就裸身在屋裡待著。別人問他,他還特別有理。其實就是嗑藥嗑多了的瘋子。早些年的禰衡,當眾脫衣,擊鼓罵曹。而且是全脫。先不說這種做法是否是嗑了藥。但是真的很噁心。
總結一下,所謂的魏晉風流就是一群憋屈的文人在以各種方式宣洩自己的不滿,同時還有一群磕了藥的瘋子,行為癲狂。
-
3 # 品史君
魏晉之際,阮籍、嵇康、向秀、山濤、劉伶、阮咸、王戎七人,常在山陽縣(今河南輝縣、修武)竹林中飲酒、縱歌,世謂竹林七賢。他們放蕩不羈,蔑視名教禮法,做出種種“傷風敗俗”、驚世駭俗的舉動,其深含對真正譭棄名教的統治者的無聲控訴和抗議!
如阮籍能為青白眼,以白眼對禮俗之士,以青眼對知己。阮籍母死,嵇喜來弔唁,籍作白眼,喜不懌。喜弟康齎酒挾琴來,籍大悅,見青眼。阮籍的嫂子曾回孃家,阮籍與她話別。有人諷刺他,籍曰:“禮豈為我設邪!”由此可見,魏晉名士的放浪形骸的確是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了。
那麼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呢?
魏晉時期,司馬氏和曹氏爭奪政權的鬥爭異常殘酷,導致民不聊生。魏晉的名士大都傾向於魏,司馬氏掌權之後濫殺無辜,清除異己,當時許多太學生和名士都死在了司馬氏的屠刀之下。越來越殘酷的現實使名士內心的壓抑和痛苦越變越深。所以,為了擺脫內心痛苦,他們不再談論政治,關心時事,轉而開始追求精神上的擺脫,或以此來表達對現實生活的不滿。
他們大多都有濟世之志,如阮籍“本有濟世志,屬魏、晉之際,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與世事,遂酣飲為常。”他們的放蕩不羈,蔑視禮法,其實只是一種表象,而非其本性。恰如魯迅先生在《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中所說:他們才是真心信仰禮教的人!他們所蔑視的“禮教”,恰恰是肆無忌憚地踐踏禮教的“禮教衛道士”們,如篡位弒君的司馬氏之流所極力維護的虛假“禮教”。
-
4 # 逐夢浮生533
個人認為非本性,魏晉南北朝時期是中國歷史上大分裂時期,重武輕文,儒學不興,佛道盛行。各地大儒名士或歸隱山林,或放浪形骸,都是一種基於當時歷史條件下的抉擇。
-
5 # 谷乘風
時代所致,並非本性。
心中痛苦無以言表,對世界失望而束手無策,為了活下去,只好放浪形骸,縱情竹林。
-
6 # 孔家店店主
賦詩、作畫、讀書、寫字、撫琴,是做文人;放鶴、養梅、就菊、望雲、聽風、賞月、飲酒、品茗,是做雅士;採藥、栽柑、煨苕、奉親課子、含飴弄孫,是做平民…生活有多面,竹林七賢深得自然之道。
-
7 # 溪水西流
魯迅先生在他的演講裡提到一個詞:魏晉風度。晉人在我們印象裡輕裘緩帶,不鞋而屐。他們“簡約雲澹,超然絕俗”。
魏晉是一個長期動亂的年代,由於生離死別在那個時候太輕易了,所以人們尤其是文人雅士們覺得人生短暫,應及時行樂。他們隨心所欲、特立獨行,有很多怪癖:“捫蝨而談”、玄談、為求長壽還會自己煉丹服藥。還有“竹林七賢”常聚於林中喝酒縱歌,灑脫倜儻,他們代表的“魏晉風度”得到後來許多知識分子的讚賞。清談固其志氣,藥與酒陶冶其趣味。
回覆列表
虎狼的魏晉,哪兒還有人敢說個不?武將橫行,到處都是強人的世界,由不得小個性。
與其說魏晉名士尤其竹林七賢是天性,不如說佯狂避世,這一一幫沒有能力左右天下大勢又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合作的群體,換句話來說他們沒有能力影響當時的形勢,只是歷史塵埃中微不足道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