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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舜子孫萬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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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笑笑叔
目前,重新定義農民二字沒有實際意義
第一、農村戶口不取消,農民還是農民,跟你把他叫什麼一點關係都沒有。
第二、農民,是對從事農業勞動的勞動者的一種稱謂,本身並沒有褒貶之意;就像工人,是指從事一般工業勞動的勞動者的稱謂,他本身也沒有什麼褒貶之意。
第三、一種與其從事的生產經營活動內容有關的稱謂,賦予貴和賤的標籤,改變不了各自生產經營活動的根本性質。
也就是說,把農民不叫農民,改叫一種很高大上的名字,他們的實際的政治地位和生活狀況並不會因此而發生根本性的改變。
假如,改名就可以改變他們目前的基本狀態,那麼,現在、立即、馬上就改。
如果不可以,豈不是脫褲子放P,多此的一舉麼!
第二、當農民的勞動成果越來越值錢;當農民的生活品質越來越高。農民,就會成為我們這個世界最搶手的職業,最受尊敬的職業,農民兄弟也就不會再嫌棄農民這樣的一種身份了。
這裡要插上一句:其實,農民兄弟們或許並不是在意農民這個稱呼,而是在意農民在社會上有時候不能被尊重或善待的尷尬現實。
第三、一個行業的勞動者,被稱呼成什麼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而這個行業能夠為人類創造出更多、更好、更優質的勞動果實,才最重要。
當然了,讓農民所從事的農業勞動方式快速轉變也不太現實。因為,這需要一個過程,可能還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在這個過程中,如何讓農民活的更有尊嚴、更有品質、更有希望一些,國家政策還可以再做一些適當的傾斜或調整。
第四、其實,ZF早已經在這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最明顯的一點是,一些有點頭腦的人早已經看出來了,要不了多久,我們國家的農村戶口可能比城市戶口更值錢。
這不是可能,而是趨勢。只要相信中國經濟還會繼續高速發展,這種趨勢就會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快。
問其原因,親戚的兒媳這樣說:“我不想放棄在老家近十畝的宅基地和責任田(目前,這些農田由其父母幫著看管呢)。我想等我們退休了,就回到我的AH老家,在自家宅基地上蓋座別墅,再在自己的責任田裡種一些自己一直想種的東西,過上一種悠然自得的退休歸隱生活……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一決定是人家小兩口早就商量好的“既定國策”!
結論:
首先、現在重新定義農民身份,沒有實質意義;
其次、目前情況下,提高農業勞動效率,改善農民生活品質才是最重要的頭等大事;
第三、隨著ZG社會進步、經濟發展,農民兩個字的含義,自然會發生根本性的變化。而真正具有農民身份的勞動者(可能是農場主),會成為極少數的群體。而他們非常有可能會成為今後我們國家最富有階層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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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趙有全Z2226
現在的農民的確不是過去鋤禾日當午的農民,而是科學種田的農民,是機械化耕作的農民,不管是什麼農民,都是我們的主要力量,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是我們生活的飯碗,是我們的生存力量,民以食為天,糧食就是天,糧食來自於農民,農民最光榮,勞動最光榮。而也有少數農民,不是種田,而是利用集體資源大發橫財,成為土豪、大款、有錢人,在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理論下,干政、涉政,成為黑惡勢力,稱霸一方,導致現在的掃黑除惡專項鬥爭。他們的出現,給農民帶來了假象,以為現在的農民不是真正種田的農民,而要改變身份,重新定義農民。而真正改變農民的是農村人口的減少,種地的以女人、老人為主,主要勞動力都流入城市,成為農民工。農民工就是農民最好的重新定義。
關於農民的身份,過去有工農兵三大力量的提法,有工人農民知識分子的提法,後來有工農商學兵的提法,現在叫黨政軍民學,民字就是農民和工人,不管如何,農民永遠是一種職業,永遠是一種身份,永遠是一種力量。就按現在農民生活提高,脫貧攻堅決勝,不再是落後和貧窮的象徵。農民不能變成黨政軍學,只能與工人融合,因為都是勞動人民。農民加上工人的一半
的工字,那就變成了農民工。將來的工人也由農民工取而代之。
總之,工人能叫工人而不能叫工農、工民。而農民能叫農民而不能叫農人。農民是農村從事農業的人,民字政治上叫人民,法律上叫公民。工人的種類很多,如煤礦工人、鋼鐵工人、紡織工人、建築工人等,具體工種不確定,只能以工代之。所以農民工就是農民的最好身份,想要去掉農字是很難的,因為中國有九億農民,所有的土地都由農民來耕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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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春風三千里
你如何重新定義農民的身份?
現在農業大都實行土地承包制,運用大型機械化作業,既節約了土地資源,又使廣大農民得到了實惠。農村的農民可以搞多種經濟經營,能最大的利用土地和資源,讓利益最大化。
農民有錢後就向城市發展,在城市買房工作生活,給孩子一個好的教育環境。現在有些城市人很羨慕農村的農民,有房子沒房貸,有糧食有錢花,城市生活的壓力很大的,車貸房貸孩子上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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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陶政聰
“農民工”這個詞已經開始受到廣大業界人士,新聞媒體人等的廣泛關注。那就是“農民工”。農民工即是農民工人的簡稱,也說不上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只是對這一部分社會群體的統稱,對於這一部分人,他們憑藉自己的汗水以及辛苦的勞動來養活自己甚至是一家的人,我認為是值得尊重的。那麼農民是一種職業還是一種身份呢?
我認為,農民可以算作是一種身份。因為在這個社會,有著許許多多的工薪階級,他們憑藉自己的努力和汗水去為所屬的單位效力工作,從而也可以獲取相應的工資來維持自己正常的生活。這一部分人群,可以是在工地上勞動的工人,也可以是坐在辦公大樓裡打字做報表的白領們。甚至可以是坐在辦公室裡的ceo。這一部分人,其實可以統稱為工人,即工作人。對於農民的界定也是如此。務農的工人可以說是農民,那麼具有農村戶口的人員,來到大城市打工,作為一名工人身份工作的人亦可以稱之為農民。前頭說過,農民工不是貶義詞,只是一個人群的統稱,即為一種身份的體現。
還有一個原因,農民為何不是一個職業,在鄉下務農的工人,除了一年四季的務農工作以外,還會進行別的職業和工作以保證生活正常進行,此時他們從事的其他工作並不是務農,但由於他們屬於農民這個範疇,所以才會衍生出“農民工”這個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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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西門白甫話三農
不要在形式上下功夫,更不要在表面上做文章,實實在在為農民辦幾件實事比重新定義
農民身份有用得多,沒有錢,沒有物,你就是把農民稱作皇帝也還是沒錢。
現在的農民富了嗎?遠遠沒有,除了極少數農民富裕意外,在工農兵學商各行各業中,大多數農民還是社會最底層的群體。
農民,顧名思義就是以土地為生的民眾,即便到城裡打工,但你的身份還是農民,你的根紮在那片生你養你的土地上。
當農民不僅不丟人,而且是光榮的。沒有農民交公糧,所有城裡人都會被餓死;沒有農民工,城市的高樓大廈建不起來;沒有農民工,就沒有美麗的城市。
農民可以進城務工,可以舉家居住在城裡,但不可以改掉自己的名字,要提高農民身份和地位,不是改了個名稱就萬事大吉了。名字只是個符號,賺錢害的靠本事。
要給農民重新定義身份,大可不必,
總之,農民身份不需要完全重新定義,只要能讓他們安度晚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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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老王扒史
農民這個稱呼最早見於穀梁傳。
《穀梁傳·成公元年》:"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農民,有工民。"
當時並稱士農工商。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農民的地位與定義好像並沒有變化,直到近現代。
1949年以後,隨著農村土地改革計劃的完成,農村居民均獲得土地,這時農民演變為"自耕農",但維持的時間極短;隨著合作化運動、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自耕農"的身份很快由來得極快的"農業合作社社員"變為"人民公社社員","社員"的身份直至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全面實施的1984年。
經濟發達地區,出現亦工亦農的群體,多為青壯年農村勞動力,即被僱於在當地企業,同時兼顧家庭農業生產。主要集中在工商業發達地區,如沿海地區、內陸地區的城郊和集鎮。
大量農村勞動力轉入城市,其身份在各個時期有不同的稱呼,如"民工"、"農民工";這部分人由於城鄉二元的戶籍制度的制約,除非與所在當地的人聯姻以外,直至2005年,均為不能紮根當地的外地人(外省人),除非推出戶籍法並給予每個公民自由選擇戶籍的權利。這點,比美國政府對中國農民移入限制還要苛刻。
糧農,指以糧食生產為主導的農民(農戶)、生產組織。
果農,指以水果種植為主的農戶、生產組織,有瓜農、桃農等。
菜農,指以蔬菜種植為主的農戶。花農指以種植花卉為主的農戶。
棉農,以棉花種植為主的農戶、生產組織,主要集中在新疆和其他棉花產區。自2000年以後,從四川、甘肅和河南大量湧入新疆採摘棉花的務工農民,被媒體"名不副實"稱為"棉農",其運載專列被稱為"棉農專列",最多也是"季節棉農";這些人被新疆當地稱之為"摘棉工"。
養殖戶,指以畜牧業和水產養殖為主的家庭,包括漁民牧民。
專業戶,1980年代大陸用語,多指農村地區生產規模比一般的家庭大,而且具有生產特色的家庭生產單位。如"運輸專業戶",家庭收入來源以運輸為主,兼顧傳統糧食種植,收入大大高出當時的一般農戶,當時至少可以高出幾倍。
也有一些出身農民家庭的人因為幹農活不能養家餬口或者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而選擇流動到中國其他地方定居或打工,以北京、上海、廣州等發達地區最多這類人,這類人以前被稱為"農民工",為避歧視,多以"新公民"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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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農夫山泉有點田Z
本刊前年推薦過麥天樞的電視系列片《中國農民》,該片一開場就提出了“什麼是‘中國農民’”的問題,片中的被問者之回答人言各殊,莫衷一是,頗耐人尋味。 其實何止“中國”農民,外國農民亦然;何止社會各界,農民研究的專家亦然。著名英中國人類學家M·布洛克曾說:學術界“在議論究竟什麼是農民時面臨巨大困難”。國際上權威的工具書《新帕爾格雷夫經濟學大辭典》的“農民(Peasants)”詞條也困惑地寫道:“很少有哪個名詞像‘農民’這樣給農村社會學家、人類學家和經濟學家造成這麼多困難。什麼是‘農民’?即便在地域上只限於西歐,時間上只限於過去1000年內,這一定義仍是個問題。”西方學術界從60年代以來就興起了“農民”定義問題的論戰。到70年代中期正如德國學者欣德爾抱怨的:“關於如何定義‘農民’的論戰已經拖得太久了,以至於不少人認為繼續這種討論純屬浪費時間與精力。”但他也看到:“這一論戰事關農民研究的未來,因此討論仍將繼續下去。”一直到90年代,“誰是‘農民’”似乎仍是個問題,以至於英國農民學家T.沙寧在1990年出版的一本頗有影響的書便以《定義中的農民》為題。 “農民”不就是以農為生的種田人嗎?的確,在當代發達國家,農民(farmer)完全是個職業概念,指的就是經營farm(農場、農業)的人。這個概念與fisher(漁民)、artisan(工匠)、merchant(商人)等職業並列。而所有這些職業的就業者都具有同樣的公民(citzen)權利,亦即在法律上他們都是市民(西語中公民、市民為同一詞),只不過從事的職業有別。這樣的“農民(farmer)”不存在定義問題:務農者即為farmer,一旦不再務農也就不復為farmer了,但無論務農與否,他與“市民”之間並無身份等級界限。 然而在許多不發達社會,農民一般不被稱為farmer而被視作peasant。而peasant(漢語“農民”的主要對應詞)的定義則遠比farmer為複雜。無論在研究中還是在日常生活的語境中,人們談到“農民”時想到的都並不僅僅是一種職業,而且也是一種社會等級,一種身份或準身份,一種生存狀態,一種社群乃至社會的組織方式,一種文化模式乃至心理結構。而且一般說來,社會越不發達,後面這些涵義就越顯得比“農民”一詞的職業涵義重要。在這些社會裡,不僅種田人是“農民”,就是許多早已不種田的人、住在城裡的人,也被認為具有“農民”身份。如本世紀初英屬印度的孟加拉地區,絕大多數下層的非農職業人口都自認為、也被認為仍屬於“農民”,因為他們不僅都是種田人的兄弟或兒孫,而且他們的“家內習慣與生活準則”也與農民無異。調查還表明:當地農民自己對“什麼是農民”的回答也更多地與地位而不是與職業相聯絡的。 在這點上,我們中中國人應當深有體會。例如:如今在城裡謀生的所謂“農民工”中,有1/3以上(有些調查甚至說是半數以上)實際上是走出校門便進城闖世界的鄉村青年,他們中很多人連一天農活也沒幹過,然而別人和他們自己都把他們看成“打工的農民”。相反,筆者15歲以後曾在農村插隊務農9年多,但不僅現在不會有人稱筆者為“農民教師”(如稱“農民工”那樣),就是在當年,“知青”與“農民”在人們心目中仍然是兩個概念。事實上,如今的“農民工”、“農民企業家”、“鄉鎮企業”與“離土不離鄉”等現象都與“農民”改了業卻改不了“身份”這一事實有著邏輯聯絡。 因此,在國際上關於農民定義的討論中,Peasant與farmer的區別是常被提到的。但這兩個英文詞一般都譯作“農民”,這就容易造成概念上的混亂。例如國外有不少論述“from?peasants?to?farmers”過程的論著,若把這一過程譯作“從農民到農民”就會讓人不知所云。因此中國學術界有人譯作“從貧苦農民到現代農民”,也有人譯作“從農民到農場主”,實際上都不很貼切。而我們這本《中國農民》雜誌的英譯名也是個問題:譯作Chinese?Peasantry吧容易使人得到中國農民仍是傳統的賤民身份的印象,譯作Chinese?Farmers吧又難以反映本刊物件中包括大量從事非農業的“農民”這一現實。 但根本的問題還不在於翻譯,而在於作為公民自由職業的農民(farmer)與作為傳統身份等級的農民(peasant)之區別是客觀存在的。筆者建議參照“工商業者”、“手工業者”、“自由職業者”之類稱呼,把farmer譯作“農業者”。顯然,中國“農民”目前仍然主要是一個身份概念而不是一個職業概念。“從農民到農業者”的演進在中國遠未完成,中國存在著大量的農民身份者,這一事實比中國有大量人口實際上在田間勞作一事更深刻地體現了中國目前的不發達狀態。或者更確切地說,如果後一事實意味著產業上的不發達,那麼前一事實則意味著社會的不發達。而身份性“農民”比重之龐大遠遠超過實際務農者的比重,則說明中國社會的發展已經明顯滯後於產業的發展。 農民(peasant)與農業者(farmer)的區別何在?從詞義上說,farmer以farm(農業)為詞根,強調的是職業涵義;而peasant一詞從詞源及構詞成分看與“農業”、種田等本無直接關係。該詞源於古法語,系由古拉丁語pagus派生,該拉丁詞意為“異教徒、未開化者、墮落者”,帶有強烈的貶義,因而peasant在古代的本義是對卑賤者的貶稱。在古英語中Peasant可作動詞用,意為“附庸、奴役”,而作名詞時還兼有“流氓”、“壞蛋”之意。因而它與其說是一種職業,不如說是一種低下的身份或出身。只是由於那時卑賤者大多種田,這個詞後來才與農業有了關係。 不僅英、法、拉丁語如此,俄語、波蘭語等歐洲語言中近代表示農民的詞彙也有類似特點:原無帶有“農”義的構詞成分,只是泛指卑賤者或依附者而言。古漢語中“農民”一詞始見於戰國時也有身份的涵義(《說文》釋民:“萌(懵)而無識也。”),但並無西方語言那樣強烈,而職業涵義(繁體“農”字從辰,古指貝殼制的農具)卻很明顯。“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農民、有工民”(《春秋穀梁傳》)。從這類表述看,古代中國“農民”這一概念比西方有更多的職業涵義,而身份卑賤之義卻較為淡化。這反映了古代中國比當時的西方職業分化較明顯而身份壁壘卻較寬疏,這無疑是當時中國比西方更進步、更文明的體現。遺憾的是到了本世紀中葉後,由於種種原因,中國社會的身份性色彩反而空前地增濃了。直到改革時代,這種狀況才逐漸改變。 身份性農民與自然經濟(或西方經濟學家所謂的“習俗指令經濟”)相聯絡,而農業者則與市場經濟相聯絡。E·R·沃爾夫的說法在國外學者中頗有代表性:“農民的主要追求在於維持生計,並在一個社會關係的狹隘等級系列中維持其社會身份。因此農民就不像那些專門為滿足市場而生產、並使自己在一個廣泛的社會網路內建身於地位競爭之中的耕作者”,因為他必須“固守傳統安排”。“相反地,農業者則充分地進入市場,使自己的土地與勞動從屬於開放的競爭,利用一切可能的選擇以使報酬極大化,並傾向於在更小的風險基礎上進行可獲更大利潤的生產。” 這種說法與我們過去常說的自然經濟中的傳統農民與現代化農場之別有些類似。但須指出:當代西方學界對市場經濟之前的傳統經濟的看法不同於過去的“自然經濟”說。“自然經濟”說強調“小生產”的自給自足和無交往,而現在人們則強調傳統經濟中交往的非市場性或曰強制性。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J·希克斯認為真正無交往無分工的“自給自足”可能並不存在,傳統經濟中可能有相當規模的分工與要素流動,只是它並非因市場而起,而是“典型官僚政治中”“由上層指導的專門化”。他把這稱之為“習俗經濟”與“指令經濟”的結合。與此相應地,“自然經濟說”強調傳統的“小”生產與現代“大”生產之別,而“習俗指令經濟”說則突出傳統生產的不自由與現代生產的自主性。因此,是否“受外部權勢支配”便成了傳統農民不僅區別於現代農業者、也區別於比農民更古老的初民(primitives)或部落民(tribalpopulation)的主要標誌。“人們已習慣於把服從上層國家專制的鄉村人口與生活在這種政治結構之外的鄉村居民對立起來,並以此區分農民與初民:前者是農民,而後者不是。”80年代新版《不列顛百科全書》“農民”辭條正是基於這一點給“農民”下定義的。它認為在農民的定義中“諸如自給自足或小規模生產等特徵”都未必成立,關鍵在於農民(peasant)“要受外部權勢的支配”。這種“使其整合於更大社會的方式”才是農民與其他農業生產者的根本區別:“在農民社會,生產手段的最終支配權通常不是掌握在主要生產者手裡。生產品及勞務不是由生產者直接交換,而是被提供給一些中心,重新分配。剩餘的東西要轉移到統治者和其他非農業者(non-farmers)手裡。……這種權力往往集中於一個城市中心,儘管並非永遠如此。” 顯然,是用這樣的觀點還是用以往“自然經濟說”的觀點看待“從農民到農業者”的演進,結論會大不一樣:按後一觀點,斯大林式的集體農莊由於消滅了“小生產”,便可以說完成了“農民的改造”。但按前一觀點,由於它強化了“外部權勢的支配”,所以它在消滅了農業者的同時反倒強化了“農民社會”。按後一觀點,中國改革後農村家庭經濟的興起是“鄉土中國的重建”,而按前一觀點,由於這種家庭農場具有市場基礎而不再受“外部權勢的支配”,所以它反而標誌著“農民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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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葛諸亮
首先,中國是農業大國,農村人口占全中國人口的絕大多數,農民是主要勞的動者
改革開放幾十年,農村得到了快速發展,廣大農民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勞*動,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原生活,農民日子得到很大改善,可以說豐衣足食。過上了小康生活。農民從事農業生產工作,創造了大量的農副產品,滿足人民生產和生活的需要,為社會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再次,現在農民的農業收入還是比較低的,只能滿足日常生活需要農村的農業收入,目前還是比較低的,一年耕種幾畝地,從春忙到秋,地上的農作物收入只能夠日常消費,要想有更好的生活。就要有一項或幾項技術,在經營照顧好農作物的同時,去從事第二職業,增加農民的實際收入,從而進一步改善農民生活。
社會在發展,農村生活水平在提高,就需要大量的生產勞動力,農民有時間,農民也需要通過自己和勞動,來增加自己收入。所以新定義農民的身份,筆者認為就是要多培養有技術的新時代農民,他們的身份就是有技術的新時代農民。(網路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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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升級版大叔
我們或許不會有人忘記了我們的國旗中五顆五角星中有一顆就是代表農民階級。農民是我們新中國立國的原始組成部分,這個不應該被遺忘更不應該被降低!
我們國家是農業古國,千年來都是以農民為立國基礎的,農民以及農業在中國國家發展過程中何其重要,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心中有數。
現代中國,無論怎麼發達,各行各業如何繁榮昌盛,但是中國的國體還是高掛“工農聯盟”四個恆古不變色的偉大文字!工農聯盟是新中國成立的基礎,農業支撐起所有行業的發展,時至今日沒有農業的發展同樣不能讓各行各業騰飛。吃飯永遠是人得以生存的第一步,吃得飽才有力氣幹其他的事業的道理誰都懂,但我們有多少人已經本末倒置地理解農民與其他行業的關係了呢?
如何重新定義農民的身份?農民的身份應當比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們高!沒有農民含辛茹苦供應糧食,那些專家、教授西北風也沒得吃;農民應當得到更多的回報與更高的待遇,沒有農民辛勤勞作,哪有今天國泰民安的天下?農民是中國立國的基礎要素之一,國旗上都有他們的代表,其他的行業有嗎?比得了嗎?所以農民是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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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定義農民的身份,就必須首先要定義“三農”的問題。所謂三農者,農業、農村、農民也。“三農”問題,就是指農業、農村、農民這三個問題。研究“三農”問題的目的,就是要解決農民增收、農業發展、農村穩定的問題。
如何定義農民的身份,傳統意義上講,農民在農村,農村主營農業,農業是農民在農村獲得產品的產業。然而,社會發展到21世紀,“三農”問題依然尖銳,但已經不同於任何時代。“三農”的屬性也已變換了角色,正在朝著更加科學化、機械化、規模化趨勢發展。
現在的農民,不一定只從事農業,也不一定住在農村,已經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農民。現在的農村,不一定都是農民,也不一定都從事農業,也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農村。現在的農業,不一定在農村,從業者也不一定都是農民,更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農業。
其實,農民不過是因地域戶口限制,而區分於城市戶籍的一干人而已。與其說定義農民的身份,不如說定義農業從事者是何人?因為,被稱為農民的人,大多已不在農村農民的崗位上,更不是從事農村農民應該從事的農業。
這些本來從事農業的農民,就像雨後春筍遍佈山川大地,奔赴天南地北、世界各地另謀了職業,從事著與農民的的農業毫無關係的勞動,這就是所謂的“農民工”。“農民工”離開農村留下極少的一部分農民,與農業不夠發達的地域的農民一道,繼續保留著傳統的農業耕作的方式。
農業比較發達的地域的農業已經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農民耕作,在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迅猛發展下,新型農民在農村的農業如虎添翼,農村面貌有了整體改觀與提高,各方面都有了長足的發展。高科技農業產業日新月異,正在從傳統農業向智慧型農業突飛猛進。
因此,長期打工的農民還是農民嗎?住在農村的人就一定是農民嗎?從事農業的人就一定是農民嗎?顯然都不太合適。如果說定義農民的身份,就要看是不是從事農業,那麼從事農業的也應該有所區分,有傳統農業,也有農場式、智慧型的農業等。事實上集團化從事大規模農業的投資者也並不一定是農民。現在看沒有傳統意義上的農民了,不論城市還是農村都應該是公民。